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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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看过你杀人,怕是还没见过你分尸吧。”

    观亭月难以言喻地盯过来:“我又不是变态,干什么非得把自己搞成一个杀人狂魔不可?”

    这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她在腰间挑了把刀试试锋芒,“你不必多管闲事,我心里有数。”

    “随你的便。”燕山似乎也没有真的要去抓死囚的意思,“这件事目前先放一放。”

    “明天有个地方需要你去。”

    观亭月疑惑:“什么地方?”

    “到时候再说。”他不答,“一早我会派人来接你,别耽搁太久,有一阵路要赶。”

    言罢便与她错身而过,走出了院门,脚步消逝得很快。

    观亭月望着他落在地面渐行渐远的影子,心道:好大的口气,我若是不去呢?

    一回头,刚好和脚边死得十分安详的红鹿对上眼。

    观亭月:“……”

    算了,拿人家手短。

    她端详起这头品相不错的雄鹿,发愁地叉腰。

    先前要鹿血不过是顺嘴找的借口,眼下真的送来了,该怎么处理好……

    片刻之后,她端着一只粗瓷大碗走进江流房内。

    少年正在床上翻话本,冷不防抬头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笑容顷刻消失。

    “姐,你那是什么……”

    观亭月面不改色地靠近。

    “是几位爱心人士特地弄来给你补身体的。”

    她坐到床沿边,不容置疑,“喝了它。”

    江流看着碗里混了滚酒的血红,小心地咽了口唾沫:“这个,有什么功效吗?”

    她认真说:“壮阳。”

    “来吧,咱们家也只有你能喝了。”

    江流:“……”

    他还是不是这个家里最年幼受宠的小孩子了……

    第20章你就不想知道,你爹留下的‘……

    燕山的人到得很早,观亭月才刚起,观老太太就拄着拐杖进门,说外面有个年轻的小将士来了。

    “那孩子看上去没几两肉,叫他进来吃点早饭也不肯,怪傻气的。”

    她看着自家孙女洗漱干净,正对镜扎头发,“巷子口还停了辆马车,我看驾车的娃娃也一身轻甲军装,他们是一起的吧?”

    观亭月嗯了一声,把头绳用力一拉,稳稳地系起青丝,“是来找我的。”

    “今天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些时候回来,奶奶不用等我吃饭了。”

    “哦。”

    观老夫人从不问她去做什么,要不要紧,危不危险。

    似乎默认了她是这家里当家的顶梁柱,因此无论她做怎样的决定,老人家也绝不会干预。

    两个少年人皆是天罡营的士卒,见了观亭月后先礼貌地一点头,随即便请她上车。

    马匹踏着清晨潮湿的雾气,载着三人摇摇晃晃地驶出了城门。

    当兵的寡言少语,而观亭月又不爱和不熟悉的人多话,于是这一路双方都各自沉默着,宁静得相安无事。

    既然是特地备了车马,所往之地必定和永宁城有些距离。

    她在车内撩起帘子,眼见路途越来越荒凉,瞧着是朝郊外山中而去了。

    约莫耗去一个时辰的光阴,车驾最后在一片苍翠青葱的林间停下。

    观亭月钻出马车,打眼一望就认出——这居然是伏首山,之前石善明藏身的那个谷地。

    四周仍旧有重兵把守,经过白上青遇袭事件之后,巡逻守卫还增加了不少。

    彼时那名轻骑统领摁着佩剑冲她走来,颇为恭敬地抱了抱拳:“姑娘沿途辛苦,侯爷已在谷内等候,请随我来。”

    周遭大军扎营的痕迹很重,天罡军似乎刻意保护了现场,并未大肆破坏,所以石善明的营帐还保存得十分完整。

    燕山就站在大帐前,正和一个将士说着什么,余光看见她靠近,才分开心神公事公办地一颔首:“来了?”

    他转身示意道:“这边走,有件东西需要给你看。”

    观亭月不知他们这帮人究竟在弄什么玄虚,一面打量四周,一面不慌不忙地跟着。

    主帅军帐的后面是又一个矿洞,里头却不深,只堆积着各类陈旧的锅碗瓢盆,好似放置破烂的地方。

    身旁的小将士举着火把照光,燕山终于在洞中驻足,背对着她:“我记得你曾经说,观家军十数年前在这里驻扎过?”

    不明白他所问意欲何为,观亭月点了下头:“对。”

    燕山:“由此看来,当初你爹也在山谷内停留过一段时间了?”

    她想了想,并不否认:“是待了不久……怎么?”

    “既然这样。”他自怀中取出一小叠信件似的东西递上前,“此物你想必不会陌生。”

    观亭月狐疑地接到手里——那是几张破损的信纸,前面两页有被火烧过的痕迹,污浊得厉害,其中仿佛有文字。

    但字迹大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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