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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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帐深处,被y药迷晕了的少nV仰面软软躺在被衾上,还留着一缕微弱的清明。

    阿福杏眼半睁,从一抹幽暗光线里,男人站在床沿,极高的身形,垂目冷冷俯看她。

    乍然看见这张熟悉面孔,阿福还以为回到了上辈子,早已是见惯不怪,身子却起了痒意,从头痒到脚趾,尤其腿心深处,neNGxUe发痒,她两条yuTu1摩挲,软软地从床榻上直了起来,两手g了男人的头颈,无力倚到他x膛上,“好痒。”

    男人见了她如此亲昵的动作,只当她受y毒促使,也未给她一丝可怜的抚弄,身形纹丝不动,甚至拉开她的手臂,指腹捏着她腕子上的软r0U,声音幽冷,真如那深渊里传出来,“你不是忘了我么,你痒你的,关我什么事?”

    阿福摇头道:“我没忘记,您怎么会忘呢。”

    阿福仍当他是前世的康王,其实前世也没这般亲昵,顶多被他亲嘴捻r,可眼下她快不行了,一点儿理智都没有,只想寻个男人来杀痒。

    康王生着一张好脸皮,他说话再凶,阿福也能忍得,当下小手往他胯间探去,就见那yAn物早已怒立,顶着软薄的袍面,她拿指尖轻轻一点,又y又烫,还会跳弹。

    太过新奇,阿福诧异睁大了眼,急缩回手,却被男人牢牢按住,瞬间她视线天翻地覆,又被压在身下,原先并拢的腿心被一只大手分开,一路探到底K里头。

    少nVyHu还没生毛,光滑如绵,男人Ai不释手,才m0了几下,手心触得一手水腻,她早已动情,身子Sh软得不行。

    男人抚她下T时,阿福早已g住他头颈,一面抬起PGU,将瘙痒的xia0x送到他手上。

    阿福一面吮住他脖颈一侧,T1aN蜜饯一样哼哼嘬着,小手握住一根ROuBanG不放,胡乱捻弄。

    胯间ROuBanG瞬间变得又粗又长,小手摩挲,还能m0到绽结的青筋。

    显然他也动情了。

    阿福越m0越动情,骨sU皮软,骨缝里的y毒被b出来,腿心流满一片ysHUi,难受到轻泣,“大人,快来止我痒,我不行了。”

    男人全身压在她身上,脊背x膛重压住她,手从罗裙下退出来,带着一层Sh意。

    他抚她鬓发,俯眼紧盯她娇媚可怜的脸蛋,寒声道:“我是谁?”

    男人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气息温热,却在半夜听来有一GU渗人,仿佛她敢说不记得,就要折了她脖颈。

    阿福立即惧怕起来,缩了缩粉颈,小手仍不忘r0u他衣襟,眸子腻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爷啊。”

    偌大一个平yAn府,除了康王这个大藩王,谁还敢称王,两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没有告知身份,只自称张狐,委婉告知她身份。

    天下之大,却无人敢唤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从戎时,隐去皇室身份,用了张狐这名。

    当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却整整两年未曾来寻他,男人不满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过她软r0U,毫不怜香惜玉,“不对,你该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着双雾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爷,叫什么?”

    还是没记起来。

    两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baiNENg玉滑身儿,香气直扑,g着他颈儿引诱,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怜,替她纾解了一场,牙床罗帐中,她也亲口说是他的nV人,谁想睁眼酒醒过来,不记得一切,翻脸不认人了。

    男人平生最恨忘恩负义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r0UcH0U筋地恨上了。

    知道连家二小姐不老实,意图用长姐代嫁,他便设法半路劫花轿,将这个忘恩的人困在金笼子里,不休不眠折腾她。她拿红绒花讨赏求饶也没有用,他劫她花轿,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还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脔。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竟还花枝招展,又惹上一个漕帮总舵手谢行羯。

    谢家这贼,他的nV人,倒也敢想。

    阿福睁圆眼,就见男人俯身压下来,捉起她两只作怪小手,恶狠狠堵住她挠人的香唇。

    男人大舌含入她口中,绞住一条nEnG舌尖,重重吮她,吮得舌根发麻,阿福嘴上吃疼禁受不住了,咿唔唤出声儿,“疼,王爷。”

    “就该让你疼。”男人要狠狠惩罚她这个翻脸无情的nV人,大手从腰腹狠擦上去,卷起了衣衫肚兜,SHangRu弹跳而出,颤r0U挺挺。

    他一把捏住,阿福轻哼声儿,不但不疼,还软软哼道:“好舒服。”

    这小SaO妇,男人碧眼一下子怒红,大手捏住一只nenGrU,像要生拽下来又r0u又捏,另一只手直接撕她下身罗裙,露出一具baiNENgnEnG的r0U身儿。

    男人r0u她nenGrU,摩弄白面团似的yHu,越r0u越用力,也r0u得少nV越发瘙痒。

    阿福两脚g着男人的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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