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坚持的意义(1/1)
王家麒看着夏宁皓认真地测量怨力，想着几次除灵的经历，想着是夏宁皓给他机会加入404的，心里百感交杂。
他真的讨厌除灵吗？
好像有点迷惘了。
小时候他面对的最大困难是考卷，到爸爸出事了，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能令人绝望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曾经认为反抗没有用，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再Si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但现在，有了。这个人不但像救世者那样来拯救他的人生，还相信他是有用的，不是废物。
他对着夏宁皓高高瘦瘦却又无b可靠的背影，冲口而出：「我爸因为金融海啸而生意失败。本想着经济好坏都有人玩GU票赚钱，他可以靠GU票东山再起，但海啸之後又是利曼危机，他欠下一PGU债之後病了。我妈为了医药费，瞒着我借高利贷。爸爸临Si之前迫我发誓这辈子也不能碰GU票。我妈没多久也跟着走了，剩下我一个。」
夏宁皓没有转过身来，等他说完了才回他一个温和的眼神，没半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也没半点惊讶，只是……沉默。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说点什麽，可是他只跟404的人和缨雪相处过，大家对大家的伤疤一清二楚，不用说，也安慰不来，他哪里知道现在该说什麽？就是笑一下也怕被误会为不尊重。
王家麒补充：「钱不是我欠的，我没有沾染什麽恶习。」
「我知道。」夏宁皓立刻回答，心想要是他稍为不那麽单纯便不会被风雷和夏尔唬着，以他的智商也根本不用脚踏实地还债。
面对他感激的目光，夏宁皓不自在起来，「快Ga0定这里，我们去收钱。」
提到钱，他立即收起多愁善感，亮着眼睛说：「是！」
狗屋里、那个小姨子的房间里、老婆婆的房里，还有主人房里也藏有蓝符。王家麒跟符力的接触不多，却也觉得一碰到符纸便浑身不自在，他不明白怎麽会有人想把这些东西藏在家里。
夏宁皓看着那些符纸，眉心绷紧。
「跟那次逃脱的怨灵有关系吗？」王家麒问。
夏宁皓没有回答王家麒的话，直接递出符纸问：「你能看出什麽吗？」
「图案不一样。」王家麒见夏宁皓脸露赞赏便继续说：「上次那几张符纸虽然都不一样，但远看都会看见一个像彼岸花的图案。这个没有，这个像……总之就是另一款花。还有，这些纸感觉没那麽……蓝。」
「每个控灵师都有自己的代表印记，我们就是凭印记去辨认他们的身份。如果他们做得过份便会通知特殊事故部门去处理他们。」夏宁皓顿一顿，再问：「那你觉得刚才的怨灵跟那只逃脱了的怨灵有什麽分别？」
「这一只弱很多。」王家麒肯定地说。
「嗯。像上次缨雪说的，怨灵的眼睛愈多就愈强，还有你刺它心脏的时候听见的声音愈多，就代表它距离发展出自己灵智的路愈远。那次把我们迫得手忙脚乱的其中一个原因，是那只怨灵不跟这两条规则走。这一只虽然成形了，但没有直接x1血的能力，大致符合我刚才所说的规则。」
王家麒说：「所以这只应该跟之前那个控灵师没有关系？」
「是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个人，而且这个控灵师没那麽强。」
「怎麽又多出一个。」王家麒喃喃地说。
「别想太多，他们向来存在，只是实力很少会强到需要我们g涉。记住，我们是除灵，不是除控灵师，不用除暴安良。」
「可是要是始作俑者是那些控灵师……」
「不对，没有他们也会有怨灵。」夏宁皓纠正他的想法说：「只要有人类就会有怨灵，因为它们从人类的负面情绪而来。」
王家麒沮丧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麽努力是为了什麽？」
「就是把它们除去，不让世界变成一个充满怨灵的地方。」
王家麒看着他双眼，想起自己被打时，看见那些警察绕路走的绝望。
如果因为觉得改变不了而不去努力，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怎麽办？
「就算不是除暴安良，我们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是必须的。」他若有所悟。
夏宁皓有点想m0m0他的头顶。不过他连山姐的头也不会m0，又怎会动一个大男人？
