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花(1/3)
“是谁?”蝉子喜三次惊叫而起之时,人已纵身数步。一跳,他来到格子窗口一探那只是一个伪装的虚影而已,事实上,喜三次的本体早就爬上墙壁,迅速跃上天井。 突然,象一团旋风的黑影,冲破对面低格窗,而落入室内。“是我呀!蝉子。”来人将头仰向天井,他的右眼留下一道极为可怖的痕迹,而使双颊的肌肉微吊,脸面歪斜,这个人不是儿隼松丸又是谁呢?刚才,他曾扮作卖鱼的渔夫,混在人群中。 松丸的绑腿隐隐可见恐怖的血光,是不是他刚刚由那些受伤的段钱使身上剥下来换穿上的呢?“你不要惊慌!”喜三次象一只翩翩蝴蝶,以极其矫健的雄姿落地。 肩上还衔着一朵杜鹃花。“哈哈哈,你不要惊慌,我知道你正在百思不解之际,我是来点破你的!” “你是指这个?”喜三次看着那一枝娇艳欲滴的花朵。“恩,敌人将密书封在这花芯中,用的不是普通的手法,恐怕是……”“是钩幻也斋的杰作?”“他们,不是遁入甲贺山中去了吗?”“不要掉以轻心,他们始终与我们采取敌对的立场。”“无论在何种状况下,还是要特别当心。”松丸用独眼仔细地观看四周的环境。 他的右眼,就是幻也斋利用幻术,将它化成丑陋万分的猛禽嘴。每次一忆及此,松丸总禁不住右眼灼热的急痛,往日熟悉的仇恨再度涌上心头。 “如果下次再让我碰到他,必叫他血债血偿!”“他真是个奸诈狡猾的人物,你看他封住的方法,将一朵杜鹃花放在美艳绝伦的女人旁边,差点就逃过我们的追踪……”“我们可以追问她,究竟该如何解除妖法?”说完,松丸将巨大的手掌放在阿鹤挺起的趐胸。他温柔地、爱抚如红梅的乳首,但是阿鹤却浑然不觉。 “她不知道的,幻也斋是个何等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她?”“可是,要如何得知这朵花的真伪呢?”“只有将之打开来……”“这恐怕有困难……”松丸细心地轻抚花瓣说道。那不是自然花瓣的感触,一点也不柔软,而带点奇妙的润滑、坚固,虽然不似铁、木一般,但是中央的柔壁却被四周的刚强所包围着。 “它有些奇怪的味道。”喜三次依言低头嗅着那朵花。没有杜鹃花的香味。 那,这到底是何种异味呢?“这个……很奇怪……”“真是稀奇。”“恩!可不是吗?”“必定是幻也斋的独特手法,我听说甲贺忍者最善于此道!”“我想就是所谓的《肾水封》吧!”确实,带着特殊腥臭的气息。“肾水封是种独特的手法,尽管花瓣坚实,但是一压则成粉,一溶则雾散……实在伤脑筋!”幻也斋的《肾水秘法》不只是用来避人耳目,也考虑到万一落入敌人手中,该如何处置。 若是遭敌人暴力挤压,它立刻碎成粉末,若是用火水而溶,则花瓣不保,花芯也就跟着水化了。“看来我们是无法打开它,必须找水虫……”“走吧!”此时,远处传来恐怖爆炸声。 二人面面相觑立刻不得而知。“是火吹?”“当六正在大展神功呢!”瞬间内,两人的身影就由神社中消失了。 当然,将段钱使作弄一番再使其远离的人,正是傀儡三人众之一火吹当六。对当六而言,《撒菱》、《反箭》这些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他由明神社殿马不停蹄地向山中腹的大津方向奔去。由山腹,可以清楚地望见清澄的湖水。 晚春的天空,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闪闪,绿色的树木摇曳生姿,景致唯美。然而,段钱使却在这里和傀儡忍者展开生死决斗,浓浓的血腥气息笼罩着大地。 领班山名大坎介,眼见数名部下立毙于敌人掌下,不禁怒火中烧。“不要让他逃了!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即令共赴地狱,我也在所不惜!”大坎介手执管枪,四面八方地飞舞着,追着敌踪而去。 黑夜装束的忍者,似乎有意要嘲弄如影随形的追踪者,他不断在树梢上飞替着,有时拍拍屁股,有时捏着黑黏黏的鼻涕,有时速度过快,还会神定气闲地等到敌人追踪而至,才移向别的树梢。“你绕到另一面去,斩断他的退路。”“是!遵命。”鹈崎源五兵卫领着数人,绕到丘陵后面了。 他们鬼鬼祟祟的行动,虽然在树梢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黑衣人都无动于衷,冷然地观察这一切。大坎介火气甚盛,几乎昏了头,一心一意地安排歼灭敌人的计划,殊不知……说时迟那时快!五兵卫绕到那一头去,却突地呐喊起来了。 “糟了!被他占去先机了!”黑头巾开始奸邪地笑着。白色的光芒,顺着锐利的飞刀,一起投向这黑衣人。 无疑地,这些暗器对着黑衣人迎面而来,手法快且准。然而,最叫人百思不解的是,这些暗器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见他在树梢上飞来飞去,灵活至极。 蓦然,树枝叭地一声断裂了。“啊!完了!”段钱使一行人不禁心头雀跃,这下子那个得意洋洋的黑衣人,可不就要像中箭的猴子一样应声而坠吗?可是动作敏捷的他,可真不愧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忍者。 在紧急中伸出手,紧抓着下枝!只离头上五尺了!大坎介一见,猛地踏草奔腾而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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