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其实很简单,其实并不难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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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宁波坦白完,动手的那个人并非是阴沉着一张脸的傅寒声,而是提着汤圆走过来的温月华。老太太气极了,抡起手里的汤圆丸子就朝宁波打去:“你个坏孩子,从小到大嘴巴就漏风,就没有办好事的时候。”

    宁波被打得左躲右闪,后来跑到房间,关上了房门,老太太不解气,使劲的敲打着房门:“宁波,你给我出来。”

    宁波戴上耳机,心慌的坐在上,他不出,打死他都不出去。

    萧潇知道了?

    傅寒声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他冷着一张脸,他不确定萧潇是怎么看待他和庄颜的,但她知道后,不闹也不问,实在是太沉得住气了。

    原来,昨晚撤换床单是有原因的,她心里有气,被一只耳环添了堵,却一直按捺着不说,他不要他妻子漠然无谓,她该拿着耳环迁怒他,她该愤怒的发泄着她的怒火,但她没有。

    可这正是萧潇,他要找的灵魂伴侣,不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

    傅寒声心惊,惊他妻子受了一夜的委屈,却还要隐情绪与他承欢。他这么想着,却是坐不下去了,他急切的想见到萧潇,随她怎么闹都可以,但前提是她愿意跟他闹。

    有脚步声在身后响起,紧接着便是那道遥远的温软声:“履善……”

    傅寒声转身,他大步流星的往母亲卧室走,抿着唇一言不发,但他走了几步,终是停了步伐。庄颜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似是从齿缝间蹦出来一般:“三次。”

    傅寒声说:“我只肯原谅你三次。我哥自杀一次,耳环算计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庄颜于我,将会是死人一个。”

    死人一个?

    庄颜呆呆的站在原地,她隐约想起了儿时景。

    那是幼时,他在前往美国之前,带她去荆山陵园傅家墓,傅父的遗照镶嵌在汉白玉墓碑上,眉眼温和的看着他和她。

    那天c市下雨,他和她坐车回去,车窗外墓园模糊,仿佛被隔绝在了尘世之外,她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他转脸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透着温暖。

    阿颜,离别是为了再见,如果你去美国读书,我护你。

    这句话,她铭记了很多年。

    但2008年傅宅,他和她早已三十而立,再相见似乎只剩下物是人非。

    他说:“如果再有下一次,庄颜于我,将会是死人一个。”

    上一句话那么温暖,下一句话却是那么冷……

    庄颜不知呆立了多久,直到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她循声望去……

    走廊里,身形挺拔的傅寒声,正和素衣萧潇慢步走来。萧潇在经过她的身边时,似是想基于礼貌说些什么话,傅寒声却在这个时候抚上了萧潇的肩:“赶时间。”

    他的手臂上还搭着萧潇的外套,说完这话搂着萧潇离开,对她却是视若无睹。

    庄颜没忍住,她是真的没忍住,也不管是不是有他人在场,终于忍不住满心悲痛,痛哭失声。

    温月华皱眉,再看傅寒声,他步伐未停,搂着萧潇却是越走越快。

    尘世穿梭,时常会觉得身不由己。

    如果这天下午,傅寒声不来傅宅,萧潇或许会在温月华的床上睡到日落黄昏,但傅寒声来了,萧潇从睡梦中挣扎醒来,她用几分钟的时间穿鞋、洗脸、梳头,有条不紊的完成着日常起床工作。

    卧室沉寂,萧潇忙碌的时候,傅寒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等待着,他不说话,是因为有些话不宜在傅宅说。

    这里是傅宅,萧潇平时也没有化妆的习惯,但她走出温月华卧室,脸上已有最精致的妆容,那样的妆容跟化妆品无关,跟表演有关。

    脸上作画,那画是给别人看的。

    客厅里,温月华是看画人,庄颜也是看画人,傅家极力维持着家和万事兴,萧潇也有心成全,但庄颜哭了。

    压抑的哭声在傅寒声和萧潇的身后突兀响起,萧潇步伐微滞,却因傅寒声步伐未停,于是只能被动的随他越走越远。

    发动引擎,驶离傅宅葡萄园,傅寒声抿唇不语。他在傅宅不说话,是因为傅宅说话时机不对,但眼下出了傅宅,他依然不说话,是因为他在斟酌语句。他跟别人讲话不需要再三斟酌,但他妻子需要,语句不合适不行,态度不好也不行。

    他的过往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太沉,太重,也太阴暗。他和庄颜、傅宜乔之间自小到大经历了很多事,他也确实差点就要和庄颜结婚。诸如此类的事情,他需要跟萧潇好好的讲一讲,说一说,不见得她就会感兴趣,至少他要让她明白,他和庄颜之间的那点事,早已是过往云烟,庄颜犯糊涂把耳环“遗落”到床上给她添堵,她不高兴,觉得委屈可以告诉他,他是她丈夫,她应该告诉他,即便是闹一闹也是可以的。

    他有满满的一堆话要对她说,却在要开口时,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无从说起”,与此同时上午他被避药事件和她说出口的话给气坏了,变着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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