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3)
掠的村庄已经越来越少,平原开阔地带的村镇基本上被摧毁干净,现在只有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烧光村子,里面的物资也会一起被烧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着的几十辆木轮大车,那可是草原上每个牧民都梦寐以求的财产,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车即结实又轻巧,在牧民迁徙的时候家中有两辆这样的大车可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暂时放弃了焚毁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马,一队仍然在远处用弓箭压制木栏后的村民,十几个望月人解下马鞍上的绳子,结了个绳套向据马冲去,在离据马几十步的时候,望月人抛出手中的绳套,套住据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马回身,“轰”的一声,匆匆钉制的简陋据马在十几匹战马的拉扯下没拖上几步就塌落解体。村中防守的村民脸上一片惨白,谁都可以看到现在他们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木栏,如果木栏再被拖走,那只有用连一身皮甲都没有的血肉之躯来面对望月人的弯刀和利箭了。 毁掉据马的望月人,调转马头,抡着手中的绳套呼啸着扑向村民藏身的木栏,在草原上飞套奔驰的野马练就的一身本领,对付这个小村的简易木栏,根本就是游戏而已,这可不是大夏正规军所钉制的立寨营墙,不过就算是那样深埋在土地中夯实的粗大木墙,在上万草原勇士绳套骏马的拉扯下,一样拔地而起轰然倒塌。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顾暴露身形拼命阻击望月骑兵的猎手们,除了身上插满箭只的倒下,并没有对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扰,望月人将自己藏在马腹之下躲过了大多数的利箭,除了射伤了几匹战马,村民们拼死的努力没有造成一个望月人的伤亡。 “轰”的一声,木栏终于散架倒塌,所有木栏后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望月人没有急着进攻,甚至连弓箭也停了下来,他们坐在马上,欣赏着这些夏人绝望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狞笑打着呼哨,从容的在村外排好进攻的队形。 望月人的领队百夫长高高举起手中的弯刀,却半天没有落下,夏人绝望的表情让他心中异常满足:多欣赏一下吧!随着附近的夏人越来越少,这样的机会近来也不会有很多了,毁了这个村庄后,恐怕要等到明年开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几个省,自己的弯刀才有再次饱偿鲜血的机会了!百夫长的手终于还是挥舞了下来,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身体。一只利箭从他的颈后穿入,带着飞溅的鲜血透射出来,斜斜插在他马前十几丈的土地上。 排好队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飓风的麦田,齐齐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个望月人被从后面射来的劲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长身旁的小队长幸运的没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杀,飞溅在脸上的鲜血让他捕捉到了来箭的轨迹,他猛的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望月人骑兵对的后面三百步远的地方,无声无息的矗立着二十个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马的骑兵,骑兵手中漆黑的铁弓狂颤的弓弦还没有完全恢复成一条直线,一支支稳定的手已经捏住了它们再次拉出凶历的形状,那只手上竟然夹着三只长长的羽箭!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个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从正面或侧面射穿,大多数刚刚发觉身边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后颈传来的钻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间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弯刀和尸体落地时发出的一片闷声脆响,重重的敲击在村口聚集着准备拼命的村民们的心头。 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黑甲骑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驰来,其余的拉开队形,隐隐的围住了望月人还保持者进攻队形却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哪个是村政?”骑兵口中标准的大夏语,终于让握紧武器的村民们送了一口气。 “小老儿便是,不知官爷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但身体依然健硕的老者抱拳应道。“奉林州安域、清北两省游击将军天勒将军令,所有敌后林州百姓,随部队指挥迁移,带走所有粮草,摧毁所有物品,宰杀所有行动缓慢的牲畜,不得有误!”黑甲骑兵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盖着官家大印的绢书令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显然还是识字的,看了一遍令书恭敬的递还给骑兵:“军爷,鸡、鸭、猪、羊宰杀没什么问题,但这牛也要杀吗?”“行动缓慢的牲畜一概宰杀!”“可杀了牛,我们用什么拉车带走粮草啊?”老人有些焦急的问道,牛除了拉车,还是耕地的劳力,要是全都杀了,明年村中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你马上组织村中识字的村民,将村中的耕牛和村民抛弃的财产登记造册,天勒将军有令,消灭了望月人,百姓迁移中所受的损失将由官府补偿;将村中的大车空出三辆装载粮食和必要的衣物被褥,村中的木匠和铁匠可以携带自己的工具,其他物品一概抛掉,剩下的所有大车给行动不便的老弱妇孺使用;组织青壮将村外的望月人的马匹武器收集回来,将马匹套上大车,武器自行装备,带不走的粮食和家禽家畜的尸体集中在村中的空地上,一个时辰内必须离开村庄。”刚刚经历了从死到生的异常剧变,村民们终于反应过来,本来准备逃往深山,但看到这些骑兵的厉害,众人忽然觉得也许跟着他们更加安全,只是按照骑兵们的要求,抛掉所有家什还是让这些村民们有些心疼,不过想想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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