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如梦迷欢(8/10)
身子边回抱男人头脸,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郁香无比投入,当真身心都迷醉的不愿清醒,中间床上的碧丝雅,此刻已下得床来,却依然被两男夹在中间,只见碧丝雅双手后仰,勾住身后男人的脖颈,诱得他在她颈间轻咬慢吻,前头的男人则是埋头在她胸前,将两颗饱挺乳蕾轮流衔在口中轻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软的碧丝雅娇吟连连,甫泄过身子的她本已难站的稳,一边玉腿却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开的股间春潮流泄,淫潮爱液斑斑的美态再难瞒人,那点滴随着身子被爱抚的娇躯轻颤不住溅出,甚至已洒到两边床上的男女身上,若在平时,这般喷溅便非污脏也算挑衅,可无论梅映雪或梅郁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爱欲情浓,看着中央的碧丝雅这般靠近、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法之心,挺着本已泄的酥软,体力几已耗尽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献出满腔爱火,全心全意地献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爱欲滋味,从未从徒儿脸上看过的神情、从未从徒儿身上看到的动作,令端木吟霜一时目瞪口呆,甚至连从梦中清醒之时,都不知自己是梦是醒,方才所见是真是幻,……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只觉浑身燥热难安,更难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发现,自己的纤纤玉手,正被修长有力的玉腿夹在股间,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还是将那纤手当成了方才在三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夹着都觉心荡神摇,缓缓坐起身子,只觉纤腰一阵酸软,端木吟霜吞下了差点出口的呻吟,旁观已是如此,以身试法的梅映雪、梅郁香又会如何?她真是连想都不敢去想,至于碧丝雅……先前她还不只失身在岳无疆胯下,若连同岳允岳常一起床上淫欢,被淫贼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梦中那般销魂蚀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后碧丝雅变成那样,不自慰到体力耗尽难以成眠,本来端木吟霜还以为淫贼手段高明厉害至此,如今看来,碧丝雅那般自慰,怕只将先前种种回忆得万一,真被淫贼骑上身来,所受的快美愉悦,绝不只是靠自慰或回忆可以比拟,虽说端木吟霜未尝人道,顶多只看的心惊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戏,她也看出些许端倪,一是淫贼射清之后,竟那般快便雄风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广而绵延,即便泄了身子,余韵也会遗留在身上好一会儿,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难以抗拒,便如方才梦中的梅映雪和梅郁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强烈又突然,射精之后,总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再振威武,这是天生的身体区别,绝难改变,只是淫贼邪道,总能出人意料之外,这样床笫间连战不休的手段,也只淫贼有用,但异常手段必有异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让淫贼施展这般淫威,除采补之道再无其他,想到梦中的三女,被淫贼无情采补元阴,采去的功力却又化为男人的本领,几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们身上,只要还没被采到油尽灯枯,那性欲袭身几可无穷无尽,只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们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泄的身子脱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献身求欢,端木吟霜本对这种邪法不屑一顾,男女阴阳有别,便采了女子元阴,对自身功力增长也只毫厘之微,甚至只是暂时增长,难以久存身上,可若就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梦中梅映雪与梅郁香对淫贼求欢的手段,堪称心花怒放欢迎至极,更不用说碧丝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认,若只以床上性欲之欢而言,这般熬战不止的手段还真未必毫无意义,奉献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难说孰胜孰负、孰赚孰赔,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摇摇头,忙不迭地将这羞人念头抛出脑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犹是处子之身元阴醇美,若被淫贼采补了,之后在她身上连番征伐,强射个五六回都算轻而易举,而以她胴体之媚,要引的淫贼淫兴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另外就是最后男人包夹碧丝雅的姿势,令她彻底暴露胴体最羞人的部分,性欲舒泄后的淫痕艳迹再难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岂容这般亵玩?可淫战泄身之后,正是女子最为虚软舒畅之时,被将自己征服的男人摆布,正可证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爱欲之下,对旁观者而言,更可尽情展现女体妍丽的淫媚诱惑,即便那时梅映雪和梅郁香已泄的虚脱乏力,再难承欢,看到这场面,怕也要淫欲强升,奋力挺身好承受那降临胴体的爱欲蹂躏,加上那样姿势,令才刚高潮的碧丝雅双腿酥软,再难如平时般傲然挺立,不动如山,颤抖的娇躯自得倚靠着男人才能稳住重心,想到光一个动作,便令碧丝雅既展露淫姿艳相,更须倚着男人站立,淫欢交合之间自是绝不可能留得半点矜持,只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两个晚辈眼前任由淫玩也顾不得了,这样一举两得,实是淫贼淫玩侠女的无上手段,虽说越想越憎厌淫贼手段,尤其惹厌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岳无疆,若是无他在此,大概什么事都不会有,可端木吟霜虽是立定了心将他厌恶到底,方才梦中却仍难忍春心荡漾,此刻股间春潮汹涌,笔直修长的双腿便努力紧夹,却仍难免点滴泄漏,沾染的肌肤暖热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会否干脆就这么裸奔客房,任那淫贼为所欲为? 便知再怎么冷艳高洁的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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