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将待嫁苦缠金莲(1/2)
老仆遭擒痛述家仇玉香、荷香领命,用了些更烈的迷药把花旗弄的体软如棉,打磨净身体,里外换了女装。花旗面红耳赤,推躲叫骂还是被架到妆台前,将头发解开,左盘右绕,梳成闺中女子的云髻,插了簪花挂了珠翠,修去了浓眉,描成细细两弯柳叶,脸上敷了脂粉,花旗本来英俊,这一打扮眉眼间已添了些柔美。 荷香看他还在违拗倔强,忧道:“他武功厉害,等迷药过去我们这几个可弹压不住啊!”玉香道:“嗯……误了寨主差事你我可吃罪不起。既然要改女装,看他这对大脚也不成样子,不如想法缠里起来教他吃些苦头,或许还听话一些。 就算还想挣抗,只怕也力不从心了。”荷香笑道:“亏你想得出,呵呵……要是里成小脚,这花将军不想做女人也难了。只是他脚已长成怕是再难缠小哦?”玉香一笑:“嘻嘻……就是里不小也让他这将军脾气收敛些,再说等他和胡头领圆了房也只得做妇人了哦!”。 随后,命人准备白绫绣鞋,几个丫鬟仆妇把花旗按在床上,压住双腿,抖开绫带,把他两脚一一缠了。花旗双脚天成哪受得住白绫缠里,又被套上绫袜绣鞋架着来回走动,疼得死去活来,哀吟不止。 缠了两天,没人扶着便路都走不了,连叫喊挣扎也少了力气。玉香、荷香这才放心,命丫鬟整天围在花旗身边给他涂脂抹粉,梳里打扮,尽选些花俏华丽的衣裙和香艳的绣花锦缎肚兜给他穿戴。 花旗整日脂香粉腻,羞苦不堪,几次要自尽,无奈身中迷香,又时刻有人守在身边,竟是求死不得,无计可施。又过两天,石二娘过来探视。 见他粉面朱唇,两弯柳眉,一身湖蓝色轻绡花衫半露红缎肚兜,罗裙拖地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烟罗紫轻绡,满头珠翠招展,被两个丫鬟扶着,仍是举步维艰,那曾经跃马冲杀的英武豪气,如今已变成待嫁闺中的楚楚娇弱,石二娘自是得意,命人赏了玉香、荷香。石二娘拉花旗床边坐了,看他娥眉紧锁,面红过耳。 笑道:“你这一打扮,我都快认不出了,倒真是个美人哩,看来也是命里注定哦,这小脸一红还真像个新娘子!嘻嘻嘻嘻……”花旗羞愤难忍,扭头不语。石二娘眉头一皱,顿一顿说道:“罢了!索性就告诉你吧,前几日你那两个哥哥果然来攻我山寨,已被我杀得几乎全军覆没。 如今,所有官军尽已败退了,你就死了心吧!”花旗浑身一振,忙问:“那我……我兄长如何了?不……不!你是一派胡言!”“呵呵……你不信也是常情,那你看看他是谁?带上来!” 石二娘一喊,喽啰从外面推进一人,蓬头垢面,绑得如粽子一般。花旗看了半天,惊道:“花忠……”这花忠本是花老将军的亲随,自小在府里长大,此次退兵时受老将军之命混进寨里打探花旗下落,却误踏了陷阱被擒。 那花忠猛转过头,却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仔细一看,“三爷……”大叫一声,跪倒在地:“三……三爷!您受苦了……怎么……”花旗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快说!我父亲和兄长现在哪里,怎么样了?”花忠前前后后讲了牛雄收兵,花家被害的经过,已是泪流满面,大骂牛雄奸佞小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花旗知道总兵牛雄一直对父亲有怨,此时更怕兄长不测,急得手足无措:“那……那我兄长现在……”花忠道:“现在已被那牛雄收监,只等朝廷发落下来。 听说牛雄有韩王撑腰,估计大爷二爷凶多吉少啊!老爷病在床上,也是无计可施,哎……”花旗如在悬崖一脚踏空,心疼得大叫一声:“兄长啊……”晕倒在床。众人手忙脚乱救治,好久花旗才醒过来,已泣不成声。 石二娘命人把花忠带回看押,得意道:“这回你该信了吧?可笑你们花家保的竟是这样昏庸的朝廷,哈哈哈……”花旗连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更觉没了期盼,顿时如爆发的猛虎,不顾性命地扑向石二娘,只想与她同归于尽。石二娘惊得一躲,顺手一带花旗衫袖,花旗扑空直摔到了地上,大口喘气,哭喊着还想拼命,却被玉香、荷香按住,依旧叫骂不止。 石二娘定了定神,咬牙笑道:“看来这老虎不拔了牙,还是要伤人的!以后给他把脚当真缠得小些,等穿了弓鞋,看他还厉害!呵呵……”玉香、荷香把花旗反绑了双臂,按到床上坐了,花旗想着父兄处境,心如死灰。“你若不想活,我也拦不住你。 你就不怕那胡鹏气急会去为难卧床不起花老将军吗?花家伤了我那么多兄弟,山寨可都叫着找花府报仇雪恨呢!”石二娘轻轻说道。花旗吓的一抖,只觉心里一凉,心尖似被人捏在手里,忙叫:“不……不能!你们……我……”石二娘如猫玩老鼠般笑着,上前托起花旗的脸:“你什么啊……嘻嘻……要不等请来花老将军再说?”花旗急道:“不!我……我……不要为难我家人!我……随你们就是……”说完粉面滚烫,低了头泪落如雨。 “哎……这就对了!呵呵……成了亲,胡鹏怎么敢为难自己岳父大人呢!只要你听话,我还要救你那两个兄长出来呢。”石二娘笑着给花旗整束着衫裙,插好头上的珠花,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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