他把符纸收起来，说：「我们回去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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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讨厌除灵吗？
好像有点迷惘了。
小时候他面对的最大困难是考卷，到爸爸出事了，他才明白这个世界上能令人绝望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曾经认为反抗没有用，因为他没有那个能力，再Si撑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但现在，有了。这个人不但像救世者那样来拯救他的人生，还相信他是有用的，不是废物。
他对着夏宁皓高高瘦瘦却又无b可靠的背影，冲口而出：「我爸因为金融海啸而生意失败。本想着经济好坏都有人玩GU票赚钱，他可以靠GU票东山再起，但海啸之後又是利曼危机，他欠下一PGU债之後病了。我妈为了医药费，瞒着我借高利贷。爸爸临Si之前迫我发誓这辈子也不能碰GU票。我妈没多久也跟着走了，剩下我一个。」
夏宁皓没有转过身来，等他说完了才回他一个温和的眼神，没半点看不起他的意思，也没半点惊讶，只是……沉默。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说点什麽，可是他只跟404的人和缨雪相处过，大家对大家的伤疤一清二楚，不用说，也安慰不来，他哪里知道现在该说什麽？就是笑一下也怕被误会为不尊重。
王家麒补充：「钱不是我欠的，我没有沾染什麽恶习。」
「我知道。」夏宁皓立刻回答，心想要是他稍为不那麽单纯便不会被风雷和夏尔唬着，以他的智商也根本不用脚踏实地还债。
面对他感激的目光，夏宁皓不自在起来，「快Ga0定这里，我们去收钱。」
提到钱，他立即收起多愁善感，亮着眼睛说：「是！」
狗屋里、那个小姨子的房间里、老婆婆的房里，还有主人房里也藏有蓝符。王家麒跟符力的接触不多，却也觉得一碰到符纸便浑身不自在，他不明白怎麽会有人想把这些东西藏在家里。
夏宁皓看着那些符纸，眉心绷紧。
「跟那次逃脱的怨灵有关系吗？」王家麒问。
夏宁皓没有回答王家麒的话，直接递出符纸问：「你能看出什麽吗？」
「图案不一样。」王家麒见夏宁皓脸露赞赏便继续说：「上次那几张符纸虽然都不一样，但远看都会看见一个像彼岸花的图案。这个没有，这个像……总之就是另一款花。还有，这些纸感觉没那麽……蓝。」
「每个控灵师都有自己的代表印记，我们就是凭印记去辨认他们的身份。如果他们做得过份便会通知特殊事故部门去处理他们。」夏宁皓顿一顿，再问：「那你觉得刚才的怨灵跟那只逃脱了的怨灵有什麽分别？」
「这一只弱很多。」王家麒肯定地说。
「嗯。像上次缨雪说的，怨灵的眼睛愈多就愈强，还有你刺它心脏的时候听见的声音愈多，就代表它距离发展出自己灵智的路愈远。那次把我们迫得手忙脚乱的其中一个原因，是那只怨灵不跟这两条规则走。这一只虽然成形了，但没有直接x1血的能力，大致符合我刚才所说的规则。」
王家麒说：「所以这只应该跟之前那个控灵师没有关系？」
「是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个人，而且这个控灵师没那麽强。」
「怎麽又多出一个。」王家麒喃喃地说。
「别想太多，他们向来存在，只是实力很少会强到需要我们g涉。记住，我们是除灵，不是除控灵师，不用除暴安良。」
「可是要是始作俑者是那些控灵师……」
「不对，没有他们也会有怨灵。」夏宁皓纠正他的想法说：「只要有人类就会有怨灵，因为它们从人类的负面情绪而来。」
王家麒沮丧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麽努力是为了什麽？」
「就是把它们除去，不让世界变成一个充满怨灵的地方。」
王家麒看着他双眼，想起自己被打时，看见那些警察绕路走的绝望。
如果因为觉得改变不了而不去努力，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怎麽办？
「就算不是除暴安良，我们做的事情是有意义的，是必须的。」他若有所悟。
夏宁皓有点想m0m0他的头顶。不过他连山姐的头也不会m0，又怎会动一个大男人？
他把符纸收起来，说：「我们回去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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