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侦探与泄露(3/4)
是否有任何人取代他。 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在像这样的旅程中,这是很寻常的情况吗?”我问。 “我是说,他们跟踪、监视,以免我逃走?”几乎像宿命者一样,我觉得自己知道了答案。这种带进带出的事情并不在新的奴隶身上进行,而是在以下这种奴隶身上进行:他们已经在那儿待了好几个月,知道了规定,可以信任他们会守规矩。 她是稍微早一点在我身上进行此事,就是这样。但是,当她抬起头来看时,表情却透露一种刻意的讽刺神色,垂下的眼皮无力地张开,眼睛几乎是黑色的。 “并不寻常。”她说,声音很低,我几乎无法听到。“那么他们为何这样做?”“因为我所做的事也是不寻常的。 事实上,以前没有人做过。”我默默坐在那儿,斟酌了一会儿。我的心跳加速,我缓慢但紧张地抽着烟。 “嗯┅┅”“不曾有人从‘俱乐部’带走一名奴隶。”她说。我没有说什么。 她静静地坐着,双手在手臂上方滑动,好像这地方很冷。她没有直接看着我,她没有在看着任何东西。 “我不认为任何其他人能够做到,”她说,“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她的声音很生硬,嘴唇微微尖酸地扭曲,露出微笑。“我认为只有我能够让一切事情如此进行。”她缓缓地看着我,睫毛同样无力地张开。 “我是说,叫人把飞机开过来,要他们把你的东西装上去,把你送进飞机。”我把烟灰弹掉。“他们一直到今天早晨三点钟才知道你走了。 他们向我查询,我也走了。没有人能够找到你。 我跟一个人坐飞机离开。那个人是谁?我曾叫人送来你的行李。 他们花了几小时才想出来。然后,他们开始打电话给整个纽奥良的旅馆。 他们在六点前不久发现了我们。你可能记得那通电话,也可能不记得。”“我记得。”我说。 也就是说,我记得其他一切,包括再度告诉她说,我爱她。我看着她。 她确实处在危险境况中。她虽没有在发抖,但我却可以看出来。 她凝视着食物,好像食物有点可怕。但她也以同样的方式凝视着桌子,凝视着葡萄藤缠绕铸铁铁柱,而铁柱支撑着我们上面的门廊平顶。 “你为什么做这件事?”我问。她没有回答。 她身体很僵硬,走到右边,经过我身边。然后她一点儿也没有做出动作,一点也没有发出声音,眼睛变得很湿润,显得很呆滞。 “我想要。”她说。她的下嘴唇开始发抖,从桌子上取了餐巾,摺起来,触碰鼻子。 她在哭。“我就是想要。”她又说。 我感觉好像有人在我的肚子打了一拳。我是说,看着她失去控制并且开始哭时,是很可怕的。 而且情况很突然。本来是脸色很僵硬,一下子却眼泪涌上脸颊,嘴唇颤动,表情完全瘫痪了。 “来啊,”我说。“我们回到旅馆,我们在那儿可以独处。”我向侍者做手势要帐单。 “不,不,等一分钟。”她说。她用力擤鼻涕,把餐巾藏在衣裙的垂边。 我等着。我想要触碰她,把手伸过去,拥抱她,或者做什么的,然而我却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们置身在这个去他的公共场所中。 我真的感到很愚蠢。“我要你了解一些事情。”她说。 “我不想了解,”我说。“我不介意。”但这句话完全不真实。 我就是不要她这样哭,她现在完全崩溃了,只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她看起来很伤心,确实很伤心。 我只想现在就抱住她。也许,一直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的每个人都在想着:那个狗养的做了什么事,让她哭了?她又擤鼻涕,擦擦鼻涕,静静坐一会。 时间很难捱。然后她说:“就你来说,一切都没问题。 他们知道我骗了你,我让你相信,这是我们一起做的事情。我这样告诉他们。 等我再跟他们说时,要加倍确定让他们知道。他们非常坚持。 我想他们现在正打电话到旅馆。但问题是:他们知道我带了你,你是整个事情的受害者,是我的主意。 我诱拐了你。”听了这番话,我不禁微笑。“他们要你做什么呢?”我问。 “结果会如何?”“嗯,当然,他们要我把你带回去。我没有遵守规定,我破坏了你的契约。”眼泪又涌起,但她忍了下去,刻意露出镇定的神色,同时眼睛不看我。 “我是说,做这件事是很可怕的,你知道。”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又把眼光移开,好像我要说出可怕和责怪的话。我并不想这样做。 事实上,这个想法是十分可笑的。“他们要我回去工作,”她说。 “有各种问题发生。前天晚上,我们赶走了一位新潮少女,似乎不是叫她走的那位训练员的错。 她冒充她姐姐进来,而她姐姐嫁给CBS的一个家伙。整个事情看起来像是事先安排的。 而CBS确实在逼迫我们接受访问,我们不曾接受任何人正式的访问。每个人都确实为我所做的事感到焦虑┅┅”她停下来,好像忽然体认到自己现在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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