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离婚游戏(8/14)
:“谁?”只听乔静说:“我,酒店安排不下了,明天早起再去火车站。”任凭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赶忙摇醒皎月,皎月呓语着,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肃性。任凭急得一把将她扯了起来,焦躁地说:“快点,我老婆回来了!”皎月这才迷瞪过来,慌忙在黑暗中摸出衣服,但是已经晚了,乔静已经走进了卧室,并且拉亮了屋顶的灯。见此情景她怒目圆睁,右手颤抖地指着皎月,咬着牙说:“好啊,我还没走,就有人进来了,没想到,真快啊。我打死你这个骚女人!”说着就像发怒的狮子,顺手拿起门后的一把笤帚朝皎月打来。皎月见此情景吓得傻了,衣服搂在怀里发抖。任凭反应还算快,腾地一下站起来,搂住了妻子乔静,大声对皎月说:“快跑!”皎月这才清醒过来,三下五除二穿上裙子,下床穿上鞋,抽身欲走。谁知粟粟在门口挡住了去路,抓住她又抓又咬。这边乔静在任凭怀里又蹦又跳,高声叫骂着不堪入耳的话。皎月挣脱了粟粟跑了——毕竟她还是小孩,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再说她虽然懂得一点这方面的事,但毕竟不是很懂。乔静很快迁怒于任凭。她在任凭身上又抓又咬,头向她身上撞,扇他耳光,但无论怎样任凭就是不还手,脸色木然地坐在床沿上。乔静歇斯底里地发泄了一会儿,自己坐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着:“我辛辛苦苦给你做饭带孩子,千方百计支持你的工作,到头来你就用这来报答我。啊?结婚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啊,啥苦没吃过?啥罪没受过?我为的啥?还不是为的让你出息点,让你争气,混出个人样来!谁知,你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爱我,你作践我,但是还有你女儿呢,你给她心灵上造成个什么印象?长大了这一切你怎么对她解释?你还是不是人?”女儿也从外间走过来,一边劝慰着妈妈,一边谴责着任凭,这孩子已经有了是非观念。乔静哭了近两个小时,任凭在床上呆坐了近两个小时。他没有起身去劝她,也没有说一句话。他在思考这场悲剧的来龙去脉,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又该怎样去收场。十点多的时候,粟粟斜靠到床上睡着了,任凭轻轻地将她放好,默默地来到客厅。乔静也不哭了,起来去卫生间小解。任凭想着和她交流的时候到了,鼓起勇气迎上去说:“咱们谈谈好吗?”乔静不搭理他,直直地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发愣。任凭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她的对面,中间隔一个茶几,形成一个谈判之势。为了营造一种舒缓的气氛,任凭又倒了一杯水放到乔静面前。然后试探着说:“今天的事是我的责任,我道歉。”“仅仅道歉就行了吗?”乔静仍然气冲冲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呢?”任凭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他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包括离婚。“说句心里话,你爱我吗?”乔静稍稍平静地说。“不爱。”任凭断然答到。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说得这么坚决。“那你当初为什么和我结婚呢?”乔静并没有显出十分震惊的神情。“当初爱,现在不爱了。”任凭回答。“是从什么时候?是认识了这个骚女人之后吗?她是谁?说说看,要是比我好了,我就让位。”乔静连珠炮似地问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是第三者插足。”任凭尽量说得避重就轻。“你真的不爱我吗?”乔静又追问道。“真的不爱。”任凭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又一次砍断地回答。乔静脸上的肌肉颤动起来,有两个地方都结成了疙瘩。两行清泪从下眼帘处飞崩而出,落在水泥地板上。然后她轻轻地闭上眼,向彷皮沙发的后背倒去,又从后背滑向沙发的一角。她慢慢地哭出了声,翻身把脸埋进沙发里。任凭知道现在不是讨论问题的时候,就从卧室拿来毛巾被给她盖上,又把空调调到适当的温度,默默地到卧室去睡了。 第二天乔静没有去旅游,而是在床上睡了一天。粟粟闹着要去桂林,任凭久哄不下,只好把她带到单位,并且许诺以后随她挑一个地方去游览,粟粟天真地说想去北京。任凭到单位后就给皎月打电话,他拨通了她的手机,皎月“喂”了一声,听到是任凭,马上就挂断了电话,任凭再打的时候,要么是关机,要么通了无人接听。看来皎月也伤心了,虽说这次没有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明显触痛了她的伤疤。黄素丽过来找任凭,被他找个理由支走了。他现在正是烦恼无比的时候,不需要见任何人。晚上他带着粟粟回家的时候,乔静出人意料地在做饭。任凭套近乎地说,好勤快啊。却没有带来任何反应。乔静只是叫粟粟快吃饭,却不管任凭。任凭壮着胆子走进厨房,发现乔静只馏了两个馍,搅了一碗多汤,显然没做自己的饭。他知趣地说,没做咱的饭算了,咱到街上吃,说着开门走出去了。任凭走在大街上,思索着怎么化解这场家庭危机。觉得还是得和乔静深谈一次,她所害怕的无非是别人夺走这个经过苦心经营的家庭,现在要向她说明自己并没有毁坏家庭的恶意,只是一时糊涂,被欲望所迷,才做出了这样的蠢事,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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