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室(1/3)
最近生意不景气，许多同事相继离职。曲佩兰在休息室里待了将近一天，没人叫她，她也不说话，出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下班，她收拾好东西回家，半道上又路过那家美容院。她没再驻足，头也不抬地往前走，却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佩兰？”
曲佩兰转头一看，瞧了有一会儿才发现是王艳芳，前段时间离职的同事。
不怪她认不出。许久不见，王艳芳简直大变样，向来蜡黄的脸涂满精致的妆容，身着修身小西装，整个人神采奕奕。
两人不太熟，但王艳芳热切地拉着她手叙旧。她不尴不尬地回应着，一边聊，一边被半推着坐进路边的咖啡店。
她生疏地喝了口热咖啡，就听对面问道：“你之前是不是跟韩云问过祛疤膏来着？”
曲佩兰莫名一阵窘迫：“……她跟你说的？”
“对呀，”王艳芳道，“她还记着你呢，不过她太忙了，一直没时间去联系你。前两天刚出国，走之前特地嘱咐我要把药膏给你。”
曲佩兰诧异道：“她怎么出国了？”
王艳芳有点发酸的语气：“混出头了呗，出国做交流去了。”
曲佩兰也忍不住羡慕：“她现在在做什么？”
“医美，”王艳芳眨眨眼，“这会儿可流行了。”
见曲佩兰呆愣着，她接着道：“我看你也别按摩了，那店都快倒闭了，还待着干吗？不如过来跟着我们，干个两三年就能混出头了，到时候钱啊、男人啊什么的不都是手到擒来。”
曲佩兰推拒道：“你说的医美，我啥也不懂，做不来。”
“嗐，不懂没事儿，我们也不用你搞技术那方面，不需要懂太多，只要脑子灵活，会动嘴皮子就行了。”王艳芳笑笑，“再说了，我们入职前都有一对一培训的，这些都不是问题。”
曲佩兰有些犹豫：“……能给我点时间想想吗？”
“可以啊，”王艳芳说，“不过最近应聘的人多，你抓紧点儿哈，我也不能拖太久。也是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知道你靠谱才敢这么弄，换别人我是不愿意的。”
曲佩兰轻声应了，又道：“谢谢你艳芳。”
王艳芳摆摆手。
回到家，客厅传来一阵交谈声。
曲佩兰换下鞋，还是徐钰先看见了她，喊了声：“妈。”
徐有成转过头，舒展的眉眼紧皱：“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碰上老朋友了，聊了会儿天。”曲佩兰看了眼唐惜文，她正坐在徐有成身边，“我去做饭。”
徐志说：“快点，我要饿死了！”
刚打开冰箱，唐惜文从门外进来，靠在她身后问道：“什么朋友聊了这么久？”
“之前的一个同事。”曲佩兰看了看她，踌躇道，“你别靠徐有成太近了。”
唐惜文挑眉：“干吗？你吃醋了？”
“不是！”曲佩兰说，“……他身上烟味太重，怕熏到你。”
唐惜文抱着她腰：“行，听你的。”
曲佩兰躲：“他们都在外面。”
唐惜文：“没事，他们看不到。”
但也只抱了片刻就松开手，挽起袖子：“我给你打下手。”
尽管是帮忙，但曲佩兰还是能看出她是会做饭的。两人配合利落，很快做出一顿饭。
和往常一样的画面，徐有成激昂地对唐惜文高谈阔论，徐志时不时闹腾地插上几句。母女俩沉默地吃完饭，徐钰直接回房，曲佩兰独自收拾碗筷。
没多久，她察觉到唐惜文站到了厨房门口，但一直没出声。她也不主动开口，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等收拾完后，唐惜文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曲佩兰在客厅里站了半晌，进了浴室。
她光着身子，正弯着腰洗头，一只手突然摸上她的后背。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往后退，花洒对着来人猛冲。
唐惜文被浇得浑身湿透：“你躲什么？”
曲佩兰惊吓犹存，愣愣地看着她：“你还没走吗？”
唐惜文：“我这就走。”
曲佩兰好一会儿才道：“……哦。”
唐惜文：“你在想什么？”
“什么？”曲佩兰说，“没想什么。”
唐惜文看了她片刻，把衣服脱了走进来：“我也要洗。”
说是这么说，但曲佩兰很快就被压在墙上堵住了唇。唐惜文吻得霸道，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她挣扎着躲开，又被拽了回来压着亲，完全没有喘息的间隙。
“唔……”她艰难地出声，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又很快被花洒冲走，两人都湿透了。
她猛地用力，指尖抓着唐惜文头发往后扯。唐惜文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勾唇道：“爽吗？”
曲佩兰抵着墙喘气，良久，不太确定地道：“你生气了？”
