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自由自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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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声音所形成的一阕交响曲,雨滴落在香蕉树叶、屋顶,以及场物上。
 同时,我在整个世界上所见过的两个最漂亮的黑白混血孩童,把袋子放进房间里。我不知道这些孩童是女孩还是男孩,我现在仍然不知道。
 他们穿着卡其短裤及白色T恤,皮肤多油似蜡,眼睛暗黑多水,像印度绘画中的印度公主。他们几乎昏昏欲睡般滑进漆成白色的大房间,手中提着袋子,一波接一波,一直到他们把袋子堆成一堆。
 丽莎的行李是乘坐私人飞机旅行时所使用的那一种,全都是相配的焦糖色皮件,上面有金色姓名首字母。她的行李之多,大约有如一八八八年的欧陆大旅行中人们所携带的行李。
 我给了两位孩子五块钱,他们以某种声音说了什么,是只能在纽奥良所听到的那种声音,确实很柔和,像法语,很有抒情意味,几乎像是筋疲力尽了。他们离开时,回头对我微笑,有一秒钟的时间看起来像是老人。
 丽莎凝视着房间,好像房间是一个地洞,满是蝙蝠。“你要我把你抱过门槛吗?”我问。
 她看着我,好像我让她受惊了。有什么神色在她身上浮现了一会儿,是一种狂野的神情,我无法解释。
 我又感觉到那种热气。我没有等待她回答,就把她抱起来,走进去。
 她明显地脸红起来,开始笑着,又努力要隐藏,好像她不应该笑,或者什么的。“那么就笑吧!”我把她放下来时这样说。
 我对她微笑,也对她眨眼,就像我对岛上花园亭树中所有的女人微笑、眨眼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是打从心底这样做。
 然后有一段时间我不再看她,而是浏览四周的情景。甚至在这些很旧的仆人住处之中,天花板也高达十四尺。
 桃花心木四柱床很大,上方有一座婚礼用的丝质旧天盖,天盖上一应俱全,包括天使、西洋蔷薇,以及旧污迹,好像雨水沿着线条渗入其中。你无法把一张像那样的床,搬进我所住过的大部分房子之中。
 有一面镜子从大理石壁炉一直延伸到天花板,还有两三张高背胡桃木摇摇椅,放置在一张破旧的波斯地毯的边缘上。有几大块很宽又很不平的柏木板,地板与外面的铺石路齐平,法国门占据房间的整个长度,就像‘俱乐部’中她的房间一样。
 浴室与厨房稍微突破魔咒,同样的白色磁砖与铬金属设备,有微波炉、电咖啡壶,你在任何豪华汽车旅馆中都会发现这些东西。我把门关起来。
 天气不够热,其实不用开冷气,雨的气味很好闻,所以我把冷气关掉,走到外面,拉起法国门上方的所有绿色大窗,不让任何人看到我们如果他们想看到我们的话。然后我走进里面,打开所有的玻璃门;由于冷气的缘故,没有人再打开这些玻璃门。
 我闩起窗,打开细长的木板,房间立刻变得比较温暖、比较有生气、比较可爱。雨滴所发出的噪音真的很大。
 我把大门锁起来。丽莎站在那儿,背对着灯,只是凝视着我。
 她的身体很湿,衣服全是绉纹。她的口红有一点沾污,衬衫一直露到背心的地方,并且已经脱下鞋子,所以看起来有点脆弱。
 我走向她,手臂抱着一支床柱,只是端详着她,让色欲兴起,加倍,三倍,一直到色欲又变成熔岩。那么,我们置身在这儿,没有任何的训练员,没有任何的经理人,也没有按钮可以招人来帮助,只有我们两在这个房间里。
 我知道她正在想这件事,就像我也在想这件事。但是,她想要什么呢?我想要什么呢?我想要把她的衣服扯下来吗?想要强暴她吗?想要为她对我所做的所有事情而演出小小的报复场面吗?他们说,当一个男人真的被激起性欲时,他是不会“思想”的。
 嗯,我想起跟她在一起的每个时刻,想起运动通廊、束缚身体的用具,以及她把眼罩蒙在我眼上时的感觉;还有皮带、她那裸露的乳房,是多么热;还有我在轿车中对她说了什么,说我想把她撬开,进入她身体里面。只是,我那样说并不表示强暴。
 我会让她失望吗?我想说什么,但却没有什么话可说。是我以前在‘俱乐部’她的房间中曾经有过的那种令人为难的欲望想要对她透露什么。
 我想我是要入侵到她的身体里面,但不是表现卑鄙、不是表现无情、不是表现残暴、不是表现力量,而是表现别的方面,比那样更具生命力、更重要、更透露个人的成分。她对着床不明确地移了一小步。
   我又能够感觉到她的热气,看到她的热气在皮肤下面舞动,而她在看着我时,瞳仁也同样在舞动着。我走向她,两手抱着她的头,只是吻她,是我们一再进行着的那种张嘴的湿润慢吻;她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大声呻吟着。
 我知道一切都会很完美的。我拉掉她的上衣,打开她的背心,开始扯掉衬衫。
 当她弯身去解开皮带时,头发落在裸露的乳房上,动作之中透露了一种什么。头低垂着,双手解除腰部束缚,解开裤子这一切之中透露一种什么,直捣我的脑中。
 我把她的裤子拉下来,把她抱到裤子外面,手指压着她裸露的臀部。我在她面前跪下来,头部探索她的性器官,然后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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