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瞽女(1/3)
脆弱的女体,因过度的颠动两流血了。虽然下半身满是血污,却不带给人丝毫不净的感觉,反而有一种殷红的美。 也许瓜女是一番好意,才继续照顾可怜的阿鹤,但是这封密封在怪花中的密书,由于泡在浓烈的鲜血中,而慢慢开放了。这是旱天的甘霖吗?还是黑暗中的明灯?忍法《吹绽》或是处女《淫水》都无法使之开放的顽固花朵,神秘至极的杜鹃花。 七个花蕾,比寻常所见还要大得多。近三寸长,带着奇妙的,滑润的触感。 可是却顽强地抵抗。老狐狸钩幻也斋,也知道无人可破甲贺忍法《肾水封》,因此要等到到达目的地之后,才进行阴谋。 谁知事情却有了意外的变化。 年轻的阿鹤下体流出许多鲜血。杜鹃花一旦开启一蕾,其馀的也就慢慢绽开。 它的颜色,究竟是红还是白呢? 花瓣泄满鲜血,故无法窥知其颜色。二、三天之内到达……第一次,瓜女的脑中忆起阿鹤所说的话,原来这其中暗藏玄机。 或是钩幻也斋在封上密书的时候,已经算好时间了,他的秘药也以日数来区别。于是瓜女满心欢喜。 是呀,我们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要解开《肾水封》,别无他法。只有用《经水》。 像幻也斋这等聪明绝顶的人,在花上施了两重法术,绝不是简单的《淫水》就可破解的。瓜女的手,迅速剥开杜鹃花芯。 七蕾之中,暗藏纸片大小不一。她先打开一个较小的花芯。 看见一张颇大的纸片。“啊!为什么?”是一张白纸。 上面没有只字半语。天上的星星十分明亮,瓜女的眼力也不差忍者的眼力一向比老鹰还锐利。 可是,没有半个字,只是一张空白的纸片。她满腹狐疑,再打开小的纸片。 上面有一些象是字的符号。不,虽然看来十分单纯,却又不是文本,叫人无法破解。 “XX”瓜女皱起眉头,低头沉思。这个文本符号她曾经见过,只是暂时想不出来。 其他的花蕾中则空无一物。我必须找其他人商量……瓜女机警地望着四周。 深夜的桃配原野。阿鹤神智不清的横躺于地。 瓜女甚至没有盖住阿鹤血污的所在,就悄悄乘着夜风而走。不久,在相川的野司,喷出了冲天之火箭,它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深夜中燃起,难道是要呼唤森林的木灵吗?瓜女再度回到阿鹤和马匹旁边。 她刚刚施放的火箭,为傀儡族特有的召集信号。她的心中始终对阿鹤存着一份好感,是故一直不断地陪伴阿鹤,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倾刻间当瓜女拭去阿鹤下肢的污血,盖好裙裾之时,她听见风中含着特殊的声音。小瓜女……背后的声音响起。 是百齐之丹,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你放火的技术,越来越高明了……语声未消之际。什么事?瓜女,你这么紧急地召唤我辈前来?川面涟漪乍开,露出一个人头。 这就是火吹当六。不久蝉子喜三次、水虫五市、小蛭一个接一个出现了,来到川边上集合。 桃配原野是个野石交错的地方,风由四面八方吹来,而人影也快速聚集。当然,他们都是傀儡忍者族。 野之忍者可以以数千万种不同的面貌出现。而瓜女的成功,就在于她深习兵法,能得阿鹤之心的缘故。 眠之花已然开放了,但结果却出人意料。“你得手了?”“是的,可是徒劳无功,只是白纸一张。”“白纸?难道我们被骗了吗?”百齐之丹仔细地观查那张小纸片。 “咦,这文本我好象见过……”“哦?那快点解说给我们知道。”“哈哈哈,这个是水点火点。也许你们不太清楚……这个对女忍而言就是半人份……”“它代表何种意义呢?”“你们看,这就是护身符上的记号。”“X”,取水字的左右,是代表清净意味的符号。 而“X”也是一样的,它分解火字,而“水”与“火”都有除蔽留洁的意味。百齐之丹一面解说着。 “啊!经你这么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怪不得这个符号好眼熟……”瓜女点点头立即同意,但是“但是,这个水点火点又代表着何种意义呢?”“它是个密码字。”“……”“小蛭,你将它拿去洗一洗。”“是的。”年轻的小蛭,带着它走到水边。浸过川水之后,火吹当六,又燃起野火。 他将濡湿的白纸放在火上烘焙。立即地,白纸上浮出几个模糊的字。 “字出来了!” 小蛭立刻兴奋地呐喊着,毕竟他还只是个少年。纸上只有几个字。 来使已至富子“难道……”百齐之丹心中已暗暗盘算。“乌头变毛之宣下吗?哈哈哈……”编按。 此句话是音译小蛭与瓜女,还是无法理解其中的玄秘。“小花,还是由你来扮阿鹤吧!”百齐之丹下达命令之后,另外拿出一张白纸,写上与密书上同样的文本。 还好密书上并没有画押或署名,要伪造它并不困难。“我们必须将它恢复原状!来吧!瓜女……”“是的!”“就用小蛭的《肾水封》吧!”瓜女的脸色似乎有些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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