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设巧计引鱼吞饵,栾娇娥易内为欢(1/2)
话说栾书在荷花池边被芸香看见,吃了一惊,尚未回言。公主遂接口道:“这就是你妹夫。”芸香道:“原来是栾大人,适才不知得罪大人,望乞息恕。”栾书遂立起身来问公主道:“这就是巫家嫂子么?”公主道:“然也。”遂又问道:“这位是谁?”公主道:“是巫家二嫂子。”栾书道:“未闻巫大夫喜纳宠,此位是何日娶的?”芸香笑道:“是昨日娶的。”栾书道:“若知巫大人夜日纳宠,早去扰喜酒了。” 四人遂同到亭子内坐谈了会,芸香就要辞别回家,公主再三款留,芸香道:“家中无人,只得早回。”遂拜别公主,又拜别栾书。栾书连忙还礼,目下转睛,两个眼直看芸香。 芸香的秋波也觉留情。 众位你道为何?原来巫臣年老,栾书才二十三四,生的眉清目秀,一表非俗,如何能不动情?不但芸香动情,就是荷花也是不消说。他三人你我相顾,彼此有意,这光景早被公主看破,他却也不明言。 二人出外上轿,公主随后送出。这栾书躲在公主身后偷观,二人早已看见,彼此又递个眉眼,然后上轿而去。 栾大夫见他二人去了,怅怅如有所失,走了多时,他还站在那里往外眺望,公主笑道:“美人走远了。”栾书尚未听见,公主又大声说道:“美人走远了。”栾书才回顾头来,若梦初醒。公主道:“我们同进宅去罢。”栾书方才呆呆的进去。 后有诗为证: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试看栾书遥望日,世间那个不如伊。且说栾大夫回到内宅,方才醒转过来,与夫人说道:“刚才我迷糊了,怎么芸香这般俊俏,直是人间未有之色,怪不得申公为他费许多心机,方能到手,我栾书若有福力与他睡上两三夜,就死也甘心。”公主笑了一笑,伏耳说道:“我有一计使他与你会合。”栾书道:“夫人有何妙计?”公主又伏耳说道:“如此如此,即可使见一件。”栾书道:“那一件?”公主道:“必须我先在他家住上几日,他方不疑。”乐书贪着芸香的美色,遂不顾好歹说道:“也罢,认个绿帽子戴了罢。”夫人也笑个不了,说着说着,夜已起更,夫妇二人遂入房安歇。 这栾书脱衣睡下,想起芸香之美,不觉欲火上升,尘柄坚劲如铁,遂令夫人仰卧。将尘柄插入抽了一二百回,才觉爽快,用手摸着夫人的牝物,说道:“怎么一个好牝儿,为什么叫人家弄,我又舍不得了。”夫人恐怕不叫他上巫臣家去,遂接口道:“你说我的牝儿好,你不知芸香的牝儿比我强多了,渠年过五十,不亚处女。”栾书道:“他有何方法老而还少?”公主道:“他为闺女时,梦见神人与他交媾,教给他采战之法,与人交媾吸阳补阴曲尽其妙,故能光而容颜不衰,他那牝儿就是生子之后不过三日,仍是这般紧凑。”说的栾书好似断线的风筝,东狂西颠。 提起尘柄尽意抽顶。公主紧紧的迎凑,淫水涓涓流出,扯的一片声水响,连床都恍的响了。 不多一时,栾书浑身酸麻,就把点子白东西泄出来了。按下栾家不提。 且说芸香二人回到家中,见了巫臣极称栾夫人之美,巫臣道:“这样好事你们细细说与我听。”芸香道:“我唱个歌儿你听,便知他的人才。”歌道:他白白的手儿,弯生生的眉儿,红馥馥的唇儿,黑真真个发儿,小点点的脚儿,鼓膨膨的乳儿,滑溜溜的肚儿,更有那紧紧凑凑正正软弄弄的一件好东西儿。巫臣问道:“那一件好东西是什么?”荷花道:“不用说一定是那双峰溪了。”巫臣大笑道:“真个好美人也。”芸香道:“接来与你睡睡如何?”巫臣道:“那娘子岂肯依从。”芸香道:“他有此心久矣。”巫臣道:“既如此接来我睡。”芸香道:“贼杀的,你好心急,等着茉莉花开了,我接他来看花,就便留他住几日,那时可成事。”巫臣点首道:“夫人之言有理。”说罢,三人脱衣共寝,一夜恩情如鱼水欢,不必细说。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多几日,那茉莉花早已尽开,花蕊芬芳,色香超绝,真个一院好花。有诗为证:水姿荡漾散香芳,秀态珊珊逗珍妆;玉色分明无污染,而今直欲作冰郎。 且说巫臣见茉莉花开,遂摧夫人去接公主。芸香即具帖,著书僮去请,书僮连忙持帖至栾府。 栾书正在家中,见书僮持帖来请,即拿来与公主看。公王久知就里端厎,就把书僮叫至内宅,问道:“是谁叫你来的?”书僮道:“小人奉太太之命,请公主玩花,还要请公主住几日。”公主笑着向栾书道:“叫我去否?”栾书道:“你去是要勾了人来,不要叫人勾了你的。”公主道:“那里这便易到你手。”公主即命外厢伺候,座了小轿,不多时来至申公门首。 且说栾书见公主去后,细想道:“此去一定舍了本钱,不如把申公请来,明说与他换过夫人快乐几日,岂不甚好。”主意已定,即命家将去请申公,家将闻命,即往申公衙门去请。且说巫臣见公主到来,方欲在窗中偷看,忽见李福跑来,说道:“栾府着人来请,有要事相商,望老爷即同他去,恐怕迟误。”巫臣只得穿了衣服,叫书僮备马,一同到了栾府,栾书接着让至后堂坐下,叫人献茶,茶毕。 巫臣即问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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