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把下装脱去受罚”回忆录删减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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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当然不懂得东西的价值,只觉得那是餐具。我和他这一代人都习惯于赊账,看到什么东西招人稀罕就挥挥手叫人包下来,到了年末再由人把账单放在银托盘里送上来,可我实在不能放任他那样随心所欲,于是掴了他一掌,要求他以后吃食、喝水都只能跪在我跟前、自己把下身的两个洞都塞进东西之后才我才愿意施舍他。不出意料地,Eyre觉得那是莫大的羞辱,又朝我发了一通脾气,绝食了。我也不去管他,任他躺在床上和我置气,面色愈发灰白,嘴巴干裂。

    他是很倔强的,但时日久了难免肚里空空,到第五天的时候我听到房里有东西摔落的声响和肖扑腾翅膀尖叫的声音,这才发现他这几日都在靠吃鹦鹉的食粮和水撑着。今天大概是做得急了点,摸索时水碗和粮食被一齐打翻在地上。他那苍白纤细的手捏在一起,不知所措地站在鸟的站架边上,两只眼睛看不见却睁得很大。一味的宠爱并非管理性奴的最佳方案,恩威并施才能让他了解你的地位——我知道现在是教训他的时机了,于是语气严厉起来,要求他躺到红木长凳上去,把下装脱掉受罚。

    大概是以为我还会很快心软,Eyre一开始矜持地别过头去摸索着要走开,但在我一把将他拽回来之后就鹌鹑似地不再反抗了,不情愿地主动在长凳上躺好,将宽大的裤子褪下来。他今天贴身的单衣是西洋式的蕾丝花边气球裤,用我的旧衣服改小了些——为了方便清洁打理,上面则依旧是传统的肚兜。我勒令他脱到下身彻底光裸为止,吩咐女仆为我取来短鞭。

    他以为我只是又要和他亲热,于是习惯性地主动打开腿,露出小巧的器官和早被充分调教过的后穴,一只手隔着挂脖式的丝绸内衣拨弄那对被装饰过的挺立的乳头,喊着我的名字露出谄媚的笑容,直到听见皮鞭挥下来的破空声才惊叫起来。

    那是一根骑马用的短鞭,末尾是个小拍子,蛇信子一样地舔他苍白的皮肤,留下许多红痕。我最喜欢打大腿内侧和私处,可Eyre终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大户人家的孩子,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我即便再严厉他也情不自禁地要把双腿合上,最后一个翻身从长椅上跌下去了,可怜地在地上缩成一团。但是我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我迄今为止已经为他花了太多的钱,随自己的喜好鞭打他也是自然的事情。

    女佣人协助我把他在床前吊起来,捆绑成双腿大开的姿态,手臂则在背后固定住。他的床一早就被我在顶部装了用于将他吊起的钩子,以及一扇从另一件红木家具上拆下来的带锁的镂空雕花木门。Eyre的箱式床是一种很特殊的中国传统床,它不仅仅是家具,几乎在内部创造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包含柜子、梳妆台、桌面、书架等等功能,床在几个隔断出来的空间最深处,私密性极好,被加了门以后就真真切切地形成一个美丽的牢笼,人可以一辈子都活在里面。

    这下他再没可能躲开了。我用那根教育畜生的刑具去磨蹭他的乳头和私处,等到他开始享受地呻吟时再一鞭子狠狠劈下去。Eyre发出一声痛呼,浑身都抽紧了,胸脯和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我一直对猎奇的性用物品有些兴趣。在中国时常常有人向我推销类似的东西,例如牛角制作的自慰用器具它们被称作“角先生”,听起来很滑稽。、用于“温暖子宫”的皮制暖水袋,以及缅铃。缅铃是我觉得最神奇的一样:两个圆球,金黄色,杏子大小,被丝线连结,有个红穗子从底部坠下来,穗子顶上装饰了一小块雕刻成金鱼的白玉石和一个金铃铛。商人向我介绍它可以在人体内自行震动,就像活物一般,还能发出声响,但我看了很久也没看出门道来。

    如今的欧洲也有自己流行的性玩具:一种手持式的按摩仪,把手像一杆枪,头部则是软些的材质,靠通电来运作,原理和传闻中古埃及时女人使用的“蜜蜂葫芦”把容器装满蜜蜂,使用前通过摇晃来诱导蜜蜂使容器震动近似,可惜不算很适合用在艾这样的人身上。当然,这里也销售适用于男性的东西——例如美国产的“杨博士完美直肠扩张器”Dr.Young,sIdealRectalDitors,又是一个好可笑的名字,医疗器械。我不知道其用于治疗何种疾病,但它是一种用于扩张的硬橡胶塞子,由小到达共有四个尺寸。在我带艾回家的第二周就来了上门推销员想把那东西卖给我——有时候我觉得推销员是最合适的间谍,他们好像知道所有人的底细。

    我把这些古里古怪的收藏都放在了Eyre床边的架子上,说白了他自身也是一件香艳的玩具,和这些货色放在一起倒也和谐。

    我觉得现在是把那对“缅铃”投入使用的时候了,用手指替他松动后穴,把那东西裹上润滑后送进去,然后用扩张器塞住入口。Eyre的承受能力还有限,用上第三款塞子就开始喊涨得痛了,最大的那个至今从未被使用过。他哭丧着脸说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滑动,觉得凉,但很快便习惯了,怨言也成了压抑着的呻吟。

    我的鞭子继续落下去。他这次再没办法躲避了,只能悲切地哀叫求饶,如同被猎网捕获的珍禽;同时又因为下身填着的东西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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