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做爱的经济学分析(2/7)
阴道的痉挛是如此剧烈,连带着屁股里面的直肠也发出一阵痉挛一样的快感。 她被身体深处火热强劲的喷发送上了极乐的峰巅,闭苦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瘫软着趴倒在床铺上面,头倚在我的肩上被窒息地深吻,两脚反勾住我的双腿,手指深深陷进我大腿上面的肌肤,胯下的阴道则紧紧地咬着我的肉棒,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射出的浓精吞噬得点滴不剩…… 这一整天过度的喷射,让我很快就沉沉睡去。但是,思滢和刚洗完澡回来的琴书似乎不打算就这样善罢甘休,她们一左一右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在我身上做着各种小动作:一会儿拿着小绒毛撩拨我的鼻子,一会儿在我的腋下呵着我的痒…… 我只好满心不高兴地从沉沉的睡梦中,重新醒过来。 “你今天干什么去来?” “为什这么晚才回来?” “你千万不要说是因为在外面吃饭,心虹姐已经说了,你们很早就吃完饭了!” “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瞒着我们姐妹在外面走私了?” 思滢和琴书两个人七嘴八舌地审问着我,我脑袋里面嗡嗡地作响,似乎里面飞进了几百只绿头苍蝇,原来这两个小女人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我原来还以为已经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们还紧抓不放,早知道刚才不应该那么“怜香惜玉”应该用肉棒干得她们七荤八素,现在后悔可是晚了! 不过,我也没有这么容易缴械投降,但是,一般地狡辩抵赖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要想真正的不被人识破,只有从意想不到的阴险狡诈人手才行。 我灵机一动,想起前一段时间,我有个在报社工作的朋友曾经找我,要我写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于是,我狡辩说:“我已经“金屋藏娇”而且是“绝代双骄”我为喂饱你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又怎么有精力去招蜂引蝶呢?你们千万下要冤枉我啊,呜呜……” 我“佯装”痛哭流涕,鼻涕一把、泪一把,但两位铁面无私的美女法官,仍旧紧追不舍、狂轰掹炸,我只好亮出最后的“绝招”说道:“我回来的路上,碰见一个老同学……” 我还没有说完,琴书就摇着手道:“打住、打住,你千万不要说你们又一起去暍茶或者吃饭去了,我绝对不信!” 我赶忙“委屈”地道:“老婆大人,我们没有吃饭或者喝茶,只是写了一篇文章而已。” 琴书和思滢愣了一下:“写文章?为什么写文章?” 我见有空子可钻,连忙老谋深算地抛出刚才编织好的“美丽”谎言,相信可以让两个单纯的小女人轻易“就范”“我有个朋友在《新民晚报》工作,她们想开辟一个用经济学趣味解说日常生活的栏目,所以,要我写一篇文章,作为开栏第一炮,因此呢,我们讨论了一下,讨论了以后,我就写了一篇文章,交给了他,大概不久就会见报的。” 果然,这个谎撒得令人摸不着头脑,琴书和思滢将信将疑地对望了一眼,还是琴书最聪明,紧跟了一句道:“你把你今天写的文章只字不差地背给我们姐妹两个听,过几天,我们买《新民晚报》如果对不上号,就找你算帐!” 一般的人到了这个地步,非得露馅不可,不过,这岂是我这样“宗师级”撒谎高手所会犯的低级错误。 于是乎,我洋洋洒洒、大义凛然地道:“你们不要瞎猜疑,我是经得起考验的。我写的这篇文章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必然会流芳百世、遗臭百年……” 我还要“面不红、耳不赤”地自吹自擂下去,琴书、思滢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我这个“老夫子”的满身酸臭味道,昏厥过去,两个人用小拳头捶打着我,思滢道:“你就在这里胡吹吧!难怪现在的牛肉这么贵,原来都是你吹起来的。” 琴书“自以为是”地、绷紧了小脸儿道:“琴清同学,你不要妄图蒙混过关,赶快交代你的问题,不要东拉西扯、浪费时间,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赶快老实交代!” 恍然大悟的思滢也附和着,在我面前挥舞着小拳头,道:“对,我们的眼睛部很大,也都很亮,赶快交代,不要声东击西!” 我赶忙“老老实实”地道:“我写的这篇文章非常正经,您二位一听文章的名字就知道了!” “什么名字?” 思滢情不自禁好奇地道。 “《作爱的经济分析》” 我整理了一下赤裸的身体上不存在的衣襟,“一本正经”地道。 “什么?做爱还要经济分析?” “你学哲学已经走火入魔了吧?” 两个人又是一顿挖苦讽刺,我不满地道:“报告两位领导,请听完我的汇报,在下评语,好不好?” 琴书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先请琴清同学做一个现场报告,分析一下,他通过做爱能够创造出多少剩余价值。” 我清了清嗓子,边纠正,边巧妙地“倚马成文”道:“什么剩余价值也创造不了,只是性爱之所以具有经济学价值,是因为对我来说,“性”是一种珍贵的稀缺资源,当然,我指的是“性生活”而不是“性别”“性别”我自己也有一个。“性”是我快乐和烦恼的根源,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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