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强大的灵魂从不孤单(2/3)
“啊…………”只长吟了一声,就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漂泊者像断了线的风筝,深深地耷拉着脑袋,无意识张开的嘴发出嗬嗬的嘶哑声。
他大抵还在不应期,性器软软地垂着,口中分泌的涎液滴落在上面,倒像是马眼流出的眼泪。
指挥官抵着他的脖子细细喘息着,那深处的吸力仿佛要绞断他的龟头,另他不得不短暂地修整。
只是如若他静止不动,那深处便似推脱似催促地啃着他,极不情愿地蠕动着,大有再不动作就要不客气地架势。
他们的胯骨密针细缕地贴着,连囊袋都被迫下压。指挥官深吸一口气,沉着腰抽出来一点,结果肉棒反倒拽得生痛,他只能又赶紧顶回去。可那四面八方倾覆过来的肠肉又无休止地吸吮着龟,甚至因为贴合地太过紧密连马眼里的嫩肉都被侵占了,那触感软的他腰眼发麻,不得不磨蹭着缓解痒意。
于是就能看到漂泊者的腹肌上不断地突出一个接一个的小鼓包,甚至中线偏右的位置都印出了肉棒的形状,漂亮的线条全部被破坏了,一点也看不出久经杀场战士的样子。
年长者变成了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只会在撞击时泄出一个半个的音节来证明还活着,除了那尚且抵抗着的结肠,其余肠道乃至穴眼都已失去了力气,仿佛彻底没有了松紧,抽插时带出淋淋浠浠的肠液与噗呲噗呲的漏风声。
不管是抽出还是钉入,前列隙一刻也没有能躲开,肉棒上的青筋恰好磨在这一点,每分每秒都备受疼爱,以至于激动地从前面半硬不软的小漂泊者上落出几滴感动的泪珠。
浅浅地抽动消减不了欲火,反而勾起了痒意。魂儿飞了半天的漂泊者勉强定了定神,难耐地在腹上乱抓着,他隔着腹肌握住那半撑出来的轮廓,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瘙痒。
而指挥官被抓得倒吸一口冷气,他本想好好的把那里磨一磨徐徐图之,这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了,死死地钳住漂泊者的腰窝挺动起胯骨,直把漂泊者撅得整个人都贴上了墙角,膝盖紧着墙壁,满溢的快感却无处可躲,只能完全承受着。
他噫噫呜呜地乱叫着,隐约能听到什么“坏掉了”之类的,并且他应当是坚信着内脏也被扯掉了,从大张的嘴中能看到不断扩张的喉管,仿佛舌头也连着被扯到半空中。
掀破房顶的浪叫证明他的肠子已经被完全捅开了,从上到下直直地,讨好地服帖在指挥官的肉棒上,大股大股的淫液泄洪似的从兜不住的肠道深处喷出来,防佛连脑背液都一并流干了,浑身软成一滩烂肉,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一根棒子支撑着他做为着力点才没让他栽过去。
而这反而让那儿锲得更深,却也只引来漂泊者地一声低吟。他已然翻起了白眼,泪水与口水争失恐后地流着。指挥官看不到他的惨状,此时的他正埋头竭力冲刺着,恨不得把被拍打地有些红肿的臀肉掰平,好让他全须全尾的、分寸不落地尽数埋进去。
不知道捅到了哪里,竟生生让晕过去的漂泊者惊醒过来,他尚且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本能性地扑腾起来,扭着胯就要爬起身。
指挥官从前面绕过手扼住他的脖子,虎口卡住他的下巴扭过来,不顾他莫名其妙地挣扎强硬地吻住他,把舌头直接吸进自己嘴里,整张唇严丝合缝地裹住他,所有津液都被尽数搜刮。
无法…呼吸…了…漂泊者迷迷糊糊地想着。身体已经脱离掌控了,脑海里回荡着好厉害好舒服,偶尔会疑惑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又马上就被这可是自己,这可是弟弟弟啊这个念头给顶替。
只是…真的好舒服…亲得也好舒服…好不积攒起来用做忘记了反抗什么的力气全部用来迎合指挥官,上面的嘴迎合刮到喉口的亲吻,下面的嘴撅起来迎合最亲密的入侵。
一切都化成了水。
“唔唔唔唔唔!!!”闷哼被尽数堵在了嘴里,伴随着身体里熟悉的激荡,漂泊者前面的棒子也哆哆嗦嗦喷射着水流般地液体,稀里哗啦打在墙壁上又溅回来,到处都脏的不行,两个人像坐在雨后的水洼里。
指挥官松开漂泊者的嘴,对方可怜兮兮地咳了几下。他使力将他抱起,终于软下来的器官滑落下来,登时漂泊者就感觉屁股漏风,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吓一大跳的指挥官只好再七手人脚地把自己塞进去。
好兄弟,得亏你软了也依旧有分量。指挥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这之后两个人依偎着在干净的地方休息了一会儿,漂泊者依旧没回过神来,只呆呆地揽着他。
但不能不收拾呀!指挥官便搂住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全凭自己挺着胯才没掉出来,终于一路磕磕绊绊摸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还因为热水流进去了而哀叫起来的漂泊者听得指挥官想抽自己大耳瓜子。
你太禽兽了!他在心里骂自己,但转念又想当哥的这么诱人做弟弟地怎么忍得了。以至于指挥官要一边哄着漂泊者清理完身体一边又得强忍着清心寡欲。
等都折腾完,天已微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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