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散(1)漂泊半生,觅得归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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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陪你跑委托的是散兵,你的阿散。

    委托你去大巴扎跑腿的人,你已经不记得名字了,毕竟你只是馋他身上的十原石。

    虽然已经在须弥住了有一段时间了,但须弥城里的建筑路线对你来说还是实在太复杂了。直到现在你合个树脂,还得跑回璃月港去。

    在你像个无头苍蝇到处找大巴扎的时候,阿散戴着斗笠,飘在你身后,嘴里吐出来的尽是尖酸刻薄的话语

    “这点程度,你都做不到?”

    “往左转,哈,你不会以为我会好心地指导你吧?”

    “哈,看得出来,你尽力了。”

    我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做每日究竟是为了谁啊!是就剩谁没有专武啊!是谁一脚踩不出八万伤害,自己生了半宿闷气啊!

    你咬牙切齿的停下,一扬手揪住身后人斗笠上的两条飘带。

    “你干什么!”

    本来依然自得飞着的少年有些慌乱的抬手扶稳了斗笠。

    阿散停了下来,一手还护着斗笠,“怎么,嫌我说话刻薄,恼羞成怒了?”

    “我只是想说,大巴扎到了”你松开了两条可怜的飘带,“你的内心戏怎么这么多”。

    在阿散冷笑一声,准备反讽的时候,你抓住了他的手,仗着身高优势,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淡的不见血色的薄唇。

    这还是你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人偶的身体没有温度,他耳尖腾升的温度,是因为你。

    他安静下来。

    你在心里默默比了一个V,打断施法成功。

    大巴扎里还是很热闹,沿街叫卖之声络绎不绝,你沿途跟香料商人朱特,旅行商人阿夫辛,玩具商人胡尚依次打了招呼,他们回以更大的热情,更多的好意,你简直不像过来跑腿的,倒像来打秋风的。

    在接过小吃摊贩沙瓦玛精心制作的冒着浓郁甜腻香气米圆塔时,阿散终于像是回过神来,眉头皱在一起。

    他,讨厌所有甜系的食物。

    你笑眯眯的想到,装作完全没发现的样子,倒问他:吃吗?

    他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们正好走到大巴扎的另一个门前,这个门的两侧有一定的遮挡,正好能够两个人侧身站着。你将阿散压进角落,将人抵在墙上,然后,低下头,避开他的斗笠,像是小鸡琢米一样,一下下的亲他的唇角。

    亲一下,你就叫他一声:阿散

    带着浓烈的撒娇意味。

    他最受不了这个,你知道。

    你有时觉得他真的像只河豚,他平等地对所有事情不爽,平等地嘲讽所有人。

    在对别人刻薄的同时,他自己也没能释然;

    在他看见所有人的愚蠢的同时,也看见过去自己的愚蠢;

    他嘲讽所有人的同时,也千百遍的嘲讽自己。

    他能够对他人的淡漠和恶意,泰然处之;能够在似水流年和变迁世事中,岿然不动。

    他应该以为自己挺成熟了吧。

    可是,如果有人,主动向他展露爱意,给予温暖,表达依赖,都能让他手足无措,如果你再过分一点,不理会他色厉声茬的呵斥,不畏惧他故作姿态的嘲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后退的空间,你会发现,他只会后退,溃不成兵。

    他的反抗越来越弱,间隙中吐露的话语也从“神经病”“你放开我”“你疯了”变成了隐忍的、压抑的,喘息。

    他其实稚嫩得像个孩子,你怎么舍得欺负他。

    久违的道德感冒出来谴责你趁火打劫的行为,你只专注的做自己的大事,

    亲一下微红的唇角,“阿散”

    亲一下蹙起的眉头,“阿散”

    亲一下颤抖的睫毛,“阿散”

    亲一下滚烫的脸颊,“阿散”

    他好热。

    你也是。

    他脖子上异形金饰一直在轻轻地,脆脆地,在你们之间来回撞击。你贴住了他,连带着金饰一起,然后,给了人偶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罕见的没有跟你争夺主导权,往常这个时候他能把你咬出一嘴血,得你好声好气的顺着毛慢慢撸,才能避开他满身荆棘,触碰到他柔软的内里。

    你也有时会被他气的直接破防,也有时对他的刻薄退避三尺,但当你真的触碰到他的心,那一颗过于敏感的心。你只庆幸,这个不论是作为器物还是人类都过于脆弱的倾奇者,终于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你的手中。

    漂泊半生,觅得归处。

    他是你的阿散。

    你是他的归途。

    他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你身上,好好的莲花斗笠歪歪斜斜的滑落在肩头,露出潮红的面色,他眼角还残留着刚刚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喘着,每一次炙热的呼吸都打在你的胸膛上。

    你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趁着他意识不清,你用唇舌随意的欺负把玩他小巧的耳垂,舔,抿,舐,咬,噬,你报复似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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