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用手为老婆抒缓/做过程训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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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在双腿间作怪,原本手是冷的,但进去被双腿两边的肉夹了,就慢慢变温了。

    塞希诺先是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然后熟练地握住了甘云的阴茎。

    他也算是去进修过了,第一次把人弄的那样惨,后面便去了解了这方面的事,至少说不能再一个劲把人压在床上肏。

    细长却带着老茧的手心将阴茎整个握住,然后合拢收紧围起来的空间,直到掌心和阴茎完全贴合。

    “唔……”神志不清的甘云微微蹙起眉,不安地微微偏过头,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热雾来。

    甘云的阴茎摸起来不像是男人传宗接代的物件,反倒像是一件用软玉雕琢的精致品,摸起来触感是软滑细腻的,像渡了一层精油,喜爱的人自然是爱不释手,就算不爱的人,也说不出什么丑陋的违心话。

    两根手指闭拢掐着软糯的龟头,不必看那遮挡在披风下的风情,光是从甘云绯红的眼尾就能看出这一举动带来的刺激有多大。

    躺在塞希诺的臂膀上,甘云身体既软,又无力,却也撑着一口气动了下手臂,不是向下抓住塞希诺的手,而是向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克己守礼已经是写进骨子里的传统,甘云不想让自己的声音外泄,叫别人听去什么,又传出些污言秽语。

    熏蒸的热气将黑色的发尾鬓边都打湿了,甘云的鼻尖也沁出了点香汗,他是睁着眼睛的,但眼中泪水太多了,又有雾气,便叫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神采,只看得见眼缝里飘出来的旖旎。

    塞希诺手上用了巧劲,将阴茎刺激的断断续续地吐出好多粘稠的水液,甘云几番想要叫出声来,但都被自己用手死死捂住。

    塞希诺便轻笑一声,赞叹道:“真乖。”

    他的嘉奖可不只是一句夸赞而已,而是一只手飞快的动,三下五除二地将甘云的精水都榨了出来,叫甘云呛着嘴里的水液咳嗽地射了精。

    塞希诺将白浊都擦在了甘云的腹上,又在里面的披风上捏了捏,这才把手伸出来。

    泄过一回后甘云身上的热度终于消退了些,脸也没有之前那般红了,一呼一吸也平稳了许多,正眯着眼休息。

    可塞希诺觉得更热了。

    马车轱辘吱呀,飞隆地朝远处奔去,因为有马夫呵斥走马和鞭子甩动的声音,马车里的声音倒是听不太真切,而那细若蚊吟的呻吟声就更不必提了。

    知道着急,马夫也是牟足了劲让马疾驰,缩短了往常要用的一半时间赶了回去。

    他先是自己下了马,然后端来下车的木梯子,做完这一切,他才敲了敲马车上的柱子,告知里面的人已经到了。

    听到里面传来了塞希诺的声音,马夫这才绕到另一边掀开帘子。

    他不敢看塞希诺,在他的视线里只有一双马靴下了马车,再抬高一点视线,便看见了那悬在空中甩动的一双玉足,上下交错着,随着马靴的主人的动作而摆动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马夫好像在那足尖看到了一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将人放在大床上,披风就散开了,好在房间里的门窗都关好了,没有冷风吹进来。

    塞希诺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半身皆是健硕的肌肉,肩头上却还有一道爪伤,那是小时候去山里打猎,被狼王所抓,深见血骨,虽然好了,伤疤却是终身不愈的。

    塞希诺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是如何的,只能小心行事。

    他先是捧起甘云的脸亲了亲,在甘云并无反抗之意后轻声呼唤甘云。

    甘云听到了些声音,便凭着本能回应了,他睁开眼睛,其实也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但还是委屈地张开唇:“热…难受…”

    塞希诺愣了一秒,随后覆在甘云身上,他摸着甘云的锁骨和肩头,语气旖旎:“一会就不热了。”

    深夜,阿格里帕庄园也得不到休息,厨房里的柴火烧得旺盛,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朝外运。

    主人不睡,他们这些贴身侍奉的仆人们都不能休息,而判断主人是否睡了的标志,就是主人常用的卧室是不是亮着灯。

    而今天不一样,不光是贴身侍奉的仆人们没睡,还有另一部分人也没有睡,有管家找来的医师,也有烧药的药童,还有许许多多和今晚奥赛薇娅相关的仆人们,扎堆地站在花园的空地里,一个一个地调查身份。

    阿格里帕庄园,这个有着浓厚的文化底蕴的庄园在一百多年前就属于塞希诺的家族,可一百多年,他却没有从以往的结构图中看到所谓的地下室,这才让奥赛薇娅钻了空子。

    诺大的庄园,就算再大,经过了一百多年也应该了解够了,怎么会在结构图上什么也没记录?

    这一夜,除了塞希诺睡觉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不得安宁,在天亮前,在塞希诺睡醒前,艾布特必须要给塞希诺一个完美的答复。

    他领着人要将整个庄园都翻过来搜一遍,举着的火把在庄园四处亮起。

    因为有上次的经历,做到一半时塞希诺便想起来吩咐了下面的人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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