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问 上(2/4)

    卫森：我可没这么说，你仍然属于你自己。

    斯诺腼腆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后在卫森脸上亲了一下：先生，这能算一个礼物吗？

    卫森：可以算是。

    斯诺：那我可以要一个礼物吗？

    卫森：你说。

    斯诺：嗯……我想去看一场职业棒球赛。中学时，我曾经是校队里的投手，一直很想去看场职业赛。

    卫森惊讶，上下打量着斯诺瘦弱的身板：你会打棒球？

    斯诺：以前会，现在不能了。我的身体被帕尔沃“改造”过，不适合高强度的体育运动了。

    卫森冷着脸：该死的帕尔沃……过两天就带你去看比赛。

    斯诺又亲了卫森一下：谢谢你，先生。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斯诺：没有任何不满。切斯韦尔先生人真的很好，我很感激。

    卫森：我这辈子收到的“谢谢”基本都是他这几个月说的。他拿帕尔沃做参照对象，别说我了，任何人都能算是圣人。

    斯诺：抱歉……先生，我让你觉得烦了吗？

    卫森：倒不是这个意思。我认为你应该提高底线，学会拒绝，不要我做什么你都配合。这会让我觉得自己迟早也要堕落，变成一个混蛋。

    斯诺疑惑：堕落？会吗？切斯韦尔先生作息规律、不沾烟酒、不碰毒品，常锻炼身体，又有一手好厨艺——你们知道吗？他做菜真的很好吃——根本没有任何堕落的痕迹。

    卫森：不是日常生活方面的堕落……算了，下一个问题。

    17.您的毛病是？

    卫森：不太想承认……我是个懒得照顾任何人感受的家伙，但最近有时候却被他牵着鼻子走。

    斯诺：我有点贪心，和切斯韦尔先生在一起过得很开心，就忍不住有了更多想法……我是不是太忘乎所以了？

    卫森：错觉。你那点需求，还没有养仓鼠的要求多。

    18.对方的毛病是？

    卫森：对于我的要求，他从来不拒绝。

    斯诺：可是，根本没什么需要拒绝的。他又不会伤害我。

    卫森：所以说，不要拿帕尔沃和我对比……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卫森：他有次想抢方向盘，差点把我也害死了。

    斯诺：对不起，当时我害怕自己会回到帕尔沃身边，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

    卫森笑了笑：反正遭殃的不是现在的我……我就不追究了。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卫森：把他带给帕尔沃？但我不会那么做。

    斯诺抓着卫森的手臂，恳求的目光：是的……请不要那么做。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卫森：有些复杂，我们有过深入的肢体接触，却不属于亲密关系，但又暂时无法分离……一定要下个定义的话，大概是一起逃亡的旅伴？

    斯诺小声：应该是的……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卫森：我们不是情侣，也没约会过。

    斯诺：跳过相关的问题吧。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跳过。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跳过。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跳过。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卫森：过生日？看向斯诺你想要过生日吗？

    斯诺：当我的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她会给我过生日。她死了以后，我在帕尔沃身边过了很多年地狱般的生活。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要每天都能过得安稳，就足够了，不需要庆祝什么特殊的日子。

    斯诺：不过，我想知道切斯韦尔先生的生日，我很感激他接纳了我。

    卫森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们互相说一下自己的生日。但我提前声明，别给我举办什么愚蠢的派对，我厌恶人多嘈杂的场合。

    斯诺：我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卫森：我们之间没有这个环节。

    斯诺：我喜欢你，先生。

    卫森：你没必要如此讨好我。

    斯诺：不是讨好，是真心话。

    卫森略感头疼：本来就麻烦的事，变得更麻烦了……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卫森：跳过这个问题……我和他之间不应该有这种——

    斯诺：如果切斯韦尔先生抛下我，或者把我带去给帕尔沃，我会立刻自杀。

    卫森：这是依赖，不叫喜欢。

    斯诺：是喜欢。以前我还能在帕尔沃身边苟且偷生，但和切斯韦尔先生在一起后，我喜欢上他那种自由自在、无所不能的气势——我很确信，我无法再忍受其他男人触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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