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不可阻挡的好运气(1/3)
好运气,总是在无声无息的时刻降临,就看你能不能看见它,并抓住它。 我还相信,好运气来了,躲也躲不掉,该你的,都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想也没有用。这就象我在失业之后,在招聘摊上被人戏要后,认识了琴书,认识了琴书,也就等于间接认识了思滢,然后在恰当的时候或者说,或迟或早总有一天,已经发育成熟正待男人采摘的、甜美可人的思滢就会跳进我的生活里来。 这一切都应当不足一个简单的“缘分”所能解释得了的。但是似乎又只百用“缘分”这个俗不可耐的单词才能解释。 这就比如:昨天晚上我躺在鲁迅公园的假山山洞里、在“草疯长、马发情”这样季节的寒冷夜晚里孤枕难眠、瑟瑟发抖,而琴书妹妹显然在有了我这个“玉树临风”的“情哥哥”后,激动万分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最后只好装病请假、躺在家里想著少女的美妙憧憬,而我在收拾掉日本暴徒、送老人进入医院,并“挥霍”掉身边所有财产后,不得不拖著沉重的步伐步行将近10公里,指望美人搭救,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我将琴书的好友压在身下、险些当场品尝这朵含苞待放的“美女花”……这一切的一切,非常玄妙,背后是否有冥冥中的神意在指引呢? 我回答不了,相信任何人也无法回答。 但这就是我对“道”的回答和体认只有深入扰攘的红尘之中,你才有可能在“动”的变化中体味“静”的存在。 我在思滢和琴书的办公室里,细嚼慢咽地吃掉了思滢买来的“爱心便当”灼灼的两道眼光,不时在思滢和窗户外白玉兰树两者之间,逡巡注目,耳边,则听著思滢笑闹著解说她和琴书两人工作、生活上的趣事…… 思滢的话语轻盈娇脆。 院子里柔和的风,更不时吹拂著她的衣衫。 这一切极其安详,令人沉醉。 但是,我的心底却充满了勃发的情欲。 思滢和琴书的身体结构都非常紧凑虽然我还没有实在占有过,但凭藉著我的经验还是可以很容易的想像得到那里的泥泞动人她们两个人都有很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当然更诱人的是,都有一对很高很挺的乳房,我发现在她们两个人任何一个的面前,我总是很难将“色欲”的目光挪开。虽然她们并不属于那种肉感的女人,一个像“空谷幽兰”一个若“静室暖花”应当只会引起一般好色男人的怜惜和尊敬,但是,也许她们正代表我对“性”的两种不同偏好,所以在她们两人面前,我这个不是“急色鬼”的急色鬼,却总是难以遏制得欲火高涨。 思滢讲着无瑕的少女梦想,我却用著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抚摸她的身体。 我想这个春天对于我来说肯定是很难熬的,人和动物的最大区别大概就是人类没有十分固定的发情期。这使得人类保持了很高的性犯罪率,也使得人能一年四季享受性的快乐。眼下这段时间,我的情况就不太好,尤其是现在。 思滢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却幻想著她现在赤裸著身体在屋子里活动,只是不敢有过分色情的表现。 她和琴书都是即将属于我的女人,虽然中国的法律和上海这个开放的繁华都市,给与了我与她们在婚前做爱的权利,但是,这并不能表示我现在就可以享受两人肉体的圣餐。 人类的“交配”那个星际浪子爱说的话,是一种艺术。 我只能等待水到渠成的时候,等待两个女人对待我的进入、爱抚心理成熟的时候。 也有很难等下去的时候,就像现在,我觉得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强烈之极,吃不好〔大概已经吃饱了,没有刚才那么饿了,所以才这样说〕,听不见的思滢的话大部分只是组成一个流淌的音乐小河,从我的耳中,穿耳而过…… 恍惚之间,我忽然想起在美国时,曾经有过的两个情人。 第一个,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英国贵族小姐,她最爱教我说法文,还曾经送给我一本法文诗集,是什么“维尔伦”写的。她经常在我进入她的身躯后,偎在我赤裸的胸膛里,低吟一首关于下雨的诗中句子。后来,她忧郁地离开了我,因为她对“性”没有兴趣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一个少见的处女;而我正是充满著征服西方女人的报复快感的时候,除了“性”还会想到什么? 第二个,是一个波兰美女〔据说波兰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那个女人是一个表演艺术家。我相她初次约会时,就从她的眉宇间看出了她的傲气。不过,正是这样我还是向她发动了进攻,很快就攻陷了她的堡垒。她修长的双腿十分完美,我经常坐在沙发上,而她此时总是把两条“美”腿弯曲著打开,仰躺著,有时则紧紧勒紧我的腰部。我将肉棒深深刺入她饱满的子宫,不停地律动著,同时,我亲吻著她金黄色的长发、抚摸著她高耸的乳房,她总是沉醉在我的狂暴里,忘情地呻吟。 有时她也会将我按在身下,两腿合并、夹紧我的腰身,迎著我的肢体上下摆动,让我的肉棒刺穿她的心灵。我们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夜晚,直到后来我离开美国,又回到中国,因为,我是一个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的、彻头彻尾的中国人,我只有在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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