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难忘的似水流年(2/3)
的境界,证明他使我们这个有著光荣“革命”传统的大家庭永远后继无人,而他无疑就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 在我的记忆当中,他在传给我所有功夫后其中有些不过是把武功秘笈交到我手中,然后了冶冷淡淡地说上一句:“小子!拿好喽,丢了,我打断你两条腿!” 就算完事总在静坐冥想,总在尝试“开悟”至于我父亲是否比他的前人聪明,我不知道因为除了我父亲以外,我没有见过我任何一位更“古老”的男性老祖宗。但是,我在十八岁以后,当著他的面嚣张地对他说道:“我的人生主题就是”剑和女人“,而且我的成就一定会远远超过你!” 他听了这话,当场脸就变“绿”了,但是,他知道:若是和我辩论的话,在我辩才无碍的面前,他只有“死”得更惨,所以,最终他只恶狠狠地“杀”了我一眼,又“哼”了一声,就算反击了我。 他的无奈,使得我更加放肆上了大学后,更发展到公然带著各任女友回家过夜的地步。但是,这并不是说我整天只知道泡妞、“打炮”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我的前半生都在绞尽脑汁,总想解决一个问题:如何解释宇宙存在的奥秘,和人生的终极意义,以及,我的“英雄时代”何时到来。 但是,在十一年后的这个暮春的夜晚,我却不得不狼狈地拖著破旧的旅行箱,徘徊在“上海”这个灯火辉煌的大都市,各处街道小巷,仅仅是为了找出一处安寝的地方,而费力奔波,再也没有一丝余暇思考任何关于“宇宙奥秘”、“人生真谛”的玄妙话题。 路过淮海东路的行人过街天桥时,灯光下涂抹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几个时髦暴露女郎,在我经过时,不停地发出招揽皮肉生意的招呼:“先生,要小姐吗?” “要不要小姐陪呢?” 其中,甚至有两个身材惹火的女人,一左一右倚靠在我身上娇嗲地说道:“小弟弟,陪姐姐找个地方玩一玩吧,姐姐倒贴,不要你一分钱!” 那一幅垂涎欲滴的好色模样,似乎马上就要从身边斜背的小包内,拿出锋利的刀子,将我劫持到某个阴暗角落,然后“倒浇蜡烛”把我就地正法:先奸后杀了。 我不断这些狂蜂乱蝶的骚扰,赶忙推开这些午夜流莺,继续赶路去也…… 毕竟,我虽然自命风流好色,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原则还不至于堕落到和街头拉客女郎,同床共枕的地步。 这时候,我开始实在觉得走投无路,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亲亲的琴书妹妹来:也许厚著脸皮到她的家里,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虽然唐突了些,但毕竟比露宿街头感觉要强很多。 不过,等到我一摸口袋,才发现印著有她家里电话的名片已经早巳“下翼而飞了”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我赶忙在路边的灯光下,打开行李箱一件一件地翻开搜寻,“翻箱倒柜”地仔细找了三遍,还是没有踪影。 最后,就著昏暗的路灯灯光,我才发现原来装名片的上衣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琴书妹妹的“名字片片”怕是早在我装进口袋里面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现在又到哪里去找? 我举著破了大洞的口袋对著路灯苦笑:难道这样一个奸妹妹就这么白白飞了不成? 终于在丧失了所有在屋顶下投宿的可能性后,我不得不无奈地认真考虑和接受露宿街头的现实,毕竟浪迹街头不是一个好办法,且不用说夜深入静后的拉客女郎,若是被上海满街都是认真负责的可爱警察“叔叔”们,当作外地“盲流”关进拘留所里吃免费“牢饭”大餐,那可就真正惨到家了。 虽然在生理满足程度上,这种免费住宿要比无处可去好得多,可我还是本能的对这种“优待”敬谢不敏的! 想一想白天温暖的气候,我最终决定:还是在鲁迅公园这一片森林公园里、靠近上海外国语大学一侧的假山山洞里过一夜。 说老实话,我在那里的几处山洞里,颇发生过几件浪漫韵事、泡妞艳迹,正可以留在今晚这个无聊的漫漫长夜里细细咀嚼、慢慢回味要知道,上海外国语大学可是上海这所灯红酒绿大都市的清纯漂亮的学生妹云集的大本营啊!所以,对于那里的几处幽深山洞我还是非常怀念的。 我已经决定在那里度过一个“烛光夜晚”以示对往事的“凭吊”来到鲁迅公园门口。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公园警卫的循行路线,来到假山处,这里和五、六年以前相比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味道不太能恭维,大概现在的校园情侣们囊中充足、很少像我当年那样必须钻山洞来去“卿卿我我”、躲避同学和老师的目光了吧。 我把公园里的两把因为年久失修、螺丝脱落而活动的木质躺椅搬进山洞里作为临时床铺,再把从路边已经打烊的几家商店门前找到的几个干净的空弃厚板纸箱,拣来铺在临时木板床上,然后又从公园附近24小时便利店里买来一大叠诸如《新民晚报》、穴解放日报》这样的厚厚一叠的报纸,当作被子和铺盖,就和衣倒下、蒙头而睡。 刚开始时,还真自觉的不错,倒情不自禁地开始有些自鸣得意自己的小聪明了。 不过,我的奸运气显然只维持到上半夜在上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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