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副被弄脏了的模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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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怜。”塞希诺挑三拣四地掐了一把粉白的乳肉,目光幽晦,“怎么一副被弄脏了的模样?”

    “寻常人的奶子哪里会这样又红又肿,这么快就变成一副要流奶的模样,以前也经常自己拿到手里把玩吗?”

    “你莫要污,污蔑我,”甘云哆嗦着用手臂捂住胸,又因为不小心碰到而疼得要死,他红着眼哭,又坚决不肯松开。

    “不是被人玩弄的…”

    “不是吗?”塞希诺歪着头,幽蓝色的瞳孔泛着粼粼波光,他也不去掐那可怜的奶子了,反而是移到下面,弹了弹那勃起的嫩芽,“如果不是我说的这样,这里怎么会起来呢?”

    塞希诺心里也有些疑惑了,他记忆里的甘云应该是一个女仆,可现在却是一副男人的身躯,可是…眼前的人确实是甘云?

    被药性逐渐吞噬的脑袋已经不想想其他的事情了,塞希诺便将这个疑问抛之脑后,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探究。

    反正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有可以进入的地方。

    他的问题问的甘云猛地愣住,随即目光移到自己的下半身,便看见那顶起的一角……怎么,会这样?

    他像是遇到了连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现象,有些艰难地想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觉得疼,下面却会立起来?

    哪怕是他也知道那里的勃起意味着什么。

    甘云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胸膛,用被捆住的手捂着脸,有些不能接受这一切。

    当一个总是对事物无动于衷的人突然露出了副动情的模样,将那清冷的表象撕个粉碎,这永远能激起一个人的破坏欲。

    而对于现在的塞希诺来说,将甘云展露出彻底染上渴望欲望的姿态,是他现在人生中最大的乐趣了。

    如果他拒绝接受自己的欲望,那就将这股欲望无限放大,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需要而且已经够多了。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塞希诺摸着甘云平坦的肚子,“你会接受这一切的。”

    塞希诺俯身到床头柜处将抽屉打开,里面放着一瓶原本应该在塞希诺结婚那天就用了的玫瑰精油,用琉璃瓶装着,流淌的颜色都是粉红色的。

    他咬开瓶塞,将细口瓶放到穴口,然后一只手伸到甘云的腰上,将腰提起来,深插进穴里的瓶子里的液体便自己缓缓流淌进去了。

    冰凉的液体进入到体内很不舒服,甘云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企图用这种方式阻止自己再说出如塞希诺意的话。

    一小瓶精油很快就全部流进去了,穴口紧含着瓶子不让它掉出来,塞希诺便一口气将瓶子抽出来,在瓶子抽离的瞬间用手指抵上去,滑溜溜的穴口散发出缕缕花香,顺着精油,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

    扩张并不费力,其实不光是甘云勃起了,塞希诺早在亲吻时便已经硬了,现在更是有点硬得发疼了,要是再不舒缓……塞希诺可不希望自己的下面出事。

    因此塞希诺打算速战速决,两三根手指快速插进抽出,很快就变成了四根手指,从手指缝隙中能窥见嫣红的被搅动的肠肉。

    花香精油的味道越来越浓,等到塞希诺觉得已经扩张地差不多时,他抽出流淌着精油和肠液的手指,将那些液体都抹在了甘云白皙的肚皮上。

    看来,已经够了。

    “呼—呼—”

    到了后半夜,风便越来越大了,走廊上的窗纱都在飘动得厉害,声音很大,艾布特不得不提着煤油灯出来将这些帘子都处理好。

    如果这些声音吵到公爵就不好了,毕竟公爵回来时特意交代过不要吵闹,也不要去打扰他。

    艾布特披着披风,一个接一个地将走廊上的窗帘都捆好,然后尽量将窗户都关上,很快他便走到了二楼,来到了塞希诺的房间外。

    他将煤油灯挂在一边的钩子上,然后开始抓住在空中飞舞的窗帘,再用绳子捆住他们。

    在艾布特收拾完之后,却在原地停了一下,转过头来看着塞希诺卧室紧闭的房门,他看了差不多有十几秒,这才又取下煤油灯离开了。

    刚才,里面好像传来了些奇怪的声音?

    想到塞希诺回来时比平时都要低的气压,艾布特没有自作主张地去敲门,下一个房门就是甘云的房间,房门紧闭着,并无异处。

    而此刻塞希诺的房间里,一个花瓶在地上不断滑滚着,直到碰到了桌角才反弹一下停下。

    窗户已经关上了,整个卧室里再没有了风声,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旖旎的呻吟和满室的花香。

    如果从窗户朝里看,就能看见里面哪里都静悄悄的,唯独那张大床在不停摇晃着;如果站在床边看,就能看到晃动的源头是一对交叠的人。

    一个人呈现出跪趴的姿势,不断渗出的汗水将他的身体变得湿濡,一缕缕的黑发被打湿贴在身上,柔软的腰肢在空中晃动。

    再仔细看,一对嫩翘翘的奶子向下垂着,因为太小了,所以就算幅度再大也一副甩得很轻的模样,只有奶尖因为被故意咬的肿大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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