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舌哭粉B亵玩菊X腥臊,指J抠蠕动红艳B得噗呲作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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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晏浑身肌肉绷直闷哼出声,“唔……!?”

    阳具猝不及防被电了一下,一阵令人脊骨发麻的快感直窜上大脑皮层。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妈的这见鬼的东西居然还带电!?

    “温言年,你长本事了……!”

    贺晏怒极反笑,握住温言年蜷起来的皓白脚腕,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人狠狠往后一扯。

    汗水打湿了温言年的发侧,颊边晕起一大片红灼,他只能用另一边的腿维持着跪爬的姿势被扯了回去。

    柔嫩的足底软肉被硬贴在贺晏胯下,冰凉湿滑的银制笼锁往脚底猛戳了几下,

    “操——!这鬼玩意,钥匙呢!”

    鸡巴十分难受地被贞操锁牢牢卡着,接触不到温言年的感觉令贺晏烦躁得发狂。

    他气得不行,扬起巴掌往温言年软乎乎的屁股肉上啪啪抽了几下,瞥见他手上的东西,问:“手上拿着什么?”

    温言年被打得哼哼直叫也不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掌心死死攥着那个遥控器。

    脚心处传来一阵不适的触感,温言年意识到那是从笼缝里渗出的透明性液糊上去的,就羞耻得蜷了蜷被沾湿的脚趾。

    贺晏直接把他紧握的五指一根根掰开,拿着那个黑色的遥控器‘咣当’扔出去好远。

    眼睁睁看着东西被扔掉,温言年气愤地锤了一下床。

    贺晏掌心已经抚上那片被打的红肿发颤的雪臀,见状冷哼了一声,“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

    说完不等温言年哼一声就接着重重掌箍着翘嫩的臀尖,雪白荡漾的肉浪晃得惹人眼。

    贺晏打爽了,用手劲掰开隐藏在肥肿臀瓣间的肉粉色雏菊,故意大声说给装聋的温言年听:“今晚肏这里。”

    只有指节大小还未被开发过的骚菊花颤巍巍开合着,被骚逼里发出来的淫水浇灌得更加鲜艳欲滴。

    温言年继续不发一言喘着,在贺晏手中被迫掰开展示的肉菊却蠕缩得越发剧烈了。

    “太小了,两根手指吃进去都费劲,要是鸡巴捅进去,老婆这里一定会裂开的……”

    贺晏目不转睛盯着,说完似乎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舔了舔起皮的唇。

    他放缓呼吸,指间轻轻搭在随着呼吸绽开的肉菊旁打着圈,“老婆这里的骚菊花居然也流水了,是迫不及待想挨鸡巴肏了是吗?”

    温言年身子一僵,被人大喇喇视奸私处的感觉令他终于忍不住了,急声道:“别——!”

    高高肿起的两瓣殷红臀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雪白的一侧大腿挂上淫滑的汁水骚哒哒地滴落。

    “别什么别,不说就扣烂骚逼好了,让它兜不住淫液只会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喷!”

    温言年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他都有点后悔引狼入室了……

    贺晏轻而易举握住温言年乱动的双腿。他没想今晚就玩自己老婆的骚菊,没有工具可以扩张,还得养养,怕弄伤他。

    “唔……放开我……”

    双腿被贺晏粗鲁地扛上肩头,温言年使劲蹬都没挣扎开这个疯狗。

    贺晏拨开了近在咫尺嫣红滴血的穴眼,粗长的几根手指不打招呼地齐根捅插进湿软的媚肉里,边噗嗤噗嗤插弄,边舔着嘴角被溅到的骚水问:

    “以为锁住了就不能肏你了吗,手指操完就用舌头把骚逼肏哭。”

    “啊——呜……不要……明明是你答应的!”

    窄嫩的骚红肉道紧紧夹住手指吮吸,贺晏指尖抠动,无情地捏住饥渴渴裹上来的媚肉用力一捻,慢吞吞地逼问:

    “钥匙呢?”

    温言年喷完骚水之后身子无力地往床上一趴,沾上薄汗的腰肢不断颤动着,几近崩溃地大声喊:“枕头……枕头底下……不要掐了……呜……”

    贺晏揉按了花穴口几下才不急不缓地抽出手指把温言年放下。

    透明的汁液沾了一手,五指恶劣地在温言年面前摊开,“老婆给我舔干净,不许咬哦。”

    温言年抬起手臂把眼睛遮住,委屈又愤恨地伸出舌头敷衍地舔了一下。

    贺晏被温言年这个动作逗得闷声笑,“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什么都藏在枕头底下?”

    好可爱……

    下一秒看到从枕头套里摸出来的东西嘴角就僵住笑不出来了。

    一根透明纤细做得惟妙惟肖的白色按摩棒。

    温言年两眼发黑,心里骂死自己蠢了,本来他是想把贺晏控制住,然后在他面前小小玩点玩具蓄意报复一下的。

    毕竟他知道贺晏对他这幅身体的占有欲有多强。

    谁知现在一失足成千古恨!

    贺晏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了,一把小钥匙……两颗粉色带线的椭圆形跳蛋……?

    再加上按摩棒,很好,性爱工具很丰富。

    “呵……都怪我,都是我的错。”贺晏笑得有些渗人,眉眼阴郁地打开按摩棒的开关,“原来之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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