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得意的笑着,他双手扶定宝贝的大P股,猛地向后一拉(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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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都叫哑了,似乎流水不断的蜜穴也被男人淘干了一般,她浑身酸软无力,只有双臂垫在地,脑袋趴在面歇息,同时高举了自己那平日里颇为自傲的白大屁股来侍候男人了。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拍了她肥大的屁股一记,笑骂道“你这个骚蹄子,看你还敢发春吗?这就收拾了你!”说完,抱着宝贝一阵狂捣狠干。

    “呀,啊,呀,呀呀呀呀呀”

    宝贝已经叫不出声了,本来就在崩溃边缘的她,更加的癫狂,终于在她“啊死了,死了,被宝贝肏死了”那声嘶力竭的呼喊过后,她整个人都一下子软倒了,大屁股也是努力扬了几下后,便再也无力支持的落了下去,看她的样子是真的崩溃了,男人也不想让她元气大伤,于是又用九天御女双修帮助她进行恢复。

    “谁!”就在这时,宝贝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大吃一惊,而男人也放开了手,这时候大门被推开,只见她站在门门前惊呼“,哥哥你们”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和宝贝连忙尴尬的转过身去,宝贝的脸更是吓得煞白,她正吃惊的看着男人和自己,一瞬间屋子里鸦雀无声,三个人你看着男人,男人看着你,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此时宝贝的脑子里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自己跟这样搞法,还被她抓奸在房,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想到此,她脸色都白了,情非得以,简直比哭还难看。

    “我要出国了。”

    薛茹芸跨坐在他腿上。

    艳胜春花的娇美面颊上像是涂抹了这世间最艳情的胭脂,足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身体。

    谢北宴身材很好,脸长得也好,薛茹芸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也满意。

    听到她要走,谢北宴捏哑声逼问她:“你是在,通知我?"

    薛小姐想了想,觉得也算是吧

    谢雷宴发狠的掰着她的腿,“在你心中,我们这算是什么?我又算,什么?”

    薛茹芸顿了顿,娇懒唇瓣一张一合,神情情懒像是一只猫,回他:“算我给北宴哥哥带来快乐吧。”

    她没心肝的回答,再次让谢雪宴意识到,自己在她这里的身份。

    跟她想起来就逗弄两下的宠物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她取乐的,工具。

    “唔……你咬疼我了。”

    大小姐不满意的开口。

    可让她疼的还在后面,谢雪宴跟疯了一样,弄得她特别狠:

    薛茹芸娇声娇气的哭,他最吃这套。

    看她那么密不可分的贴在他身上哭,他最是拿她没办法

    在他心软时,薛茹芸便果断趁势掌控了主动权,把握住他的命门。

    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在这充满三教九流又不隔音的小旅馆内响起。

    夏夜、汗液、喘息,还有紧密相贴的肌肤。

    “北宴哥哥连叫的时候,都那么正经呢……”

    薛茹芸摸着他清隽的侧脸,在他唇角密密叠叠的吻着,“求我,求我的话,我才会吃掉宴哥哥哦。”

    世界黑压压,谢雪宴漆黑的眸子像是入了魔,堕落、沉沦。

    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薛茹芸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快乐·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署当头,炽热烘烤。

    薛茹芸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宴爷,会是谢北宴吗?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谢北宴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味有多好?”

    见谢北宴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谢北宴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

    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

    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

    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

    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掂佢我不碰她。”

    话锋一转,程峰意味深长道:“左右,现在也有个玩起来不错的。”

    程峰玩女人,一向凶狠。

    谢北宴侧眸望他,“内地的?”

    程峰刚要回答,谢北宴的手机蓦然响起,打破了对话,

    程峰整了眼来电,笑的暖昧:“难怪你在会所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服务生,原来是大明星不在身边,憋坏

    了。

    程峰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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