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5)

"现在？是不是太早了点？"想到小舅妈和小表姐那美妙的胴体，我心里不禁一阵火热，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回去，现在去游泳？实在是太浪费了。"是有点早，不如我们先去祠堂那打会牌吧，过会再游泳好了。
 "大表哥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几个表哥立刻附和，我心里十万个不愿意，可是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也只好跟着群众走了。
 祠堂院子里有棵大榕树，枝繁叶茂的，一到夏天人们就喜欢在这里乘凉。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乘凉的，下棋的，打牌的，还有些小孩子在旁边跑来跑去，一番平和的景象。
 果然，一打起牌几个表哥就把我晾在一边了。我无聊的在旁边熘来熘去，实在无趣。
 我想起了还不知道拿阿光怎么办呢，不如去他那看看。阿光住在村头，离祠堂很近，几步路就到了。
 村头旁边是一座小桥，过桥就是公路了，直通到镇上。村头正准备建新房，但是因为地基而发生纠纷只好暂时闲置了，所以现在只有一排惹眼的地基。
 在地基旁边就是阿光的那两间矮木屋，属于私自搭建的建筑，因为没有妨碍到谁，所以现在还没人去管，估计新房建好后，他就有麻烦了。两间矮木屋，一间是阿光的睡房，另一间则是出租录像带的店面以及厨房，在店面的旁边杂乱的堆放着几个汽油桶，这就是他的另一个生意了。
 我到的时候，阿光正在他的店里睡觉。走到屋子旁边，刚在外面还是澹澹的汽油味立刻变得浓烈起来，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站定后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录像带出租店，里墙摆着一个高柜，上面摆放着一排排的录像带，高柜旁边是一个矮柜，一台破旧的17寸电视机放在上面。
 再就是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个炉灶，下面是一个煤气筒，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用具。其它就是一张竹椅，以及几张矮板凳。
 
 旁边的屋子门关着，让我想一探究竟的梦想破灭了。这个时候阿光醒了过来，疑惑的看了我几眼，接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你不是村子家的那个小宝吗？"我没想到他醒过来，愣了一下，答道："是啊。
 ""进来坐，进来坐，来借录像带吗？"阿光热情招呼道。
 
 我有点心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傻傻的站在门口。"诶，先进来，别站门口啊。
 "阿光看我不动，又招呼道。"哦……"我有点茫然的走了进去。
 "你是不是来借录像带的啊？"他又问了句。"我……"我还是没想到怎么说，来他这里的除了借录像带我想没其它借口了，只好鬱闷的挠了挠头。
 "哦……"阿光看我一脸的窘困，脸上露出了了然于心的表情，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我。我被他全身看的不舒服，而且跟他又不熟，一时间更是尴尬。
 "你是来借那种片子的吧？"阿光脸上露出了淫贱的表情。"嗯？什么片子？"我一脸疑惑，不禁问道。
 "嘿嘿嘿，别不好意思啊，你表哥他们经常来借的。"阿光嘿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
 哦，我才反应过来，嗯，表哥他们经常借？了解了，了解了。我装做不好意思的说道："是我表哥让我来借的。
 ""我说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跟我来。"阿光伸头看了看外面，然后一脸神秘的样子，到了隔壁的房间。
 开门进去。好臭，一股浓鬱的汗臭味扑鼻而来。
 我当时就想吐，但硬是忍住了。我抬头看了看，一张平板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些纸箱子乱垫在旁边。
 阿光关上了门，然后在纸箱子的最下面拉出了一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录像带，这些录像带不像我在四舅妈家见到的，连个名字都没有。
 都是有外壳的，上面印着各种袒胸露乳，摆着各种诱人姿势的女郎。"挑吧，这里都是了。
 这些，这些都是新来的。"阿光跟我说道，接着就点了一根烟站到旁边去了。
 我本来就不是来借录像带的，随便拿了两盒，去掉外壳后，脸红红的就准备走人了，这屋子的气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喂……"阿光叫住了我。
 "嗯？"我回头看了看他。"哦，算了算了，没什么，记的看完了还回来啊。
 "阿光欲言又止。我点了点头，就走人了。
 回到祠堂，我找了个地方把录像带放好，就回到大院里玩自己的了。看了会下棋的，实在待不下去了，就去对几个表哥说道："表哥，好没意思啊，我们游泳吧。
 "几个表哥互相看了看，最后大表哥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宝，这样，你先去游会，我们打完这局就来。"我翻了翻白眼，"哦"了声就出去了。
 游泳的地方在祠堂前面，那里曾经有一条石板桥，还有一个码头，后来石板桥塌了，码头也逐渐废弃了，现在成了洗衣服的地方。村子前面的小河叫湮河，正如江南所有的小河一样，窄窄的浅浅的，清澈的河水四季不停的流过村子。
   五十年代清碧可爱，六十年代淘米洗菜，七十年代洗衣灌溉，八十年代水质变坏，九十年代鱼虾绝代。当我住的镇上的河已经鱼虾绝代的时候，湮河却还是洗衣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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