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凡农家者流,播种常例不可违(1/4)
这已经是我受伤后的第六天的夜晚,我左肋上的伤实际上只是皮肉伤,再加上我长期修炼的身体有著很强的恢复能力,所以很快显示出痊愈的迹像。 按照和唐心虹、韩晶晶母女的约定,明天起我将在四个不同的女人之间奔波、劳禄这个说法可能太暧昧了想到这里,唐心虹秀美的脸庞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她惊心动魄的眼眸里总有一股火焰在我的心坎儿里燃烧,在她的面前,我经常不敢和她的目光直视,更做不到坦然面对,因为…… 这几天住在思滢爱的小巢里,我生活在黑夜和白天的交替之中:黑夜代表著狂热的欲情,白天代表著一个人的静思。我处在这种动与静的极致对比下,徘徊在理智与情欲的煎熬中,我想我的精神状态似乎都已经有些失去控制了,好在唐心虹和韩晶晶母女两个经常在空闲时间里来看望我的伤势,和我聊天谈话,给处于欲情当中的我一丝不得不恢复的冷静,否则,我真的觉得自己恐怕已经变成思滢和琴书这两个“性饥渴”女人的专用性玩具了。 每天夜晚,思滢和琴书一从南昌路人力资源市场下班,总是一起早早回家,进了房门往往就迫不及待的扑入我怀中,和我在床上行云布雨,共赴巫山,我们是如此的眷恋著对方和沉醉于肉体的狂欢,以至于连思滢的家也都已经被我们戏譃地改名为“楚王巫山苑”琴书和思滢这两个如同新婚燕尔般处于渴望爱抚的女人,在我一双“调情圣手”的调教下,身上的性感地带得到了充分的开发,身体异常敏感,她们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总是情欲高涨,无休无止的向我索取著男女欢爱和雨露的滋润。 有时我也感到手软筋麻、为避免“精尽而亡”而想推拒,但可恨的是每当这个时候琴书这个小妮子就会引经据典地对我说:“凡农家者流,苗与秀不可知,播种常例不可违。晚间耕褥之期至矣。” 《聊斋志异林氏妇》我理屈词穷、无语可对,只好乖乖“提枪上马”不过这是一种甜蜜的折磨,是每一个男人渴求受到的幸福刑罚。 我想我和琴书、思滢两个女人这样的缠绵悱恻、如胶似漆,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鹣鲽情深”吧。 今夜星光灿烂,春风旖旎。 黑暗的卧室中。 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思滢,趴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抚弄著她的丰盈娇嫩的玉乳爱不惜手地搓揉著,下身顶著她的丰臀,粗长火热的坚挺欲望,深深埋进她柔嫩狭小的甬道,我用另一只手操纵著思滢的身体不住的前后摇晃起伏著。 肉体的结合,带来无上快感,思滢脸上的神情写满淫思媚意,早没了从容优雅的气质。整个人,弯身伏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在腰上,三角裤环绕在她一条腿的脚踝上。她娇嫩的臀部在黑暗中看起来是耀眼的一片白玉颜色,按触的时候是满手的光滑的和弹性。 我在她的身后一出一进地剧烈动作著。 很快的,思滢开始娇楚不胜的低声呻吟起来,秀发有点散乱,一副娇怯慵倦的动人美态:肉光致致的脖颈粉脸上,开始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同时滑腻的大腿最大限度自动往两边分开。 我下身更加猛烈地挺动,一下一下有如狂风暴雨之势,思滢在我身下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度死去活来,臀下湿漉漉一片,她带著哭声,忘情地莺啼燕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撞击往上顶起,饱满的乳房晃动成一片诱人的美景。 思滢口中不断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神魂颠倒的呻吟,兴奋的胴体像条大蛇般扭动,不住与我的身体磨擦著、忘我地迎合著我的冲击…… 思滢终于身子一颤,哼声不断,在极度兴奋中达到了高潮,思滢这时已经再没有力气那样站著,娇软无力地倒入我的怀里,一面歇息、一面回味著刚才的缠绵。 琴书在我将思滢按倒在桌子上,半强力地解开思滢的上衣、脱下三角裤,从后面进行侵犯的时候,就觉得芳心怦然,欲念大起。她看著我重重地从思滢身后每撞击一下,身子便不由自主跟著颤抖一下,体内像有把火在燃烧,她忍不住慢慢躺倒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我相思滢的欢好。 那刺激实在强烈,琴书伏在床铺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射出千道情思、不由自主用银牙轻咬著朱唇,夹紧双腿,娇躯微微颤栗著扭动,浑身发软发烫。 在思滢登上爱的天堂之际,琴书也仿佛能感觉她那高潮的欲仙欲死的美妙快感,不由自主的身下泄出一大股液体,跟著两腿打颤,浑身酸软无力。 琴书正在春情荡漾,六神无主的时候,我将柔若无骨地倒在我怀里的思滢打横抱起,放在琴书身旁。 我低下头来,迎上琴书含情脉脉、情思难耐的动人秋水,琴书一只白嫩的手指正插入自己红红的小嘴里,不断吐出香艳的小舌噬咬。另一只玉手则放在胯下…… 我这时候也是欲焰焚身,英俊的面庞像暍醉了酒般满颊匪红。 我俯下身和琴书深吻,然后温柔的为它剥去了衣服,好让她那玲珑剔透的胴体逞现在我的眼前:琴书白皙的肌肤因兴奋而泛起淡淡的红霞,我伸出一双大手在这美女滑不溜手的粉臂上轻轻揉弄著,大嘴却在琴书娇嫩的乳房上不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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