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守株待兔(1/2)
十月一日,举国欢度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六点钟就精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 在兴奋的心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后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度假村。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 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粗。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么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尽管睡衣十分宽松,但仍然掩不住胸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么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 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干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精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精”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小男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嘻嘻……做高力士!”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乳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动。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好,好极了。 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 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 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 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 晚上我们回来后,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 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后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尝夙愿了。”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 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于我的心情过于激动,以至于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后冲着我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么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 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在心理上是多么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么兴奋!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 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覆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干,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么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 我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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