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妓,但女人冲动起来,就唯有猛饮冰水,压抑着心头上的欲焰。阿章又问红茵,有没有试过客人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红茵说当然有啦!因为搞到对方兴致勃勃之时,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抠摸为满足,常会低声下气央求出外真刀真枪干。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阿章觉得奇怪,他问红茵,既然帮男人摸捏之时,自已都芳心荡漾,客人提出要求时,又为什么不肯答应,宁愿去灌冰水,这么笨呢?红茵叹一口气说,这就是做女人的苦处了。一来提出要求的人,自己未必喜欢,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苦苦痴缠,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万一遇上了个吃软饭的人渣,岂不是惹祸上身?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子,如果和对方发生真感情,将来引起家变,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红茵讲出了一大段道理,阿章也都同意。他对红茵所说的,对比自己的情况,大致上也有点儿相同。自己返香港之后,如果遇上喜欢的女人,而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如果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就会对不住自己的老婆,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就不好了。倾谈之下,阿章和红茵都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时,阿章的宝贝儿在红茵摸捏之下,硬梆梆的,耀武扬威。红茵说要走开一会儿,阿章问她是不是去洗手间?红茵笑着说,是想去喝水。阿章一手拉住她,要她等会儿,多说两句话,红茵就又坐下来,阿章说是不是自己这条肉棍儿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令红茵要去灌冰水?红茵娇笑了一笑,讲出真心实话。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想摸,而且心都会卜卜跳。阿章对红茵也有好感,便说既然彼此环境相同,有件事想要提出来研究,如果红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可以当作粉笔黑板字一样抹去。红茵问阿章有什么好建议?阿章说,彼此都是健康男女,在性方面都有需求,却因为有责任在身,不敢招三惹四,强硬地将欲念忍住。这样忍法,对于精神同身体都没有好处。如果红茵也有这种需要,就当作大家是玩一玩,只求把性欲解决了,而不牵涉到感情间题。阿章问,这个提议,红茵不知有什么意见?红茵想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如果彼此的目的都只是在解决性欲需求,而不牵涉到感情方面,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就不妨一试,反正老公不在身边,蒙在鼓里,也不会知道。于是,阿章同红茵约定,当天晚十点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因为红茵要做到这个时间才收工。吃消夜的时候,俩人都喝了一点儿酒,阿章望着红茵,见她面现红晕,越看就越冲动,结帐后就想拉红茵去开房间。红茵说她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最好就是去阿章住的地方,因为她如果做那种事,爽到了,就动也不想动,会一觉睡到天光。阿章说他那里不方便,因为他是租人家的地方住,如果房东太大见她带女人来,会说这样说那样的。红茵说,既然阿章的地方不方便,就去她的住所,因为她与同事玉翠合租一个阁楼住。阿章担心玉翠口不紧,对红茵的工作有影响。红茵说不要紧的,自己和玉翠感情非常好,而且玉翠也不是随街唱的那种人。阿章跟红茵到她的住处,见房间里有两张双层的单人床,上面用来放东西,下面用来睡人,玉翠看似已经睡熟了。红茵牵着阿章的手,走到自己的床位,两人迫不及待的拥抱在一起,热吻不已,情欲升腾地互相替对方脱衣脱裤。其实红茵丰满的身体,阿章已经摸的挺熟的了,但是脱得精赤溜光的来摸,却还是第一次。这场肉搏战真是剧烈,因为红茵已经好久没有男人上过身,她储藏了一大堆欲火,这时让阿章那条又大又挺的屌儿充分点燃,一发不可拾。而且,阿章的肉棍儿又持久又够力,虽然每个礼拜都由红茵帮他发泄个一两次,但这次是真刀真枪肉搏,冲屄陷阵。好个阿章搏杀得连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把个如狼似虎的人妻红茵,爽得大声浪叫起来,把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搞得摇摆不定,都快给拆了。爆炸完之后,两个人还紧紧抱住不放。红茵直喘着说阿章真厉害,几乎连她的命都要了。阿章也笑红茵好似地狱里放出来的饿鬼,差点儿连他的宝贝兄弟都要咬断了。谈笑调情之后又摸摸捏捏,两人又再热热烈烈地搞起来。这次轮到红茵做主动,她将阿章当作好似钓鱼船般摇,她坐在上面双奶齐飞,又摇又荡。阿章被她摇到一身酥麻。这种乐趣简直难以形容,终于搞到舟仰人翻。两人就好像双双跌落大海一样,紧紧揽抱着,一齐欲仙欲死。 这个晚上,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疯狂了几次,直到天光时,因为已经筋疲力倦,才揽住共进甜蜜梦乡。第二日,阿章打电话去公司请假,说是身体不舒服,其实他是起身都觉得头重脚软。自此以后,每隔几天,阿章就摸上红茵的住所,和红茵做这种讲明是发泄情欲而不牵涉到感情的好事。阿章以后也就不用去女子理发店,一个礼拜节省几百块,够请红茵饮茶宵夜了。这一天生意清淡些,理发店的老板娘问起红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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