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日子,其实生活就是一首歌(2/3)
傅寒声出门很少带钱包,说句毫不夸张的话,他仅靠一个名字,便可身无分文的吃最精致的美食,住最好的酒店。华臻平时出门多是带卡,但零钱总会备上一些,那天带的现金不多,但少说也有四千多块钱,她把钱递给傅寒声,傅寒声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对女人怜香惜玉之人,他有时候太过阴狠,年轻轻轻已是功成名就,自视甚高,心情不好的时候,反倒不怎么尊重别人。
他把那些钱一把甩给了纠缠他不走的女人。四十多张钞票本不算多,但也不少了,他挥手那么一扔,漫天飞落,再加上又是大冬天,场景不是一般的壮观。
钞票被风吹得到处都是。
那一幕,华臻铭记了很多年,十几个女人追着钞票跑,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一个个争抢着,之前还纠缠傅寒声不放的女人,一看钞票被抢,也不纠缠他了,一边忙着捡钞票,一边朝着捡钱者大喊:“那是我的,我的――”
傅寒声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手里夹着烟,目光渺茫,似是在看她们,又似是没有,他嘲讽的笑笑,他对周毅和华臻说:“真没意思。”
回到c市,午夜梦回,他偶尔会梦见荆山墓园,梦见一个少女,梦见她清冽的倔强声……
2005年春,春光宜人,他没告诉任何人,驱车第一次前往南京,十几个小时的车程,06年春节之后,他忘了c市通南京那条路究竟有多长,忘了2005年到2006年,他究竟往返了多少次,只记得每一次前往,都是一次迷茫和深陷的开始。
他对一座城执着的“自驾旅游”整整持续了一年,它终结在2006年春节。
2006年春节,傅寒声身为南京的遥远来客,那天南京焰火闪耀,萧家楼下,停着一辆车,里面坐着傅寒声,他无力打破萧潇生活中的平静,他无法用金钱或是其它的东西来诱惑或是挟持她,所以他只能成为隐身黑暗中的客。
萧家阳台上,萧潇趴在阳台上看焰火,随后萧暮雨出来了,他拿了一件大衣披在了萧潇的肩上,搂着她,两人偶尔说着悄悄话。
后来,夜空里是耀眼的火焰,萧潇在萧暮雨怀里转身,背对着楼下的傅寒声,主动吻上了萧暮雨的唇。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萧暮雨缴械投降,他紧紧的抱着她,他在回吻她。
坐在车里的傅寒声,如遭雷击,他猝然避开眸子,却又在几秒钟之后,不甘心的死死盯着他们。
“嘭”的一声闷响,有一道焰火划破了长空,耀出了萧潇眉眼间的明媚无双,也耀出了两张年轻相爱的脸。
傅寒声摇上车窗,他靠着椅背,沉沉的闭上眼睛,良久开车离开。
再次获知萧潇现状是2007年春末,萧暮雨病入膏肓,他像是一个捡漏者,趁虚而入。他知道萧暮雨在萧潇心里是不可替代的,但他想赌一次,赌她终有一天会对一张和萧暮雨一模一样的脸免疫,看到那张脸,不会再难过,不会再痛苦,不会再有情绪变迁。
如果他赌赢了,婚姻永固;若是输了……
不,他是不会输得。
那是一条白手帕,上面暗纹雅致,右下角绣着一个中文汉字“傅”。
傅,傅寒声的姓氏。
类似这种手帕,萧潇在唐家没少见。唐家和傅家都是家族企业,吃穿用度极尽讲究,就说手帕和毛巾吧,通常都是私人定制,但凡家族成员,手帕右下角也会绣着一个“唐”字。
那条绣着“傅”字的手帕被萧潇放进了宿舍衣柜里,她平时用皮筋挽发。手帕束发,怀揣着少女浪漫情怀,而她早已过了那个年纪,不矫情,也不文艺了。
更何况,手帕束发容易散开,若是被别人看到,或是捡到,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天晚上,黄宛之坐在电脑前登录c大网页,看了一会儿,发感慨道:“唐家千金又火了一把。”
黄宛之说这话时,张婧正在浴室里边冲凉边唱着歌,她唱歌可一点也不好听,除了走调跑音,还喜欢擅改歌词,谢雯和黄宛之曾笑话过她:“歌唱成这样,蚊子宁愿饿死,也不会吸你的血。”
“为什么?”张婧不耻下问。
黄宛之正儿八经道:“试想一下,蚊子如果吸了你的血,发出来的‘嗡嗡’声难保不会跑调,到时候它飞回蚊子世界,绝对会被群起而攻之。”
张婧被逗乐了,她亲昵的靠着黄宛之,眨着眼睛,小痞子一样的问:“那你们怎么不攻我啊?”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谢雯丢了一句话给她。
黄宛之说这话时,谢雯正在阳台上和她男朋友打电话。谢雯来c市读研究生之前,本科是在天津某高校读的,她的男朋友叫邹浩,专业是计算机,和她是大学校友。邹浩大学毕业后,没有读研,而是和两个同学在天津合资开了一家小型网络公司。
谢雯独自来c大读书后,邹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打来一通电话,通话时间或长或短,没个准数,起初谢雯还会压着声音,后来接了几天电话,和萧潇她们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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