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位李师师(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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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流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阴道中的肉棒团团围住。钱少爷感觉肉棒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肉棒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
 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那是一个精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色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
 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棒卷吟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粗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
 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
 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
 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吟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
 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
 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
 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吸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
 看来他六十有余,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流露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饱有才学的文士。
 此时,他微微地眯缝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满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里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像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艳阳暮春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抽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吟诵:“《眉只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
 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
 》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阳春】,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流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京城禁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
 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妾身送送先生!”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妓,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浪子燕青见过李姑娘!”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
 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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