唐惜文：“我生什么气？”
一下班，她收拾好东西回家，半道上又路过那家美容院。她没再驻足，头也不抬地往前走，却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佩兰？”
曲佩兰转头一看，瞧了有一会儿才发现是王艳芳，前段时间离职的同事。
不怪她认不出。许久不见，王艳芳简直大变样，向来蜡黄的脸涂满精致的妆容，身着修身小西装，整个人神采奕奕。
两人不太熟，但王艳芳热切地拉着她手叙旧。她不尴不尬地回应着，一边聊，一边被半推着坐进路边的咖啡店。
她生疏地喝了口热咖啡，就听对面问道：“你之前是不是跟韩云问过祛疤膏来着？”
曲佩兰莫名一阵窘迫：“……她跟你说的？”
“对呀，”王艳芳道，“她还记着你呢，不过她太忙了，一直没时间去联系你。前两天刚出国，走之前特地嘱咐我要把药膏给你。”
曲佩兰诧异道：“她怎么出国了？”
王艳芳有点发酸的语气：“混出头了呗，出国做交流去了。”
曲佩兰也忍不住羡慕：“她现在在做什么？”
“医美，”王艳芳眨眨眼，“这会儿可流行了。”
见曲佩兰呆愣着，她接着道：“我看你也别按摩了，那店都快倒闭了，还待着干吗？不如过来跟着我们，干个两三年就能混出头了，到时候钱啊、男人啊什么的不都是手到擒来。”
曲佩兰推拒道：“你说的医美，我啥也不懂，做不来。”
“嗐，不懂没事儿，我们也不用你搞技术那方面，不需要懂太多，只要脑子灵活，会动嘴皮子就行了。”王艳芳笑笑，“再说了，我们入职前都有一对一培训的，这些都不是问题。”
曲佩兰有些犹豫：“……能给我点时间想想吗？”
“可以啊，”王艳芳说，“不过最近应聘的人多，你抓紧点儿哈，我也不能拖太久。也是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知道你靠谱才敢这么弄，换别人我是不愿意的。”
曲佩兰轻声应了，又道：“谢谢你艳芳。”
王艳芳摆摆手。
回到家，客厅传来一阵交谈声。
曲佩兰换下鞋，还是徐钰先看见了她，喊了声：“妈。”
徐有成转过头，舒展的眉眼紧皱：“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碰上老朋友了，聊了会儿天。”曲佩兰看了眼唐惜文，她正坐在徐有成身边，“我去做饭。”
徐志说：“快点，我要饿死了！”
刚打开冰箱，唐惜文从门外进来，靠在她身后问道：“什么朋友聊了这么久？”
“之前的一个同事。”曲佩兰看了看她，踌躇道，“你别靠徐有成太近了。”
唐惜文挑眉：“干吗？你吃醋了？”
“不是！”曲佩兰说，“……他身上烟味太重，怕熏到你。”
唐惜文抱着她腰：“行，听你的。”
曲佩兰躲：“他们都在外面。”
唐惜文：“没事，他们看不到。”
但也只抱了片刻就松开手，挽起袖子：“我给你打下手。”
尽管是帮忙，但曲佩兰还是能看出她是会做饭的。两人配合利落，很快做出一顿饭。
和往常一样的画面，徐有成激昂地对唐惜文高谈阔论，徐志时不时闹腾地插上几句。母女俩沉默地吃完饭，徐钰直接回房，曲佩兰独自收拾碗筷。
没多久，她察觉到唐惜文站到了厨房门口，但一直没出声。她也不主动开口，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等收拾完后，唐惜文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曲佩兰在客厅里站了半晌，进了浴室。
她光着身子，正弯着腰洗头，一只手突然摸上她的后背。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往后退，花洒对着来人猛冲。
唐惜文被浇得浑身湿透：“你躲什么？”
曲佩兰惊吓犹存，愣愣地看着她：“你还没走吗？”
唐惜文：“我这就走。”
曲佩兰好一会儿才道：“……哦。”
唐惜文：“你在想什么？”
“什么？”曲佩兰说，“没想什么。”
唐惜文看了她片刻，把衣服脱了走进来：“我也要洗。”
说是这么说，但曲佩兰很快就被压在墙上堵住了唇。唐惜文吻得霸道，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她挣扎着躲开，又被拽了回来压着亲，完全没有喘息的间隙。
“唔……”她艰难地出声，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又很快被花洒冲走，两人都湿透了。
她猛地用力，指尖抓着唐惜文头发往后扯。唐惜文抓了把湿漉漉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勾唇道：“爽吗？”
曲佩兰抵着墙喘气，良久，不太确定地道：“你生气了？”
唐惜文：“我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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