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2)

来一脸惊讶。“周哥，这么早？”小张探着脑袋向我身后看去，他还以为我今天是为了送顾霜。
 “你霜姐还没来，我先过来看看，来杯拿铁。”我装作若无其事得笑了笑。“你先坐着。”小张收拾出来一张桌子。
 一直等到了10点，我不知道已经喝下了几杯咖啡，才看到一身蓝色长裙的顾霜姗姗来迟。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径直走向了前台，过了一阵才在小张的出言提醒下看了过来。
 有些惊讶，顾霜缓缓走了过来。来到桌前，她带着笑，指了指墙上贴着的一张“禁止吸烟”的标志，我只好掐灭了手中的烟。
 顾霜坐下之后并没有开口，夫妻之间长久以来的默契让她知道我有事情要说。“昨天……”我尽量斟酌着用词，道：“全是你安排的？”我其实是想问有没有黑子的主意，看她摇了摇头，心里竟然莫名其妙得松了一口气。
 “你不喜欢？”顾霜低着头，她似乎觉得昨天玩得有些过火。“没有，那倒没有。”我的话让顾霜更加疑惑。
 深吸一口气，我继续说道：“我只是怕……事情超出了我的控制。”这的确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顾霜忽然笑了起来，道：“我们可以回到过去，你知道的。”看我没有说话，顾霜长舒一口气，接着说道：“但是这场游戏一旦开始，所有人都控制不了。”顾霜的话让我皱紧了眉头，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能控制这场游戏的，只有一样东西。”顾霜看向窗外，明媚阳光下她的侧影十分美丽。“欲望。”顾霜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这句话让我忽然觉得之前的自己非常幼稚，对啊，没有人能主导这场游戏，我也不过是一直在被心里的欲念牵着鼻子走。我呆呆坐着，没想到顾霜用短短两个字就道清了所有问题的答案。
 咖啡已经凉了下来，我无意识得用手中的勺子在杯子里划动，金属和瓷器碰撞，发出了一阵悦耳的声音。“你不害怕吗？”我低着头问道。
 “你在我就不怕。”顾霜转过头来。
 
 我笑了笑，拉起了她放在桌上的手。之前的担忧在这句话之后忽然变成了庸人自扰，我只觉得豁然开朗。
 欲望让我们疯狂，但爱让我们冷静。相伴而行，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我去给你换一杯。”顾霜端起了我身前的咖啡，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不喝了，还得上班。”我指了指手表。
 顾霜点了点头，取来了我放在沙发上的外套，贴心得帮我穿上。我看到前台边的小张看了过来，一脸艳羡。
 ……接下来的几天非常平静，平静到生日那天的事情似乎从未发生过。但我和顾霜都知道，我们心中的那星星之火已经燃起，谁也不能将其熄灭。
 刘可和我这几天聊得不多，或许是因为我的一再推迟，导致她不好步步紧逼，小杨这几天像是躲着我一般，他知道那晚的事情过于疯狂，我只好耐住了性子，等待合适的时机再细问。夜里十点，GD酒吧。
 我坐在卡座上，拒绝了一位又一位前来搭讪的小蜜蜂，看着舞池之中顾霜惹火的身段舞出了一道道惹人遐想的姿势。她几天穿着十分大胆，一件露背吊带和一条短短的热裤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我被顾霜胸前那随着舞动而不断轻颤的柔软吸引，晃着手中的啤酒，饶有兴趣得看着她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
 昏暗灯光之下，顾霜雪白的长腿直晃人眼，不知不觉，已经贴近的黑子将一双大手悄悄攀向了她纤细的腰肢。顾霜远远得看了过来，红唇如火，伸出舌头魅惑得在唇边绕了一圈，对着我发出了邀请，我实在受不了那充斥着年轻荷尔蒙的舞池，只好摇了摇头。
 她似乎有些失望，索性更加挑衅得看了我一眼，翘臀轻摇，几乎整个贴在了黑子的胯间。黑子的一双大手很不老实，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我看到他不时隔着衣服揉捏着顾霜饱满的双峰。
 震耳欲聋的鼓点越来越劲爆，顾霜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黑子那早已鼓胀的下体被顾霜夹在了双腿之间，随着二人的动作缓缓摩擦，我看到黑子一只手已经悄悄滑下，正隔着顾霜的热裤在她的私处只是来回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