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6)
忘了我曾与你在尼罗河畔共同作战。”戴戈玛不禁想起昔日并肩作战的日子。 可惜她没能赶上庆祝胜利的盛会,却被派回帕尔米拉,当时大祭司不满齐诺比娅对犹太教、天主教和其他小教派的放任态度,居然企图反叛,闹到非出兵镇压不行。她还记得也正因平叛而无缘见到萨默娅——齐诺比娅打听到她已成为弗玛斯家的女主人,波尼丝公主也和他们呆在一起。 “我记得很清楚,戴戈玛,我亲爱的。”女王道,“不过蒂默吉尼斯南下埃及时,我俩也得北上安提阿到达黑海。不管这位国王是多么优秀的统帅,我都不能允许他从我手中夺去我们胜利的果实。”“陛下,我能陪蒂默吉尼斯出征么?”卡修斯以他极其谄媚油滑的语调请求道。 “你去有什么用?”蒂默吉尼斯挖苦道,“难道在敌军阵前高谈哲学就能把他们打败?”“你,卡修斯,待在帕尔米拉继续教育国王。”齐诺比娅也听出蒂默吉尼斯对哲学家的不满,却故作不知。年幼的国王转向戴戈玛,他不喜欢母后的决定,站起身声称疲倦而离去。 蒂默吉尼斯上前吻吻女王的手,深情地道别后便匆匆离去。卡修斯则声称要回房完成那本有关雄辩的著作。 戴戈玛和齐诺比娅相对无言坐了一会儿。泪水涌出齐诺比娅的眼睛,戴戈玛环搂着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 “我吓坏了。”齐诺比娅呜咽着,“却不能告诉世上任何人。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害怕。”“怕什么,陛下?”戴戈玛替她拭干泪水。 “我也不知道。”她说道,“无名的恐惧,或者就是恐惧本身,不管它是什么,它就像某种预兆深深埋在我心里。”“鼓起勇气。”戴戈玛道,“你的国家在你身后。没人会抛弃你,我将永远在你身边。 对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么,那个老预言家曾告诉你,除非太阳西升东落你才会失去一切?”“是的,是有此话,我将永远主宰世界。你真聪明还记着呢,瞧我多蠢,却把它忘了。 好了,让我们开始吧,要做的事太多了。”齐诺比娅擦干泪水,从王位上站起,和戴戈玛一块儿来到休息室。戴戈玛帮她脱下长袍,换上帕尔米拉军队最高统帅的制服。 她俩着手准备战事的爆发。可是,戴戈玛心中有数,这场战争的对手是卢修斯,而他正是这世上唯一令齐诺比娅真正关心的男人,也是真正富有性诱惑力吸引她的男人,她能有一半的幸运获胜吗?波尼丝待在屋里,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女奴的乳房,一心想知道如何打发剩下的时光。 她已经厌倦了。波尼丝有些悔意,当初为什么不跟齐诺比娅回帕尔米拉?不过齐诺比娅也太正经了,总是高谈阔论,什么哲学啊,艺术啊,战争啊,还有罗马人和海兰国王纵情声色的晚会啊,波尼丝觉得无法忍受,齐诺比娅一定会居高临下剥夺她生活中的乐趣与自由。 想想齐诺比娅初到亚历山大的情形,波尼丝至今觉得好笑。军队刚开往弗玛斯的花园时他们都吓坏了,都认为这入侵亚历山大城杀人掠地是波斯人的大军,要么是来自非洲的匪徒或是哥特人,直到身着军服,披着礼袍的齐诺比娅坐在华丽的金马车上出现在前面,并宣布由她接管埃及时,人们才意识到这是一支友军,长长松了一口气。 萨默娅又喜又怕,齐诺比娅原谅了她的不辞而别,并称本来也想在奥德耐特见到她之前送她离开帕尔米拉的。她邀请萨默娅重返帕尔米拉,但却被拒绝了。 这对波尼丝来说是个谜,其实萨默娅已成为弗玛斯别墅的女主人。显然他很爱她,同样,弗玛斯一次次和波尼丝及其他女奴上床,萨默娅也毫无妒意。 萨默娅和弗玛斯情投意合。不过,波尼丝却看出他俩之间少了一点什么。 萨默娅热情地对弗玛斯百依百顺,可是波尼丝还是看出她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仅仅有性爱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都需要些别的什么。 他们需要挑战,埃及却没有这个,齐诺比娅把它治理得井井有条。波尼丝想起帕尔米拉人刚刚接管这个国度的情形。 要做的事太多了,弗玛斯别墅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她和萨默娅都被卷了进去。但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萨默娅依然时时为弗玛斯搞个晚会,偶尔也惩罚一下波尼丝,这种折磨不像她初来时那么粗暴,仅仅是提醒她明白,如今两人已移位两处。萨默娅身为弗玛斯的女主人,波尼丝反是下人而已。 萨默娅精于发现人的弱点,也知道如何激起女人内心的愉悦,知道波尼丝什么时候最需要男人。波尼丝喜欢这个。 她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扭拧女奴的乳头。或许应该扒下女奴的衣服,跪在她腿间,拨开她的阴唇,在她湿润的私处用舌头去寻找她坚硬的阴蒂。 当然,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让女奴跪在波尼丝脚下,波尼丝忍不住了,掀起袍子寻求自慰。要是能再见那个鞍工多妙,他可真是一位旗鼓相当的玩伴,戴上了皮套的感觉尤其令人心醉。 波尼丝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波尼丝充满爱欲地玩着身边的女奴,手指撩动她的阴唇,温柔地吮吸她玫瑰花蕾般突起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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