第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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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宇的事让我心烦,可生意的事更让我头痛:一批进口车砸手里了。因为政策的关系,我必须在明年春节前脱手,赔钱也要卖。
 星期六的中午,我正准备出去,刘征告诉我蓝宇有一个星期没去工地。距离上次分手快有两个星期了。
 起初我很吃惊他仍然在工地打工,他还真可以处变不惊。可是现在却突然不做了,我不免有点疑惑。
 快到黄昏的时候,我决定打电话到他的学校。可能是放假的原因,等了很久才有人接电话,又等了十分钟,得到的结果是八一五房间没人住,都放假回家了。
 那天晚上原本说好见几个客户,是些想买车的家伙。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必须去一趟“华大”。
 走进八号楼,一股臭味迎面而来,真是久违了的味道,我想起大学时期,那是男生宿舍的公共厕所里传来的特有的臊臭。光线有些暗,我顺着号码找到了“八一五”。
 我敲了几声门,没人回应。又敲了几下,仍没声音。
 我有些失望,随手拧一下门把手,正准备转身走,可发现门没有上锁。屋子里漆黑一团,一片寂静。
 借着月光,看到房间里满满的上下八张床和中间一排长条桌子。突然我注意到靠窗户一张下铺上似乎躺着个人。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向我袭来,我几乎不敢往前走。“蓝宇!蓝宇!”我试探着,急促地叫了两声,没有回音。
 我更是惊恐万分。我不得不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恐惧,走到床前。
 那是他,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可我断定那是蓝宇。我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
 我镇静一下,伸手摸他的脸,不是我想像中的冰凉,而是滚热。我又找到他的手,摸他的脉搏,微弱而急促。
 我听到了他的呼吸,这是个活着的人,我舒了口气。我想把他抱起来,可不行,我冲到楼道里,大声喊:“有人吗?有没有同学帮个忙?”“怎么了?”从一间屋子里同时伸出两个脑袋。
 “帮个忙,有个同学要赶紧送医院。”我说。他们一边帮我将蓝宇架起来,一边相互议论:“这是几字班的?”
 “是“建A”的,叫蓝宇,他今年也没回家。”“哦!就是穿的像个小日本的那个,他好像北京有亲戚?”
 
 “好像有,这人不爱说话,没什么来往。”“您是他家人?”其中一个男孩问我。“我是他哥。”我没有心思听他们议论。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仍然人很多。一个年轻,秀气,带着眼镜的女实习医生正在给蓝宇检查。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呀?”小医生细声的、不满地说。听起来好像没有希望了。
 看着蓝宇紧闭的双眼和干裂、发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我抓住他的一只手,眼圈发红。小医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掩饰着:“这是我弟弟,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像我爸妈交代!”小医生很快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他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在蓝宇虽然极端憔悴,但仍英俊的脸上扫来扫去。那是个不眠之夜。
 我整晚守在蓝宇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他擦身,进行物理降温。我观察着他的表情,听着他不均匀的急促的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
 小医生非常负责,每半个小时就为蓝宇量一次体温。直到凌晨五点多,小医生才笑着说体温已经降到三十八度,没有危险了。
 我一下子特别放松,感觉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他真是年轻,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已经坐起来,饿的要吃饭了。下午我将他从医院观察室接到“临时村”。
 我将空调关小,先让他喝了一大杯水,然后让他躺下,为他盖上被子。我告诉他要多休息,再睡一会。
 我摸摸他的额头,是凉凉的。我攥着他的一只手,坐在床上看冯意宽我的一个副经理给我的一份关于三十辆进口车的草签协议,那是他们前天晚上的战果。
 蓝宇平躺着,过了几分钟他转过身,面朝着我这边。我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还用他的脚蹭我的腿:“别闹!好好睡觉!”我笑着凶他。
 他不但没停,手还上下抚摸我的“家伙”。我低头看他,他正冲我笑。
 “你怎么耍流氓啊?”我也冲他笑。他更得寸进尺,开始套弄我的阴茎。
 我猛的捉住他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有点强暴的味道:“你找死哪?你这可是自己找的,别怪我不客气!”我笑着,眼睛紧盯住他。
 他又是那种迷恋的眼神,但带着更多的欣喜:“你要怎么样?”声音中带着男人的挑衅。“我要干你!!”我边恶狠狠地说,边俯下身吻他的嘴,动作十分粗鲁……他做爱的时候很少出声,而且越激动越是没有话,只是急促地喘气。
   或许因为他大病初愈的原故,这一次他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我吻他的脸,吻他的脖子,吻他的前胸,吻他的阴毛,吻他的……我两手抓住他的退,粗暴地分开,迅速埋头舔他……他的手伸到我的头发里,胡乱地抓着,我有一丝丝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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