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还中原五岳之首呢,真是中看不中用(趁岳父昏迷玩b)(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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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数日,顾子潇以替傅且行祛除体内蛊毒为由,陪在傅且行左右,而时辰一到,顾子潇便会暗中施展蛊术,悄无声息地驱使那隐匿于暗处的蛊母发挥效力,令傅且行瞬间陷入昏睡之中。起初,他还惧怕露出马脚,后来发现傅且行当真信任了自己,便越发为所欲为。

    “这处子小屄不过才被我摆弄了两三回,竟肿成这般模样,看来岳丈大人的护体功法还是欠些火候啊……嘿嘿,小婿这就给您上此间最好的伤药。”

    所谓的“伤药”,不过是他自己的元精罢了。顾子潇人长得粉面小生,下头却委实惊人。但凡跟他欢好过的姑娘,无一不是被折腾得娇声讨饶。此时顾子潇刚一解开亵裤,粗大的龟头顿时“啪”“啪”拍打在傅且行微微张开的娇嫩屄穴上,如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傅家家主光洁的牝户上抽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

    那未经人事的娇嫩之处哪曾遭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叫顾子潇那梆硬的驴屌这么狠劲抽打了几下,里头噙着的蜜液便似失控的泉涌,顷刻间噗嗤噗嗤地飞溅出来。傅且行只觉身受酷刑,登时双眉倒竖,虽是未曾转醒,喉中也低低呻吟出声。

    “一碰上男根便知道要自己吐水儿,不错,不错,是个好屄。”

    顾子潇一边啧啧叹赏,一边用龟头摩擦着傅且行嫩屄上红肿剔透的花蒂,由于前几日玩得有些过火,此时蒂头肿大,一时缩不回去,只得颤巍巍地翘着,任凭顾子潇捏拿摆弄,瞧着当真是可怜至极。

    顾子潇从傅且行腿间揩了些淫水,指腹蹭着半开的屄肉滑了进去,瞧着屄里头渐渐被手指抠挖得松软了,便换上胯下硬屌,浅浅塞进半个屌头,已经将这嫩屄填得满满登登,肉瓣殷红欲滴,仿若要沁出血来,而傅且行面色却是一片惨白,好似深陷一场可怖噩梦。顾子潇犹嫌不够,将龟头往里稍微一按,顿觉被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紧紧箍住,心下瞬间明了,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暗道:此处便是傅且行的处子膜了。

    只见顾子潇动作极慢,他有意把控着力道,如蝴蝶采蜜一般,将粗硕屌头卡在傅且行屄内,翕张的马眼对着那处子膜一下又一下地摩挲、骚刮。别看这处子膜薄薄一层,吹弹可破,实际韧性绝佳,又因为傅且行习武多年,此处也得到了不少锻炼,要比寻常女子柔韧不少。顾子潇暗自权衡着,当下他正得傅且行赏识,为了往后来日方长,便不急着给傅且行破身,先拿岳丈的处子膜来泄泄火,也是极为爽利的。

    顾子潇将昏迷不醒的傅且行摆作趴卧状,十指掰开那紧实的双臀,耐着性子不曾肏进女屄,只紧紧贴着屄缝,将肉屌埋入岳丈股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青筋暴起的茎身顿时将整片阴户都磨得软烂嫣红,傅且行下意识收紧了双腿,淫水顺着阴户流下,滴滴答答湿了一片,顾子潇肉屌一滑,竟是重重砸在傅且行穴心,将他柔韧的处子膜撑到了极限。

    “唔!”

    一时间,屌头被傅且行穴中嫩肉箍得极紧,顾子潇口干舌燥,忍不住大骂一声骚货,终是将积攒数日的浓厚精华泄在了傅且行屄内。

    见浓浆已经灌在里头,顾子潇登时心神慌乱,连忙掰开傅且行牝户细细查看——好在方才他收了些力气,精水打在那纤薄的肉膜上,未曾射入岳丈娇嫩的子宫。只是傅且行穴口的嫩肉已被他那粗硬屌头剐蹭得皮破肉烂,此时绵软无力,外翻着尽显可怜之态。

    “老东西这屄虽然水嫩、会吸,却也忒不经用了些。还中原五岳之首呢……真是中看不中用!”

    顾子潇不满地咂了咂嘴,忖度着以傅且行的体魄与能耐,不过数个时辰,这伤便能自愈,遂不再理会,任其自生自灭去了。

    待调理完毕,傅且行按平日习惯凝神吐纳,运转体内真气,试图梳理周身脉络,不免察觉到下体异样。那平日里甚少留意的肉缝之中,竟缓缓渗出黏腻浊物。傅且行心头一凛,思忖这恐怕便是淤积体内已久的蛊毒,经顾子潇施治之后,松动瓦解,化作这般秽物排出体外。

    当年他被前任庄主捡拾收养时,便被告知身下这裂缝属先天不全之症,需耗费数十年光阴,凭借勤学苦练之功来弥补瑕疵。自那以后,他便权当这处异样不存在一般,只是每月总有几日,会毫无征兆地渗出血来,他也不过是用布帛缠裹,权且应对,日子倒也还算相安无事。

    可谁料想,近来这蛊毒屡屡作祟。每至发作之际,不仅神智尽失,仿若被迷雾蔽目、陷入混沌,紧接着,下体那向来隐匿不彰的肉缝,也似遭烈火舔舐,陡然肿胀,一时间消退无路,狼狈至极。

    傅且行长叹一声,想来自己这不堪入目的窘态,早已尽入顾子潇眼底。

    起初只因傅娇苦苦哀求,他才勉强承认这个女婿。而后蛊毒作祟,顾子潇悉心照料,日夜不离,渐得默许近身。如今回想,这后生纵有旁门左道之嫌,侍奉自己时却贴心入微,仿若孝子侍父,连自己那亲生丫头也不曾有过这般体贴,倒叫人心中多有改观。

    “子潇,明日起,你便随我修习功法罢。”傅且行语气平和,似乎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安排。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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