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他留下的痕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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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感觉极其讽刺。因为要不是她,这两个人根本不会遇害,要不是她……

    她说:「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受害人。」

    她说了便走,并没有告诉夏尔她要把这儿的x1怨阵清除。夏尔窥见她在走廊上的动作,没有发问,暗暗责备自己的嫉意—她去清除伏邪留下的旁门左道肯定是为了帮人,不可能是为他掩饰。她不想坦白,可能只是因为……她不想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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