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如梦迷欢(4/10)
、难以自拔,光只是回想,腿股之间便一阵酥麻,甚至感觉湿腻渐生,这些淫贼所为也真是害人,光只处子怀春都想成这样了,惨遭淫辱的碧丝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难堪,也怪不得碧丝雅被安置在此后,几乎是足不出户,除羞于见人外原来还有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与魔道之间争战,也已是箭在弦上了……”听姐姐转过话题,梅郁香赶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与姐姐再说下去,弄的春心荡漾,烧的什么都忘了,便如梦中一般,该不会真的走进客房自荐枕席,虽说客房里没有床铺,可还有床外苟合这做法呢! 虽说客房有阵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说明玉阁的阵法虽是一绝,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环的阵法,虽是方便又能撑持许久,论攻守威力却绝不能与有人主持的大阵相比,此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岳无疆被压抑许多的功力,要强行破阵虽难全身而退却绝非不可能,顶多负点伤势,明玉阁内外所布阵法,与其说是困敌,不如说是提供预警罢了,想到此处,姐妹互视一眼,却是不约而同地一阵娇羞,显然想到了同一处:若是正道中人破阵负伤,要嘛求药要嘛调息,可像岳无疆这般淫贼,却还多了个手段,采补女子阴气以为己用,若对象是处子则更是滋补养体,女体越动情越能令他伤势速愈,以现下状况,若岳无疆破阵强出,要采补已动情的姐妹俩好疗复伤势,姐妹俩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时降临身上的,是梦中那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甚至该说二女连会不会抵抗,都没有把握呢! 想到此处,姐妹俩不约而同,走向亭中的脚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间湿黏难受,也因此竟未见到身影飘过,思春归思春,想到碧丝雅的惨况,除非真已落入淫贼手中,再难抵抗拒绝那激烈火热的淫欲侵犯,否则姐妹俩可都不愿就这么沦落欲海。 “嗯……那还是……先请师父……别急着去寻岳允岳常的晦气……先……先留在阁里……”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与自己想到了一处,梅映雪点了点头,端木吟霜若还在明玉阁,好歹能镇压淫贼一些,虽说同样受异梦所扰,自己与妹妹若现在与岳无疆交手,不只武功不及,芳心混乱之下,十分功力顶多发挥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为一阁之主的定力,便有影响该也不大,即便岳无疆胆敢强行破阵,只要端木吟霜出手,别的不说,至少……至少岳无疆不会好整以暇,将二女逗的欲火焚体、甘愿献身,好方便他奸淫采补的空闲时间,…… 又已是夜间了,端木吟霜无声地轻吁一口气,只觉浴巾之内娇躯不由发热,竟是还未上床、还未入梦,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梦中种种,已令娇躯受其影响,甚至连闭目运功,都难压抑那深蕴体内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难以自持,算算时日,岳无疆进入明玉阁,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难堪,相约三年将逾千日,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端木吟霜一声轻叹,步履间浴巾之内的赤裸肌肤微微厮磨,明明是纤细柔滑的浴巾,与肌肤相摩竟似也有些与男子肌肤相亲的异样,显然不是浴巾品质有异,而是自己的肌肤越发敏感了,与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贼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关上了门,这才停下了赤裸的纤足,芳心却越发砰如鼓鸣,毕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净身心,偏生三月来梦里异样难解,每当梦醒总要擦拭身子,确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温泉洗浴之后,不着衫裙只里着浴巾便回到房里,虽说温泉浴房处在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房间中央,也幸得姐妹俩正在前厅不知布置着什么,岳无疆更被困客房难以出入,便端木吟霜这般大胆,也毋庸担心春光外泄,照说此时明玉阁中只余三女,又是同门许久,便有师徒辈分相隔,光只裸裎相见,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但自从近十日前,梦中种种似又升级,梦中岳无疆等人所行越发羞人,端木吟霜别说不敢跟徒儿分享梦中所见,甚至都不敢暗中窃听,深怕又从映雪和郁香口中,听到淫贼如何梦中发威,令女子身心诚服,再难抗拒淫威的种种,毕竟碧丝雅殷鉴在前,便在梦中端木吟霜都不愿步其后尘,就算终要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对象也绝不要是岳无疆那厮! 只是……就这么赤裸上床吗?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轻咬银牙,连同一缕散乱的发丝也衔在口中,美目轻飘,只见旁边梳妆镜里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无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肤,婀娜娇躯若隐若现,高耸挺茁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不散发致命的诱惑,一侧身隐约可见雪臀浑圆丰腴,更是摄人心魂,若此刻岳无疆破阵而出,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怕不是要迅速逃脱,而是将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尽情淫乱采补,尽兴逞其兽欲,但自己……可不会像梦中那般轻易投降,毕竟梦里的自己,都是一丝不挂、四肢缚床,全无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现实之中可不会了,想着此事,好一会儿端木吟霜才发现,自己纤手正自在肌肤上流连,也不知是否学着梦中的淫贼手段,所触所抚,皆是敏感地带,忍着继续下去的冲动,端木吟霜将手抽了出来,可光只那么一会儿的失神,股间竟已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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