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死襄老黑对蒸母,娶夏姬巫臣逃晋(1/2)
按下三人阴司对狱不题。且说连尹襄老娶了夏姬,方才一年,即从庄王出征,被晋荀息射死,庄王着人对他儿子黑对说知。 黑对平日看见这个断弦后续的母氏,身材窕窈,有倾国倾城之色,西施太真之容,早有蒸淫之心。但碍着他老爹,不便下手。 今日闻听此信,假装悲痛,挂孝举哀,其实心中却无限的欢喜。暗道:“少不得这块肉是我口里的了。”那边夏姬又是个好事的女子,自从嫁了襄老,见他年纪衰残,尘柄微小,到了交战之时,三两弄就不济,心中大不如意。 见他儿子黑对,生的胖胖,身大力不亏,知他必能长战,有心注意于他。住了一年,襄老死在阵上。 这佳人是暗暗畅快不提。这黑对本与侍女秋月有首尾。 是日,正与夏姬在房中问话,忽见秋月进来,黑对使个眼色与秋月。秋月尚未看见,黑对就别夏姬抽身到楼下等候。 少时,梧桐月出,朗如明镜,等了多时,不见秋月到来,无聊之极,心中又牵挂夏姬。此时欲心如火,乃脱了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长的一个东西,手攒住,将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夏姬与秋月闲说一回,已有一更天气,自归房中安歇。这秋月不知黑对等他,自去睡了。 那夏姬到二更时候,忽渴了想茶吃,叫秋月:“可有茶么?” 唤了几声不见答应。骂道:“小贱人,这等好睡。”因自己起来,执着灯光出房门,唤个来烹茶。 从楼梯下经过,黑对只当是秋月,举目一看,却是他继母,假意装做睡着,上面尘柄却直挺挺的竖起,夏姬一眼瞧着,吃了一惊暗叫:“这厮小小年纪,到生的好大一付本钱。” 看看他是睡着的,抽身便走。忽又想道:“他独自在此做甚?必秋月私约在此等候,也未可知?”又把灯光近身一照,不觉春心大动,欲火难止。 以前口渴,到此时也忘了渴了,想的淫水流滴,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两手拉开花心,凑准尘首轻轻一顿,已推进半个。 研研擦擦就全弄进去了。此时夏姬十分爽快,淫水如注,一落一起套了一阵,又恐惊醒他,不像样子,住了手,垮下马来,就要偷跑。 黑对想:“这上门的生意,若轻放他过去,后边到要费力,不如将计就计。”遂假唤了一声:“秋月,你几时来的?”伸起两手,抱牢了下面。橛起臀尖,突的一挺,没头没脑乱顶乱送,夏姬便将错就错假装秋月,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 倒箍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耸,弄得花心发痒,有趣之极。黑对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卧于床上,分开两股,抬在两膀,挺紧腰跨,狠狠抽送。 夏姬在下面运动,采战之法,乱迎乱送,娇喘时闻,细腰活泼。黑对见他兴动,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又提起他金莲来摸摸道:“心肝,你这双脚小得有趣,我心爱的狠,你今夜竟像他的了。”夏姬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户,生的高高,紧若处女。 把尘首紧靠在花心里,只管研擦,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黑对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见,各有心绪,就住了不弄。夏姬尚未出楼,黑对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夏姬低声道:“寻你心爱的。”黑对假意道:“你知我心爱那个夏姬。”夏姬又低声道:“方才你自说爱他脚小的那个人。”黑对搂住亲了一个嘴道:“我依你说,今夜去做个贼去,偷偷看是如何?”夏姬说:“使得。”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当真来哩。”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仰卧在床上等他。 黑对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的,全不费力,走至床边伸手往床上一摸,赤条条仰卧着,好似专等那事的。黑对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尘柄插入牝中,尽力抽送。 夏姬假作惊醒之状,叫道:“啊呀,不好了,那个如此大胆?”黑对便答道:“不是外人。”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无礼,该当何罪?”黑对道:“你好作怪,见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该当何罪?”夏姬见他识破,便轻轻打了一下道:“滑油贼,怎知道方才是我?”黑对道:“秋月没有这样温柔典雅,风流情趣。”夏姬道:“油滑贼已知道了,断不可露出风声来,以后须要小心些。”黑对点点头,拿过绣枕垫在他腰下,提起小脚没头没脑尽力抽顶颠狂了。一阵尘柄跳了几跳,便觉泄了。 黑对少歇了一时,欲火又动。翻身上马,泄了又泄,一夜七回方休。 以后天亮而出,映月而入,只望瞒着家人。常言说得好,若贪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这事渐渐传出,远近皆知。且襄老尸首,尚在晋国,黑对要恋美色,不去迎尸,国人颇有议论。 夏姬自知羞耻,欲借迎尸之名,谋归郑国。黑对长了一个恶疮,名唤鱼口,睡倒在床,一月不能动身。 这信传到屈巫耳内,屈巫遂赂其左右,使暗传于夏姬道:“申公想慕甚切,若夫人朝归郑国,申公早晚即来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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