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狙击手喋喋不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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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哪个更多。但如果可以选择,我猜他宁可是要被掐死的那一个。

    唔,你害羞了?别跟我假装圣人,你杀过的人数不胜数,这次又有什么不一样?也许你希望你的受害者求你?那让你觉得自己像个大男孩?我假装要窒息,扭动着身子说,哦,少校,饶了我这个可怜的村姑吧,放我一条生路吧。”

    如何?我握住他的阴茎--依然没勃起,挑衅的说,感觉自己是个男人了么?

    我有恃无恐的嘲弄他,因为清楚他不会杀死我。他在充满敌意的监狱里见识过复仇意味着什么。那些没被挑走的俘虏在周五的晚上赤身裸体排成一列,任由醉醺醺的狱卒和军人挑选。我的战友者称之为‘惹点事儿’。每次派对结束,大家都会凑钱贿赂下周一上班的医生,因为她得加班加点的治疗那几十个囚犯身上的骨折和伤痕。埃里希知道没多少人能活着离开战俘营,他的身份让他像一只掉进恶犬笼里的野鹿,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他不想步他朋友的后尘那个金发碧眼的轰炸机飞行员甚至没法站着参加审讯,会审时度势,这个聪明狡猾的家伙。埃里希不得不承认我是他最好的选择。我也确实对他不错,考虑到本可以像养狗一样养他。

    我玩儿够了,推开艾里希,把洗干净的旧衣服丢在他身上。穿吧,废物软脚虾,我揉乱他的头发,猛的向前一推,他的头撞到铁制床架上,发出闷响,我接着嘲讽道,狗屁坦克兵,赤身裸体的小鸟罢了。

    我希望他愤怒的扑过来,再次把我打倒在地,我希望他气得满脸通红,脏话连篇的辱骂,直到脸上青筋暴起。艾里希没我强壮,我会用手铐把他捆在床架上,把咒骂操成尖叫。我想干他,任何形式的他。抚慰忧郁哭泣的他,折磨怒火中烧的他。我相信不同时刻的艾里希操起来都有不同的滋味,我永远不会玩儿腻。

    然而艾里希一动没动,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摸到胡茬的粗糙触觉。埃里希·克莱兹,不是战争英雄,只是一个迟钝又普通的男人,几乎不值得成为狙击手的目标。但他又分外可爱,虚弱平凡的让人想像养宠物一样抱起来揉捏。我抱住上校,脸埋进他的颈窝。你生气了么?我一边问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摩挲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脖子。他很温暖,心跳飞快,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我伸手去捏阴茎,却发现一点生理反应也没有,真奇怪,也许他没法对女兵有性欲?这是个合理的猜想,我知道他们的宣传册是怎样描述我们的,在被俘虏前,埃里希很可能认为我们都是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违背伦理的人体实验的产物,等等等等。

    我觉得扫兴。过去我只是个有点好动的农村姑娘,能做出最出格的事儿大约是在礼拜的时候多喝一口圣酒。但当征兵的宣传员来到村里时,我头一个想去报名。妈妈把我锁在家里,告诉我打仗是男人的事儿,父亲则恐吓说夺去生命的人不能再创造生命,女人一旦杀了人,就再也做不成母亲了。但说实在的,每个看过牲畜产崽儿的女孩儿都不会想生孩子。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出来,用教堂的头巾包了半块乳酪和面包就爬上了宣传员的卡车。在训练营里,我先是丢了粗笨的皮鞋和红格子裙,然后是自己的名字。军队里没人会称呼对方的教名,上校解释说是因为女兵的名字,阿丽娜,贝卡,卡季卡,安娜,柳鲍芙,都娘们儿唧唧的,影响士气。想想看,他一边抽着雪茄一边举例说,安娜一定要去舞厅,是个“牢饵”,阿丽娜是个小丫头,柳德米拉是瘦不拉几的病秧子,根本背不动枪,卡季卡则是懒散的粗心女佣,不能委以重任。而你,赫塔,他专门指了指我,一听就是个膀大腰圆,能生出一堆孩子的胖妈妈。

    我不讨厌大胡子的上校,他像个父亲一样照顾我们,但我讨厌他看不起我们的教名。赫塔不是厨娘,赫塔·马克西姆是有名的作家,赫塔·帕尔洛娃是第一个女飞行员,赫塔·特鲁瓦是被奖励一级英勇勋章的冲锋枪手,我,赫塔·恰尔洛夫,则会是比所有人,尤其是比他更优秀的狙击手。

    他对其他人的预测也离谱的不行,安娜被炸伤了半边身子,连走路都有点磕磕碰碰,这辈子都不能去跳舞了,现在和前地下党联络员娜塔莎生活在一起。柳德米拉是高射炮手,手指被磨的全是老茧,强壮又勇敢。卡季卡没过多久就被战地外科医生相中,成了专职军医。如果没有她,上校绝对活不到胜利。唯一一个预测准确的是阿丽娜,她确实是个小女孩,也永远会是个小女孩。我们认识她时她才十三岁,却已经是在游击队里呆了两年的孤儿了。她谎报年龄加入我们为了给死在洛夫城的父母报仇。阿丽娜个子那么小,连军装都没她的码,还是上校给她缝的,所以我们都叫她娃娃。她死在十五岁的生日前夕,她正站在树杈上侦察敌情,被子弹击穿喉咙,那枚子弹被弹进了我旁边的树里。她像杂技演员一样晃了会儿才坠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可怜的姑娘,甚至还不算是个女人就死了。上校没说错,阿丽娜确实是小孩的名字。

    我曾听到关于禁止用教名的另一个解释,除了姓氏更正式外,教名和形式最大的不同是教名是被给予的,是有主观意义的,它代表着我们生命里属于平民的那一部分,既然参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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