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4/4)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雨兰昏了去。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在雨兰苍白的脸上。 雨兰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直就象一只羊羔要幸免于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于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面看没有什么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于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梅姐她们现在不知怎么样了?”雨兰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雨兰最后的心愿。 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象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忽然乳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阴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 雨兰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二个少妇给她阴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显然得到张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张言德来了,又一次对雨兰进行浣肠,又一次强奸了雨兰,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雨兰又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阴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性交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张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张言德又一次来到了石屋。“你在身体里作了什么手脚?”雨兰大声道。 张言德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阴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份,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液里,你会感到对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欲女’。”“我会使你失望的。”雨兰十分坦然。 接下来雨兰的表现果然令张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后,张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在她的身上,雨兰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没有丝毫反应,这令张言德惊诧。他决定用最后一招,给雨兰注射“空孕剂”,这是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不使她们招供,于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时产生极强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 虽然使用这种药剂会破坏她的正常的生理机能,但张言德为了使她屈服,在雨兰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剂量大一倍的“空乳剂”,并在她的身上不断使用各种性药。使用了“空孕剂”后雨兰第一个反应是经期没有按时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怀孕了还是由于药的原因。 接着乳房开始变大,经常在半夜里感到强烈的性冲动,由于手被绑着,只能有双腿的搓动来减轻阴部的骚痒。自从开始注射“空孕剂”后,张言德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每天有人给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后将一支电动阳具插入她的体内。 当有人在的时候,雨兰还是忍住不动,当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实在忍不住时,雨兰会随着电动阳具的颤抖而扭动,一阵阵肉体的欢愉,使她又觉羞耻,又觉得这是地狱般生活中的一种解脱。在往后的几天里,每注射完之后,她竟然开始有些企盼他们将电动阳具插入她的体内,但最后的三天,他们不单没有再带来电动阳具,还把她的大字体地绑住,让她的双腿不能合拢。 这三天,雨兰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经去原来涨大了一大圈,原来如红豆般的乳头竟然已经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围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晕,不时有白白的液体渗出,阴部更是经常十分的湿润,一股性的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努力使自己摆脱这种冲动,想别的事情,但非常难,往往一次冲动下来,浑身都汗水。 “吱……”门开了,进来的还是平时的两人,又没带电动阳具,雨兰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失望。两人在注射完之后,又在雨兰的乳房与阴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体。 欲火在雨兰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的雨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