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痛苦的关系定义军人的身份(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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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背门而坐,腰挺得笔直,透过单薄的衬衣脊背轮廓清晰可见。他不动也不说话,假模假样的翻看一本只存在于记忆里的书,拒绝承认我的存在。

    你没有做饭,埃里希,这很不好。我站在他身后,语气平淡,单手拉开他衬衫最上的两颗扣子。埃里希的胸口和我的胯部平齐,以至于恍惚间好像在解开自己的皮带。

    在不去看的情况下完全依赖触觉抚摸对方的身体是一件性感的事儿。我闭上眼睛,享受用指尖描绘他脸颊轮廓的过程。他五官很漂亮,连盲人也可以得出这个结论。指腹划过眼皮时我感受到他眼球震颤,好像被囚禁于无法醒来的梦魇。我滑向布料下的胸口皮肤,温暖柔软,毫无抵抗。锁骨,接着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凸起的胸骨和肩锁关节,在那之间有一块光滑的小小伤口--我留给他的第一个疤痕,我总是不自觉的在那停留。往后会有许多各式各样的痕迹遍布他的全身,这点我心知肚明且满怀期待。当我靠近腋下时,埃里希猛的夹紧胳膊,扭过头来想对我说什么。

    别这样。求你了。他也许想哀求。你想干什么?停下。他也许想制止。

    但我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而是带着威胁意味的用力捂住他的口鼻向后按,迫使他恢复刚才的姿势。他被弄疼了,牙齿轻轻磕在手心,好像在狠狠啃下我手掌血肉的前一秒放弃了。是啊,“咬”是个太暧昧也太女性化的反抗动作,能开坦克的少校不会自甘沦落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

    打断别人是不礼貌的,埃里希,你的父母应该把你教育的更好。在下一次被允许开口前,请保持沉默,好么?我温和得纠正道,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脸颊。

    一直到我手臂酸软他才微弱的点了点头,我松开手,埃里希变成刚收过水刑的囚犯,毫无体面的弓起身子边大口喘气边咳嗽,贪婪的呼吸着。窒息的惩罚让他不再挣扎,不再抗议,除了偶尔不可控的筋挛和瑟缩外像一具尸体一样无动于衷。甚至当我将阴茎夹在两指间盘弄,用指甲刮弄更隐秘的会阴时他都只是大腿绷直,双手紧握的屏住呼吸,努力反抗任何能保护自己的条件反射。

    你也没有刮毛。我扯了扯他下体的阴毛。

    埃里希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耳垂和脸颊升起红晕,不知是因为耻辱还是我过近的吐息。他的脸颊和下巴颏上有两颗非常非常细小的痣,几乎同雀斑一样,它们太细小了,在黑白照片或是瞄准镜里绝对看不到。我欢欣的吻了吻他脸颊上的痣,然后是下巴的,内心再次被爱意充盈。

    给我一个吻嘛,埃里希,我把脸颊凑过去,可怜巴巴望着他说,给我一个吻我就饶过你这次。

    他没吻我。

    我拽起埃里希的发根,他嘴角抽搐起来,头抗拒地偏到一边。我始终不理解这些自欺欺人的挣扎意义何在,除了能短暂的挽回一些尊严外没有任何益处。我把他向桌上撞去,“砰”,埃里希来不及用手护住脸部,颧骨重重的的撞在了木板上。

    他有白发了,不多,在深色头发里非常扎眼。他还年轻,对于三十岁出头的人来说很憔悴,但对于战俘来说算得上保养得当。我满怀的爱意的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他却闭上眼睛,为被剥去又一层保护他免于耻辱的屏障而痛苦。

    如果你道歉并马上去做饭,我可以原谅你。我说。

    他当然没有选择服从。他从没真正主动服从过。我喜欢他的固执和勇气,那幅标准的政府军作风让人怒火中烧。对于我这样好脾气的人来说,时不时的发发脾气是件很快乐的事儿,尤其是在对方得承担后果的情况下。

    我逼他脱光衣服,像在河边迈耶做的那样。他没动弹,我扇了他一耳光,鲜血从鼻子里汩汩流出,滴落在膝盖。他的面孔变得模糊,唯有猩红血渍后的灰绿色眼睛里的仇恨和杀意格外清晰。

    他想杀了我,千真万确。

    这太让人兴奋了,就像在前线一样。

    别这样看我,小麻雀,我会想操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脸颊。不过不是现在,奖赏分明,你得先学点规矩。

    我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拉到肩膀以下,碰到内裤的时候他又露出那幅极力隐藏但依然哀哀戚戚的神情,叫人没法不心疼。

    暂时穿着吧,把边沿卷上去就行。我宽宏大量地说。

    他低下头,眉头皱起,眼角和额头的细纹写满苦难,一丝不苟的将原本遮住一半大腿的内裤卷到大腿根附近,不雅地露出苍白肌肤。

    他双手反剪,跪坐在小腿上,像被罚的学生。我掏出手拷,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心,然后丢到一边。

    我不打算给你过多的束缚,我说,如果你想体罚结束,就把手放下来。把手放下意味着认错,明白么?

    看到藤条时埃里希嫌恶地闭上眼睛,显然对这种战俘营常见的体罚工具并不陌生。它和水果味的润滑油,胜利牌避孕套,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一起发放到我们手里。新政府十分慷慨,我们随时可以申请新的或是更另类的,只要保证不玩儿的太过火。

    这是最好的体罚工具,够疼,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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