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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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官员朝臣也就都以为是北丹与西厥无故撕毁合约。

    北丹与西决似也有意隐瞒此事,宁可被说背信弃义,也没再出来多说一句。

    三方人马不约而同的在这件事上缄口不言。

    楚文珏之前从先太子那听说后,便一直觉得不对劲。先不说北丹联和西厥诓骗大元说一尸两命,明明那孩子还活着。

    只说这么好的一个坏掉大元名声的机会,他们竟然只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楚文珏到现在都没参透,这其中不为人知的关窍。

    想不通便不再想,横竖与今天的事没什么关系。

    楚文珏若有所思的看向孙长德。他转头,随口问赵柯然,“赵大人,你说长相差异极大的两族人,生出的孩子,外貌会一点也找不到母族的影子吗?”

    赵柯然回说:“臣方才也仔细打量过孙家主,也仅看出骨相上与大元子民有些微差距。”

    楚文珏挑了挑眉,吩咐一边的暗卫,“初七,去将他脸上的东西给朕撕下来。”

    初七领命,孙长德下意识的想要躲,却被初七一掌甩过,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孙长德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如今受制于人,他控制自己不再躲避。只让初七仔细在他脸上寻觅一个撕开面具的缺口。

    初七在孙长德的眼睛,下巴,额头,鼻两侧分别撕下一种薄如蝉翼的片状物。

    与此同时,孙长德真正的面目显现了出来。

    轮廓分明深邃,较之之前看年轻了二十岁不止。

    楚文珏惊了一下,道:“怎么看着年轻了这么多?”

    赵柯然揉了好几次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简直就是大变活人啊!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达达木从未见过孙长德本来的面目,虽说如此境地最该担心的是自己小命,可他还是忍不住好奇朝着孙长德看去。

    这一看便让达达木瞪大了双眼,他脱口而出喊道:“王后!”

    楚文珏闻言,立即看向达达木,问道:“你喊他什么?”

    达达木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胡话,连忙闭嘴,孙长德冷哼一声,“你他娘的想女人想疯了吧?”

    “你喊他王后?你说的王后,是那个难产而死的西厥公主嘛?”楚文珏可没给达达木闭嘴的机会,见达达木不回他,便是初七使了个眼色。

    初七上去二话不说就给了达达木一拳,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刚刚那一眼看过去,很像王后。

    王后去世多年,我当初见她时年纪也不大,不太记得了。

    只因我一句胡言乱语,就下这么狠的手。大元皇帝,你们真是不讲道理!”

    楚文珏被这话逗乐了,他看向赵柯然,语气中充满不可置信,“赵大人,他们竟然要和朕讲道理。”

    没等赵柯然回答,楚文珏就将视线转向达达木,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真是太有趣了,将朕刺个半死,现在要朕讲道理。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行呢?”

    达达木闭了嘴,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肯定说不过这个大元皇帝,最后还会被对方辱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为了避免自取其辱,达达木又当起了哑巴。

    孙长德也听出了不对劲,他问道:“什么西厥公主?什么王后?”

    楚文珏看向孙长德,估摸估摸年岁,别真是那西厥公主的儿子吧?

    若是如此,那便说得通了。那西厥公主突然嫁给北丹三皇子,想来那时便已有身孕。

    三皇子替西厥王室掩盖如此丑闻,自然得到了西厥王室鼎力相助。

    所谓受惊难产一尸两命,看来也只是个幌子。是北丹王不想替人养子,孩子出生后,直接送去当了奴隶。

    这中间还有多少爱恨情仇,是非曲直,楚文珏不得而知。

    但他算是七七八八猜了个大概。

    难怪北丹和西厥当初重拿轻放,怕是担心大元被逼到绝境,怎么也要去查个水落石出。

    楚文珏挥退了杜有为和如风,将赵柯然留了下来。

    他一副看戏的模样,给孙长德讲了个公主与将士的故事。

    孙长德听完,嘲笑道:“怎么,为了掩饰大元贼军的罪行,堂堂大元天子都开始编故事了?

    你不做皇帝,合该去一家茶楼写书。”

    孙长德即便是死,也不会信楚文珏说的一个字。

    若楚文珏说的是真的,那他到底算个什么?

    是西厥与大元的杂种?是被他尊敬崇拜的王亲手抛到奴隶堆里的贱民?

    “我阿娘只是北丹普通的牧民女子,她是被你们大元贼军逼死的!

    我是北丹的勇士扎尔巴!在角斗大会上赢得了王的青睐,脱了奴隶籍成为王衷心的臣民。

    大元人诡计多端,阴险狡猾!你是在分裂我和王,想从我这里得到北丹的情报。”

    楚文珏被喊的耳朵疼,他用小指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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