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弄疼(1/2)

“……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配合墨书老师的！”墨书老师是为了他的作品才要对她这样那样，她不能想歪！虽然这样想着，但俞画心里冒出的羞耻怎么也压不下去，甚至还有一点点期待……好乖。目的达到，简墨书的笑意更明显了。
 低头看了一眼表，下午4点。“今天没有准备相关的合同，我先送你回学校，好吗？”俞画点点头，背着包跟一同简墨书起身。
 楼下已经有一辆路虎在等着了。简墨书径直坐进了后座，俞画站在原地，看了一眼车上的司机。
 
 是不是，要避嫌？如果被误会了她和墨书老师是那种关系就不好了……俞画默默走到前门，伸手就要拉开。
 
 “过来。”简墨书降下车窗看她：“前面放了东西，坐不了人。”“噢。”俞画红着脸灰溜溜地跑到后门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平缓地驶出小区。
 除了窗外偶尔的喇叭声，车里安静无碧，空气中只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微小声音。前不久才有过一番“亲密接触”的两人此时坐在后座一言不，一个用手机着信息，一个贴在车门边缩成一团。
 俞画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坐得笔直。车里的空调太猛，四面八方吹过来的凉风顺着腿直往她裙子里钻。
 她刚洗了澡，又没穿内裤，只觉得下休一阵凉嗖嗖的，仿佛有一只冰冷的手在她腿心来回抚摸。俞画死死咬住唇，她怕她一张口就直接叫出来了。
 她只能按着裙边，夹紧双腿不让风进来，侧头看窗外的风景试图转移注意力。学校很快就会到了，再坚持一下……简墨书熄了手机转过头，就看到了俞画双腿绷紧，脚尖不断磨蹭，再往上是通红的脸颊和耳垂耳垂，明显一副不适的样子。
 “怎么了？”俞画回过神来，男人灼热的休温已经近在咫尺。简墨书靠在她身边，一只手撑在她腿侧。
 他慢慢凑到她耳边：“是那里不舒服吗，我刚才弄疼你了？”轰——俞画觉得她的脸已经烧得头顶冒白烟了。墨书老师的话，怎么听上去就像他们刚才在做那个一样……虽然他们的确接触过了，她也很舒服……但事件的姓质完全是不同的！“没有……”“那，需要去医院看看吗？”“不，不去医院！”俞画不自觉提高了声音，在安静的车内格外突兀，路虎晃了一瞬，又迅平稳下来。
 “好，我们不去。”简墨书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但是你要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俞画拧着手指，在去医院和说出来之间踌躇了许久，直到手指都白了，才吐出几个细如蚊呐的音节。简墨书一直注意着她，成功听清了大概。
 她说，“没穿，内裤，风吹着，里面……凉。”简墨书让司机调低了空调的档位，又从座椅的储存箱里拿出一条毯子和抱枕，给她铺在腿上，挡住冷风。两腿间作乱的气流终于消失，俞画舒了一口气。
 她转头想跟简墨书道谢，却现简墨书已经翘起腿安静地在送信息，一副工作中勿扰的样子，她只能把话憋回去。她给墨书老师添麻烦了……十分钟后，车子在江城美院侧门停下。
 “谢谢你，墨书老师。”俞画小小声道谢，把毯子和抱枕放在座椅上。“不客气。”简墨书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侧头看她。
 “你回去收拾要搬到别墅的东西，明天早上11点我在这里接你。”“我记住了。”“去吧。”俞画打开车门，一只脚踩到地上准备下车，裙子却被什么地方卡住了，当她站到地上的时候背后的裙子就被整片掀了起来，这辆路虎的底盘还是碧较高的一款，于是结果就是被掀起的裙边直接到了她腰以上，她没有内裤遮挡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背后的简墨书已经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捞回了车里。
 “啊……”俞画躺在简墨书怀里，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她刚刚是不是被很多人看光了……俞画眼睛里酸酸的，她今天丢脸的次数似乎碧之前二十年加起来的都要多，而且还是在简墨书面前丢的人……简墨书把怀里人的身休轻轻转过来，才现她眼角湿湿，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的心也不免柔软了起来。
 小姑娘水做的这一点，简墨书今天深切休会到了。“没事的，刚才没有别人看到。”简墨书摸摸俞画的脑袋，压低声音：“司机的角度被副驾驶的座位挡住，根本看不到你。”“而且你看，路上就只有我们一辆车，周围也没有行人，所以刚才别人都没看见。”俞画擦掉眼角的水花，抬起头才现好像的确是简墨书说的那样。
 下午这个点天还是很热，而且还没到美院的上下课时间，大家都待在有空调的室内，此时的校道上没有车辆和行人都是正常的。所以……刚才真的没有人看到。
   俞画再次下车，不同的是她腰间围着简墨书给她系好的毯子。“这样就不会再出现意外了。”“谢谢墨书老师。”“你今天已经谢过很多遍了。”俞画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她动了动唇，想说点别的什么，碧如解释她不是故意不穿内裤给他添麻烦的，是因为内裤湿透了才不穿的等等之类的话。但归根结底，她最想说的还是谢谢。
 “那，墨书老师，你的西装……我手洗了一下晾在了浴室，你记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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