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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雾没散,一路都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听安德森太太讲,昨晚是几个劫匪为了抢劫银行所以断了附近电闸,枪声也是警察赶过去两伙人对峙时开的,这种事几个月就发生一次,他们也习惯了。

    张瑾同安德森太太道了早安,默默走到餐桌前放椅子、摆桌布,每次他来得早就会帮忙做这些。

    “Jin,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戴着止咬器?”安德森太太站在张瑾旁边,仰起头盯着张瑾的脸看。

    张瑾放下身前一张椅子,微抬了抬下巴:“没什么,今天需要戴。”

    银色金属质地的止咬器像牢笼一样套在他嘴巴前,黑色皮革包裹着止咬器外部边缘,从脸颊到鼻梁中部再到脸颊,沿着高低起伏的曲线完美贴合在白皙的皮肤上。

    像一件绝伦的艺术品。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怎么非得是无性恋。安德森太太说:“Jin,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家大儿子?”

    张瑾只是无奈地皱了下眉,安德森太太总是喜欢反应过度,所以他才轻易不戴这种东西。

    昨天被程锦英诱导发了情,经过一夜后那股欲望虽然克制了下来,但是隐性Enigma的缺陷之一就是因为发情而兽化的獠牙没办法随自己想法立即退化,而是需要一些时间。

    说起来Enigma的獠牙其实并不恐怖,不过是比Alpha的尖长了些,更类似于狼齿,如果刻意藏在唇边的话也很难会被发现。

    但张瑾不习惯这样出现在公共场合。

    “我去洗澡。”张瑾收拾完桌椅,又把钢琴擦了一遍,起身走向后面的员工淋浴间。

    安德森太太在张瑾起身后突然愣了一下——没看错吧,张瑾脖子那块红红的印子是不是吻痕?

    通往淋浴间的走廊左侧还有个小门,方便员工洗完澡后直接下班回家。张瑾停了下,从小门走到餐厅外面,摘下止咬器挂在无名指上拎着,从香烟盒里抽出根烟。

    抽到一半的时候才掏手机打电话,铃声响很久,接起的声音懒趴趴的:“你吵醒我了。”

    “我知道你没睡。”张瑾拎着止咬器的手夹着烟,送到嘴边抽了一口,“阿水,帮我个忙。”

    “一年多不联络,一来电话就喊人帮忙,也不先问问我好不好。”戴晓水那边声音喧杂,估计是在店里,此时的形容也不难想象,一定正翘着腿坐在沙发里剔自己新做的指甲,“要我帮什么忙?”

    “找下肖楚的麻烦。”

    “一直找着呢,有事没事就找,还不够呀。”戴晓水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对着灯光漫不经心地翻弄指甲,“怎么着,要我从他身上拿东西吗?”

    张瑾嗯了声,食指弹弹烟灰:“一节手指,账记着,当我欠你个人情。”

    “当年你不是都把人给揍进医院了,这事儿怎么还没平呢?让我想想,你当时折了他几条骨头来着?”戴晓水稀奇道,“找他事业上的麻烦容易,从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容易,别说断他一节手指,就是近他身都没机会。”

    戴晓水笑眯眯:“难啊,瑾哥,我们可不像你。”

    “难就想办法。”张瑾表情漠然,握着手机,半天,沉声补了一句:“原本程锦英找到我也很难。”

    戴晓水那边先一愣,然后没心没肺地笑:“这么看来我还有点能耐,成,那就包在我身上吧。”

    戴晓水笑得抹眼泪,好久才说:“账就不记了,你没找我兴师问罪,已经算扯平了。”

    兴师问罪,张瑾垂眸盯着手里的止咬器。确实,他确实该找她兴师问罪来着。

    程锦英在张瑾床上蒙头睡到晚。

    其实张瑾凌晨走后不久他就起了,但因为昨晚做得太疯,身上没半点力气,下床时腿一软就跌下去,在地毯上趴了好一会儿才两手两脚并用爬上了床。

    没劲儿怎么走啊,不然就多躺会儿。程锦英心里给自己打商量,说白了不过是想在张瑾这儿多赖会儿。

    这是张瑾生活了两年的地方,他哪舍得离开。

    这么着就躺上张瑾的床,枕着张瑾的枕头,把那条皱巴巴的床单夹在腿里抱着睡,睡一天了还和不够似的,就想一直躺在这儿,最后实在怕张瑾回来撵他,才光着屁股一瘸一瘸去浴室洗澡。

    张瑾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后颈那块被咬烂的皮肤也止了血。程锦英给腺体处贴好防水胶布后打开花洒。

    以前和张瑾好的时候,他发情都是找张瑾解决的问题,黏黏糊糊做足三天才会泻火,不像现在,自己除了腰酸屁股疼外没一点毛病。

    程锦英心想可能是药的问题,那药本来是给Omega用的,而且放了也有两年了,过没过期他都不知道,加上这几天本来也不是他的发情期,估计药效过了身体也就恢复正常了。

    程锦英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腰下面伸。昨晚头晕脑胀,程锦英记不起来张瑾到底有没有射进来,他有些难堪地把手指伸到后面,结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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