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疼痛的钥匙(4/6)
“埃里希,我希望你知道,这不是针对你的惩罚,这只是演示,希望你知道不服从的代价。”我一字一顿地说,皮带划过埃里希敏感的私处时他发出了一声可悲的哀鸣,膝盖也猛的弯了一下。
埃里希有艺术品一样漂亮的腿,但尽头性器官的存在让他看起来可笑而淫荡。他不是什么雕塑,他只是一个奴隶。埃里希的阴茎和睾丸被我掌心的温度烤的发烫,肛门抽搐,他腿软的的无法站直,不可控的肌肉抖动。生殖器摸起来像刚破壳的雏鸟,搏动的小小心脏外包裹一层薄薄的皮肤。我边揉搓边告诉埃里希我应该给他带上贞操锁,只是不知道他可怜的小鸟能否承受。埃里希喘息的声音逐渐暧昧浑浊,语音中甚至带了点快慰。我能看到他的脚趾在用力,双手也紧紧扣住小腿,留下红白相间的印记。
“别勃起了,好么?”我毫无怜悯地挥起皮带,以肩膀为圆心,用力甩下,在空气中激起尖锐的呼啸。
皮带接触到肉体刹那的撞击是富有弹性的,几乎同一时刻,埃里希惨叫着扑倒在地。他完全跪下去,身体蜷缩成团,不断颤抖,头顶地板,脚尖脱力,两手合拢,姿态不雅的捂住下身,两片瘦削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他在大口大口的喘气的间隙无法自己的小声呜咽呻吟,随后忽然屏住呼吸,浑身用力,连脚尖也绷直,四肢开始慢慢往回收,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哽咽,像只想要吐出毛球的野猫。
“天啊.....”,他把头埋在胸前,埋的很深很深,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一定非常痛苦,竟然允许自己作出如此可悲的形态,“天啊....”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尖叫。
很快埃里希力气耗尽,翻倒在地,身体依然佝偻,如腹中胎儿,只不过双手被夹在两腿之间。埃里希的额头出现一道隆起的青筋,如同缺氧般满脸通红,牙齿咬住嘴唇,双眼紧闭,“上帝啊!”他闭眼用气声哀嚎道,更用力的按住下体,不住晃动,“上帝啊,杀了我吧!”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有点可怜也有幸灾乐祸,“都告诉你要遮住睾丸和阴茎了。”
埃里希抬起头,绿眼通红,嘴唇也被咬了血。他想说什么,可惜刚张开嘴就被如潮水般阵阵袭来的痛感淹没,不得不集中精力抵抗疼痛。
埃里希足足折腾了一杯茶的时间才缓过劲儿来,侧躺在服务毯上发懵,又瘦又长的手指穿过腿缝,像一株凋零的植物般柔软的覆盖着饱受摧残的性器。他右手手背的肌肤比其他部位颜色更暗淡,来自于我许久前在地下室的碾压。我过去经常亲吻它,用孩童般的语气许诺再也不叫小麻雀这么痛了。
埃里希的呼吸很浅,很安静,好像睡着了。我开始默数他的骨头,数到第四根肋骨的时候被咳嗽打断。埃里希有气无力的咳了几下,我能听到他在舔嘴唇。
“休息好了么?”我轻快地问。“要不要喝点水再来?”
埃里希咳的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他边咳边笑,但不是那种急促的,潮湿的哑笑。他的笑声沙哑,缓慢,干涩,带着点苍凉的讥讽。我在一刹那竟然担心他会忽然回头,迅速衰败,接着身体在我的面前变成一滩灰色的粉尘。
“很高兴你还笑得出来。”我踢开碍事儿的板凳,地板和板凳脚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起来,你还有好几鞭子呢。”
“不。”
“不好意思?”
“不要再来了,”埃里希挣扎着用右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半坐起来,脊椎弯曲成微妙的弧度,嗷嗷喘气,小心不要压到下体的红肿鞭痕。他就这么别扭的半裸着背对我,和我讨价还价,活像办公室里的摆件儿。“你的教训很有效,我将不会再反抗。我会学习怎么做一个瓦耳塔的战俘。”
“是啊,你每次都这么说,”我百无聊赖的把玩儿手边绿色文件夹,心不在焉地模仿起埃里希的语气,“每次都是“我知道错了”,“我不行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你不是没服从过,只是过一段时间又要死灰复燃。这样的小花样玩儿多了我也厌烦,埃里希。”
“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儿,只要别打我,我受够了。”埃里希喘息着,小心翼翼的用一只手托起阴茎,防止它和地毯粗糙的表面摩擦。“我不能承受更多了。”
埃里希并不是在开玩笑,意识到这点我大吃一惊。屈服来得太快,这不像是我认识的埃里希,他怎么会如此简单的放弃?我饶有兴趣的走到他身后,一把拽住后脑勺被汗湿的头发向下拉扯,强迫他仰头看我。“别放弃呀,埃里希。几鞭子又不能杀死你。”
埃里希望着我,面无表情,满脸泪痕,两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耳后。我觉得他在冷笑,他在嘲笑自己,尽管他的嘴唇弧度是向下的。“我知道,我希望它们能杀死我,但它们不能。它们只会让我像只狗一样尖叫,在你的办公室里爬行哀嚎。”他顿了顿,调整呼吸,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含糊。他成功了,至始至终,埃里希都咬字清晰,语气平静,像在会议上陈述一件极其贫乏中性的事儿一样淡然。除去眼泪和偶尔的卡顿,埃里希没有流露出任何值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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