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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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扩张器粗暴地撕开了我的下身,我疼得钻心。那个负责检查的男大夫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扒开看了看,就让我下午来做手术,我提起裤子,从床上下来,下身的疼痛让我几乎走不动路。”“我扶着墙,一点点向外挪,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那个大夫在背后鄙夷地对护士说:”三十多岁快奔四十的人了,还和别人乱搞,这都第二次了,一点脸都不要。
 “声音虽然不大,可却一个字一个字都象锥子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再也忍受不了,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连进哥什么时候过来扶着我,我都不知道,他着急地问我怎么了,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直到他把我扶出门诊楼,扶到花坛旁边,我才放开声大哭起来……”读到这里的的时候我不忍再看下去,合上了日记本,把它藏好。过了几天,才又继续读下去。
 干妈写到,后来有人给她寄了一封匿名信,信里夹着厚厚一叠照片,全是王进和书记的自拍。这里我倒是清楚的,因为后来的经历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当时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她不明白自己对王进这么一片真情,却反而比不上一个猥琐的臭男人。
 那段时间她精神几乎崩溃,屡次想要自杀,都因为舍不下父母、亲人而放弃了。最后她决定报复,反正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王进的关系,她就专门勾引这些知情人。
 其实对于书记的勾引早在她去官厅水库之前就已经开始了,甚至连先进工作者云云也是由于她弄得书记神魂颠倒的结果,却一直在吊他胃口,直到到了草原,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尝到了腥味。那段时间她勾引的男人多达八个,上王进的女人在公司里一时成了最有面子的事情。
 王进连自己的女人都被别人干了,他的脸面自然大受侮辱。只有当那些男人在干妈的身上大呼小叫连说过瘾的时候,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报复的快感。
 这一切的结果之一就是:干妈再一次怀孕了。在草原上那次呕吐,并不是因为骑马头晕,而是妊娠反应。
 她当时心里就非常怀疑。后来等我病好了,她一定要把我送到爷爷家疗养,就是怕她一旦真的怀孕,我会受到伤害。
 我去养病的时候,她去医院做了检查,那时候,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没有人陪伴,没有人关怀,甚至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她对我爸爸守口如瓶,只说是胃病。她恨自己为了报复冲昏了头脑,居然忘记了服避孕药。
 那帮人平时她连看都看不上一眼,只是为了报复,才甘愿糟践了自己的身子,却没想到怀上了那帮人的野种。日记上字迹模糊,显然是她一边哭一边写,泪水打湿了日记本,我只好连蒙带猜。
 她写到她只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烂最贱的女人,人尽可夫,猪狗不如。与前两次怀孕的那种“痛苦的甜蜜”相比,这一次她只有比前两次更大的痛苦,却没有人给她一点安慰。
 干妈独自一个人,走了三公里的路,来到医院,还是那个男大夫给她做的检查,和上一次一样,她写道:“我拿着挂号单走进去,他坐在桌边,抬眼一看,见是我,便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又来了?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烂破鞋。”“我从小得到的家教是破鞋是最不要脸最下贱的女人,在过去的三十七年里我一向看不起那些被人们指指点点为破鞋的女人,以自己的纯洁而骄傲。可今天我却和她们一样,被人用鄙视的眼光看待着,我真想冲出这里,到马路上一头碰死,可是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放不下,我不能死。”“我麻木地躺在床上,眼望天花板上飞来飞去的几只苍蝇。
 秋天了,苍蝇的生命即将结束,而我的生命虽然还将继续,却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从前那个单纯快乐的朱云香,早已经像苍蝇一样无声地死了。活在世上的只有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她生命的唯一价值就是她的逼,什么时候她不能再被操了,什么时候她的生命就彻底结束了。”“我心中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既然是淫妇,那就淫个彻底吧!当那个医生的手碰到我的阴唇的时候,我装模做样地哼了一声,他用阴道内窥镜伸进来的时候,我连呻吟了两声,说:大夫,你轻点嘛,好疼的。
   顿时我只感到下身一阵疼痛,不由“啊”地惨叫一声。”“那大夫扔掉手里的器械,冷冷道:疼?让人乱操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天有个女的四十多了,还在卖,得了性病,底下臭得像屎一样,我拿钳子差点把她的逼给她揪下来,她疼的嗷嗷乱叫,我都没理她,她和你一样,来这里刮第三次,你呀,也就比她强点没得性病,你疼?等得了性病抱住逼疼得你叫爹叫娘都没人管你。”“我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毕竟我还是有一点知道廉耻的。
 他把我和妓女相比,可我实际上连妓女都不如,妓女卖身还要收钱,我却让人白操不要钱自己还挺得意。我真是最烂最烂的女人,不,不是女人,是母猪,母狗……”接下来她写到她第二天去做手术的情景:“…我躺到手术台上,甚至不用护士说,我就知道我下一步该干什么,张开大腿,露出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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