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吊故交闺阁间意,游竹林二士争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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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荷花拿灯一照,只见菊英面如土色,牙齿紧咬,说道:“不好了。妹妹,你是怎的?”叫了半日,菊英方才略好些。
 睁目看见荷花在侧,眼目流泪说道:“姐姐,吾命休矣!”荷花说:“你觉的怎样?”菊英道:“方才吾见一个鬼,手提绳锁来索吾命,想来不可复生矣。”言毕哽咽。荷花遂将此事告于主母,素娥也觉凄惨。
 到次日,菊英遂气绝而死,素娥命人买棺木葬埋不提。这素娥因作了夏姬,住了二载有余,遂生一子,名唤征舒,字子南。
 只因御叔是个好色之徒,朝朝相狎,夜夜欢淫,又加素娥有采战之法,精力渐渐耗散,容颜渐渐枯槁,又住了数日,遂一病不起。那日见夏姬在旁,遂合泪道:“卿有这等容颜,日后必不寂寞,但恨孩儿年幼,无人照管,恐不能独立成人。”言毕,伏枕而泣,遂命夫人叫了孩儿来。
 夏姬命人叫到。御叔嘱咐了些言语,又向夫人说:“此儿气宇非凡,日后要将此儿托于契友孔宁,使他照管他成人,至卿能守则守,不能守,任卿所为便了。”夏姬道:“相公放心,相公万有不虞,奴家决不再嫁,以玷门风。
 常言说:‘忠臣不事二姓,烈女不更二夫,奴决不作负义之人。’”
 御叔闻言,不胜欣悦。夏姬遂请名医给御叔调治。
 忽一日,医生诊脉道:“此病不可治矣。”遂辞别而去。
 
 夫人闻之,号泣半响。到了次日午时病故。
 夫人穿孝服,治办丧具,一面报灵公,一面报于各衙门。孔宁得了报,又暗自喜悦道:“夏姬每日见我,常有恋恋之意,只因他丈夫在,未敢启齿。
 今御叔已死,少不得这肥肉是我口里的了。”逐急换了素服,去夏家吊丧。一路走来,进了大门,直哭到内室,夫人亦哭。
 哭罢,夫人遂向孔宁道:“丈夫临终之时,曾向奴家说过,说他终身契友惟大夫一人,小儿征舒年幼,全仗大夫照管他成人。一切丧具亦仗大夫料理。”说罢,遂嗑下头去。
 孔宁忙还了礼,说道:“吾嫂放心,此事全在小弟身上。”说罢,遂出外代理丧事。到了日落西山之时,就在夏家住下。
 夏姬闻之,就命荷花送出一铺盖,茶酒来。道孔宁留心已久,坐在书斋正思勾搭夏姬之计,忽然荷花送茶酒出来,孔宁见他有一股风流体态,遂满心欢喜。
 迎着荷花,笑嘻嘻道:“谁叫你送来的茶酒?”荷花本是个伶俐风骚,惯与主母做脚线揽主顾的,遂笑容可掬说道:“主母叫我送来的。”那时又将秋波一转,颇带着送情的光景,惹的个孔宁欲火上升,且喜四顾无人,遂赶上荷花,抱在怀中亲了一个嘴。那荷花恐怕人来不好看,就抽身去了。
 孔宁此时怅怅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条巧计来。自己笑道:“呀!可访着一条妙计,自古说的好,人不图财,谁肯早起,我明日与荷花些财物,他自然依从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手?”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绝早起来,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环首饰回来,仍旧替办事。到了晚间人静时候,荷花又送出茶来。
 孔宁喜的抓斗挠腮的笑道:“我的荷花姐姐。”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孔宁道:“你服侍殷勤,无物可赠,我见你头上首饰稀少,特取些来与你可好么?”荷花道:“礼当服侍,怎敢要老爷的东西。”孔宁遂拿一个金漆盒递给荷花。接来打开一看,见有许多金珠东西。
 遂带笑说道:“大夫赐贱妾如许东西,多谢了。”孔宁道:“不须谢,你进前来,与你说话。”荷花往前走了几步,孔宁搂到怀里,欲求云雨。荷花道:“此事等贱妾打发主母睡下,方敢私出。”孔宁遂放他去了。
 果然到初更时候,荷花黑夜走来,孔宁遂迎他进去,掩上房门,俱脱了衣裤,就在椅上分开两腿。灯光之下,看见牝户高耸,肥白夹缝中淫水浸浸。
 孔宁用手拿尘柄照里一耸,道荷花是经过人事的,但未曾生育,虽不甚紧,亦不甚松,三抽两送必欲到根,渐渐深入,一连抽数百余下,觉得荷花里边鸡冠兜里,尘首如吞吮之妙,花心乱动,又紧抱孔宁之腰不住哼哼。孔宁只得按定那处,左摆右揉,弄的荷花淫声浪语无所不至。
 觉浑身酸麻,连着数次,又将嫩舌送过。孔宁吮之,舌尖一点冰凉,便知荷花尽兴,自己畅美,也就泄了。
 荷花将带的绫帕,彼此擦抹干净,及看椅下,淫精浪水流于满地。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中,共枕偎抱。
 孔宁才托转于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孔宁道:“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更的时候,我来叫你。”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宁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他交媾否?”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宁送他之物与夏姬看了。
 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到了日落,孔宁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后,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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