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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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王氏哪曾受过此等刺激,丰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左右狂摇,冲口大叫道:“哎唷!乖乖我的儿,这等吻法是哪里学来的邪门!噢…噢噢……你想将大娘摆弄死呀!”玄机见王氏反应激烈,越发洋洋自得,便更加落力,鼓舌如簧地舐舔着。王氏一阵阵狂呼,一声声尖叫,雪白的玉臀不住翻撩晃荡,时而发手力按玄机的头部,时而自己狂搓双乳,淫水如泉涌出,娇容艳红若醉,云鬓零乱地呻吟道:“我的儿,我的好弟弟,姐姐我…我就快给你玩死啦…,求你莫再舔啦…嗳嗳呀…太刺激了!”玄机见王氏那种骚样,知道她已欲火高帜,而且时间无多,便扶着早已昂首吐舌的阳具,朝王氏那兀自律动不已的阴道插了进去!由于他是站在床前,这一招“床边拗蔗”竟将阳具尽根而没,直抵王氏花芯,然后时疾时缓地抽插起来。
 他的阳具虽无师父那样粗壮,但爆炸力却十分强烈,再加上王氏经他先前那番的舐舔,高潮已蓄势待发,所以不到真的来抽,她已经昏昏欲死,呜呜咽咽地呻吟不绝。玄机双手握住她的乳峰,大力地揉捏着,垂涎王氏多年的激情和欲望,驱使他发狂似的纵动屁股,抽出插入,“啪啪”有声。
 王氏起初还咬紧牙关,摇动玉臀来迎纳他的冲刺,但那一下一下复一下的强力顶撞使得她的快感终于如缺了堤的洪水,终于张开樱口尖叫起来:“啊!我死啦,我爽死啦…好兄弟,不要再插了,我的子宫口好酸麻呀!”王氏全身瘫软了,但阴肌依然下意识地律动着,玄机亦感到龟头发麻,已到不泄不快的地步,便猛力撞击了数十下,才“噢”地一声,喷出热辣辣的阳精。他伏在王氏急促起落的趐胸上喘息了一会儿,亲热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穿上内衣道袍,行出房出,把门掩上。
 出到厅堂,便高声叫道:“妙机,你这小奴才,还不出来,你是死在小翠姐姐肚皮上啦!”妙机和小翠温存了大半个时辰,早已梅开二度,但小翠为了让王氏和玄机尽情地狂欢,故意拥住他不放,妙机难得有如此机会烛自与小翠欢娱,哪有不曲意奉承的道理,即使返观后难免受师父一顿臭骂,也顾不得了。此刻,两人虽已都淋漓尽致,但仍赤身搂抱在一起,互相爱抚。
 突听到玄机在厅堂上叫唤,才起身穿衣着袍,走到厅堂讪讪地说道:“师兄,不是说好你先回去复命吗?怎么你磨蹭到现在,八成是和大娘鬼混吧!”玄机扯住他耳朵骂道:“再胡扯,看我不打死你这小奴才,大娘因为师父多日没来探望,十分埋怨,我只好帮师父说说好话,现在大娘已然释怀,我们快回去复命吧。”两人于是急急回观,对龙阳观主道明一切。翌日,龙阳观主果然在日间摸进黄宅,小翠慌忙关了大门,将龙阳观主接入王氏卧室,然后掩门出去。
 初初,王氏自然少不了一番埋怨,龙阳观主道:“不是愚兄薄幸,委实你家儿子精灵狡黠,端的是厉害无比,他日长大,更不得了!看来,我们再难以长此以往了。”王氏三十出头,正值狼虎之年,与观主纠缠数年,已然难分难舍,更何况两美貌道童亦日渐成人。王氏正想一鼓擒之,昨日与玄机一番温馨,馀味犹存,突听观主说出这般言语来,拂然不悦道:“我上无翁姑,下无叔伯,何人拘管,可恨这小畜牲却来碍事,惹得老娘火滚,寻个法子结果了他,方可为所欲为!”龙阳观主闻言,正中下怀,却怂恿说道:“你就只有这个亲生独子,怎舍得结果他,打骂都心疼,却说出这等气话!”王氏咬牙切齿道:“亲生的又怎样,知痛着热,孝顺娘亲,方算是儿子。
 老娘三十甫出头,难道要为这小畜牲守一世寡,却如何打熬?结果了他,等我自由自在,免得担惊受怕,这番我真的忍不过他的气了!”观主见她说得认真,暗暗高兴,却又将话撩拨道:“妹妹莫要气恼,此事可慢慢商量,且莫将话说得太尽!”王氏兀自气忿忿地道:“他如此拗橇,我们怎能安心欢好,不如没有他倒可乐得安静!”龙阳观主道:“这是妹妹自家的主意,可要思量再三,愚兄不敢撩拨,恐会后悔,如何了得!”王氏沉吟道:“既如此说,权且忍耐一两日,此刻天色将晚,不便再多事,今夜放心来图个快活,就使他知觉,亦由得他去,他必不敢如何对待我!”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大半天话,观主恐怕黄杰归家撞见,匆忙告辞。亦是合该有事,这日私塾先生因有要事告假,提早放学。
   黄杰收拾好书籍返家,路上正好撞见龙阳观主,料是从他家中出来,便格外留心,但迎面相逢,只好无奈地叫了声“舅舅”,作了个揖。龙阳观主眼看不可避过,心里打了个突,只好还了一礼,亦不答,急急告别而去。
 黄杰见他如此神色,更料定观主去见过娘亲,心中寻思道:“自那夜一番捉弄,近月没有动静,今日又到我家,必定又有蹊跷。我又不好屡次撞破,只好防着他罢了。”回到家里,王氏暗暗庆幸观主去得早,却又问道:“今日为何归得这么早?”黄杰装做若无其事地答道:“先生有急事告假返家,数日不能回馆教学,叫我等在家好好温习。”王氏闻言,暗叫声苦,心中生恨,勉强说道:“你肚饿不饿,要不要点心吃?”黄杰道:“正想吃些点心,早些睡觉去。
 连日来先生因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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