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Y(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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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完全日落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

    暮色染上窗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韵被彻底抹杀在角落,温度失去支撑来源。

    夜晚静下来时,一些声音便无处掩藏。

    “好棒,阿峤,再用力些,嗯......”

    室内大床上传来不知羞的放荡吟声,稍矮的青年长腿一勾缠上上方男人劲瘦的腰身,借了点力气勾着人的脖子拉了下来,让体位陷得更深。

    离得更近了,于昏暗室内也能清晰看见上位者出色的五官,他生的很是好看,或许用好看来讲都太过轻浮,但偏生第一眼吸引人的却不是五官。

    就好像现在这样——

    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的面容透露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淡,双眸低垂,他有节奏地挺动腰身,却仿佛整个人抽离做爱的现场,汗水从额角滑落,又被下方的青年不知满足吻去。

    男人这时脸上才露出几分无奈和纵容,薄唇微启,低磁的声线喑哑:

    “吱吱,脏。”

    岑枝有几位公开的情人。

    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他对于开放关系包容度极高,且对于这种流连花丛的游戏乐此不疲,只要艺术灵感匮乏,就和随便哪个滚一滚,保准第二天能迸发出新的灵感。

    激情式创作。他甚至以此为傲。这几位公开情人谁也看不惯谁,却拿画家没有一点办法,于是只能接受共享的决定。

    在这几位缪斯里,岑枝尤其偏爱江与峤。

    原因很简单,江与峤实在是生的太好看了。他的五官并非雌雄莫辨的妖艳,相反,没有一丝女气。但却也并非具有十足的攻击性的锋利,而是充斥着一种极尽矜贵冷淡的味道,本该算是薄情俊美的五官因为这层与生俱来的气场,变得高高在上且十分有距离感。

    而江与峤这个人也和他的长相十足适配,冷感,淡漠,不近人情。

    “有种亵渎的征服感。”岑枝是这么评价和江与峤做爱的,“不算是最舒服的,但却是最爽的。”

    因为这份偏爱,他格外爱流连在江与峤床上,有时候甚至不顾作为小提琴首席的江与峤明天的演出,拉着人做一整夜才放过对方,他仗着江与峤对他的喜欢有恃无恐,放过对方的原因也只是怕把对方玩坏了。

    作为一名omega,他劣迹斑斑,放浪形骸,自甘堕落。却又因为受尽这些顶级alpha的喜爱,为非作歹,恃爱行凶。

    欢爱从下午一直进行到夜幕四合,岑枝恋恋不舍地亲吻江与峤温度偏低的薄唇,一路向下,从突起的喉结到优美的肩颈,路过覆着漂亮薄肌的胸膛,他流连忘返地对着淡粉的乳首又啃又咬。

    对于岑枝来说,江与峤的脸,江与峤的身体,江与峤的气质,这些本来就是珍馐般的艺术品。

    咬的狠了,江与峤吃痛皱眉,却仍是带着点罕见的温柔,微颤后抑制了躲避的本能。

    他的容忍换来岑枝的得寸进尺。

    吮吸的力度更大,牙齿撕磨着小小肉粒拉扯,很快那里便红肿得有些破皮。

    “...嘶.....”

    江与峤蹙起眉,低垂的长睫轻颤,“轻些,吱吱...”

    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颤音,惹得岑枝控制不住用了点劲。

    江与峤被迫发出一声闷哼。

    极淡的血腥味在味蕾蔓延,岑枝松开嘴,可怜巴巴望向他,“对不起,阿峤。”

    消化掉异样感,江与峤唇角勉力提起些微弧度,轻轻吻了吻岑枝艳红的唇以作回应。

    对岑枝,他总是温柔的。

    “想听什么?”

    江与峤的声音有些哑,像是深夜摇摇欲坠的露水,岑枝还未从欢爱的余韵中醒神,缩在他怀里像只懒洋洋的猫。

    每次事后,岑枝爱听江与峤拉琴,在他眼里弹琴和做爱并没有什么分别,那些带着情绪的音符旋律让江与峤整个人生动起来,哪怕他仍是冷淡的,整个人却好像焕发出另一种生机。

    抬起的手腕微扬,肌肤上还留有自己印下的痕迹,斑驳的,属于岑枝的所有权。

    岑枝闭上眼,轻嗅空气里弥留的味道,那里面有自己的甜橙味信息素,还有一丝极淡的冷杉草木调,那是江与峤的信息素,很少见。

    “恰空?”

    略有些特意为难的意思,岑枝选了这首曲子,今天他拉着江与峤做了太久,这首无疑是对技术和体力的极大考验。

    可江与峤只是沉默了会便应允了,他随手披了件睡袍,从琴盒里拿出琴架起,旋律自然而优雅地像水一样流淌出来,将室内变成汪洋。

    江与峤看起来是矛盾的,他是冷感,矜贵,高高在上的首席乐手,可同时那些斑驳的痕迹和微敞的睡袍让这一切变得支离破碎。

    岑枝爱死了这种反差感,尤其是这一切都始作俑者是他本人,这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满足。

    可同时他又有些可惜——江与峤一如既往的沉稳,过激的性事似乎对于他的演奏并无影响,他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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