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困境(小太阳被月岛C到神志不清流口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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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眼中,姿势缘故月岛的阴茎被拉出少许,外头那节上青筋盘根错节撑得穴口发白,而日向欲念汇集处高高竖起使人看得更加清楚明白他也体会到了交媾的快感。

    “诶,你很舒服吧?”

    月岛缓慢地浅浅地抽插着,呼吸滚烫连眼镜都起了一团白雾,日向随着他的进出低喘呻吟,睫羽湿濡,双目迷离失去焦点。

    “你这样就不行了?”他轻抚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是已经很适应这种事情了吗?”

    他刮了一点日向的水在指腹捻了捻,黏黏糊糊的,还特意把手拿给日向看,说给他听这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这让他想起了那个自己被人轮奸的噩梦,害臊得脸扭到了另一边。

    日向突然急促地叫了一声,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狗。是月岛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将他自己分泌出的东西都如数涂抹了上去,包住顶端碾着铃口在手掌心里磨,电流般的快感引来日向一阵阵头皮发麻,他半张着口喊不要。直到他高潮射了出来月岛都没有停下为他手淫的动作。

    眼前的白光久久才褪去,待日向双眼终于能看得清明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变换了姿势,他的上半身趴在了桌上,脸颊下垫着的是写满月岛娟秀字迹的笔记本,隐约能闻到纸笔墨香。这次他的脚可以稳稳踩着地,只是双手被缚在了背后,双腿被身后的人打开,掰开臀瓣用那个依然紧致的洞穴接受着对方的入侵。

    很多次月岛都故意往日向敏感的地方上撞,戏弄一般,先是浅浅的抽插,毫无章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月岛……”

    “什么事?”

    接着双方均是一阵沉默。原本想发脾气的日向转念一想,还是想先解开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日向抠着床单,之前绑他手腕用的是月岛随手在桌上一拿的旧耳机线,又细又韧,留下了不浅的勒痕,估摸着得一个礼拜才能消退。他摸了摸手腕上微微凸起的瘀痕,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讷讷然问道:“月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已经是傍晚时分,隔着不遮光的窗帘,房间里渗进的灰紫色晚霞映照在墙面上,像是挂着一整面墙的油画布。

    “上一节生理课讲的就是青春期的躁动,那节课是考试重点,”月岛轻声说出了意义不明的词句,“书上介绍绝大多数人的第一次性行为都发生在高中时期。”

    窗外是一根粗壮的水泥电线杆,投射进来被窗帘过滤成一个巨大但边缘模糊的剪影,将一片灰紫色幕布分割成不同的棱形碎块。

    “我听不懂。”

    “你这种满脑子排球和起跳的笨蛋能明白什么……”

    “可恶!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的大脑急速转动寻找反击的话语,可没过多久他的头顶就传来了对方那均匀绵长的呼吸。

    日向连连追问:

    “喂,月岛,你睡着了?”

    “你解释清楚啊?”

    “我就是不明白才要问的……”

    月岛没有作声,只是在昏暗的房间中他的双瞳显得尤为幽暗深邃。

    屋外开始有些起风,风吹进来掀起了窗帘布,有只乌鸦落在路灯上,电线杆上穿行而过的线路就在它正前方,在日向的视角里,黑色的电线就像是一根根铁丝围成捕笼将乌鸦禁锢在了里面。

    他安静下来。

    乌鸦煽动翅膀嘶哑地呼救。

    日向分辨不出内心感受到的滋味是什么,只觉得顿时揪成了一团毛线理不清,他向那只乌鸦的方向伸出手去,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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